中野真佑說完,面帶真摯的望向神情頹喪的中年男人。

“但,如今的西宮家主對於大小姐...似乎並不怎麼友好...未來的話...”花田圭一斟酌片刻,選擇了一個比較模湖的用詞。

“呵呵...”中野真佑聞言冷笑,笑聲中帶著些許嘲諷。

“可笑!難道花田組現在去舔西宮正弘的腳指頭,他就會選擇放棄上田組轉而來支援你們嗎?!”

“你如果有膽魄放手一搏,支援千紗大小姐賭這一把,如果千紗大小姐贏到最後,以後花田組在東京可以通吃!”

“但如果你不支援千紗大小姐,難道面對這個東京都唯一財團的支援,你們花田組在東京還有其他活路?去祈求上田組放過你們?還是像喪家之犬一樣逃離東京,就像上田組當年一樣,去外地舔別人的腳指頭?”

中野真佑聲音雖然不大,但每句話都擲地有聲。

讓花田圭一隻感覺振聾發聵,猶如被人當頭棒喝一般!

且因為面前這少年才救過他性命的原因,雖然言辭之中多有不敬,但他也生不起任何憤怒之情。

而且他作為花田組當家,心裡一清二楚,目前花田組的情況只能用苟延殘喘四個字形容。

有財團支援的極道和沒有財團支援的極道,這完全是屬於兩個次元的力量。

就像是超級賽亞人毆打地球戰五渣一樣,兩邊差距讓人絕望!

而花田組目前除了像喪家之犬一般逃出東京以外,根本沒有其他任何選項!

極道鬥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雙方打了這麼多年,互相之間的仇恨已經無法調和,只有其中一方徹底消失,才能停下這場‘戰爭’。

而現在上田組擁有西宮財團的支援,更是不會給他們留半點機會!

花田圭一望了望身旁一直澹定自若,除了關心那位少年時露出過慌亂神態,其他時候不管是氣度言談,還是威勢自信都極其出眾的西宮大小姐,心中百轉千回。

“父親大人!我覺得中野君說的有道理!”

花田望忽然走近自己的父親,臉色認真地說道。

家裡最近的境況花田望所知不詳,因為她父親一直覺得這種事情就是男人的責任,所以也責令家裡其他下屬不能和她說這些事。

但今天這場拜訪下來,本就聰慧的花田望此時根據中野真佑的話語,還有她平時瞭解到的瑣碎,已經將目前的情況瞭解透徹。

因此也是在這個重要關頭,語氣鏗鏘地直接向自己父親進言勸說!

“小望...”

“父親大人在我心中永遠都是那個頂天立地,氣魄無雙的男人!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女兒都不想看到父親大人意志消沉的樣子!”

花田望說完,緊緊抿著嘴唇,看著父親近年來逐漸轉白的鬢角,以及日漸消瘦的身體,眼眶中不由水霧瀰漫。

“呼...”花田圭一忽然閉上雙眸,重重吐出一口氣,似乎女兒的認可在他心中的天平中,添上了最後一塊砝碼。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之時,剛才的頹唐和沮喪已經完全消散一空!

眼神中只剩下凜冽的氣勢與堅定的神采!

中野真佑微微一笑,心中知道這件事情成了。

雖然花田組目前的力量和作用並沒有很大,但也為千紗‘戰神歸來’的道路邁出了第一步。

不過今晚的事情還是多虧了那個白切黑女僕,如果不是她的情報準確,讓自己提前知道那個叫丸島的已經被上田組收買,而且已經籌劃了很久刺殺的事情,自己也沒辦法將計就計為他創造出機會...

他轉頭看了看那隻女僕,發現一場大戲下來,她的位置和剛才完全一模一樣,沒有半點移動...

神情更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就連剛才那出非常感人的父女情深,也沒有讓她產生任何變化...

嘖嘖嘖...

女僕桑這個心理素質,感覺有點逆天啊?

不知道面對我的‘愛豆’的進攻,是不是也能一直保持這麼冷峻的樣子...

真的好想驗證一下啊...

眾人重新坐回原位,已經決定放手一搏的花田圭一面對西宮千紗的態度變得更為恭敬。

只是他的視線時不時另一邊中野真佑身上掃過,主動搭話的次數也比之前多了許多。

而中野真佑在跟花田家主溝通完之後,就將剩餘的事情交給了千紗去談。

畢竟他也只能在這段人生路上助她短暫的一程,未來的日子還是要靠千紗自己去衝。

插手太多的話,對千紗不一定是好事。

他此時一副大爺模樣盤腿坐在矮几之後,快子和酒杯都不用拿,不管想吃什麼,只要跟旁邊的小女僕說一聲。

小女僕就會拿起竹快,將菜款款送入他嘴中。

如果不是小女僕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讓他感覺這場景微微有點瘮人的話,就更好了...

“禮香,那個生魚片再幫我夾一片,沾一點點山葵粉就行了,別沾太多知道嗎?”

“是,中野少爺!”

禮香右手拿著竹快夾起一片生魚片,按照他的吩咐在魚片邊角處沾了一點點山葵粉送向他的嘴裡。

同時左手平展,虛放在生魚片下方,防止食物掉落在地。

“啊...姆...”中野真佑一口將生魚片吞入暴風吸入。

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餵食服務。

而且更爽的是,全場這麼多大老,就只有他一個人有這種特別服務。

古話說得好,幸福就是別人沒有的東西,而你卻有,這就是幸福...

這樣一看,就算是旁邊瀰漫著濃郁狗糧氣息的熊平X花田組合,也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了!

“中野少爺,這瓶已經空了,還需要添一些清酒嗎?”小女僕看了看已經空掉的酒杯問道。

主要是剛才中野真佑已經喝了一整瓶清酒了,小女僕摸不準他的酒量,算是半提醒半詢問。

“不...不用了,酒喝多了誤事,明天我們就要去千葉搞...千紗的弟弟,今晚不能喝太多...”

中野真佑感覺此時意識已經開始有點暈起來了。

他這才想起雖然自己以前在炎國那邊從小喝白酒喝到大,但酒量都一直不怎麼樣。

更別說霓虹這邊飲酒年齡一直限制在20歲,這次可以算得上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喝酒...

再加上清酒跟白酒相比入口沒什麼辛辣味,就像在喝米酒一樣,不知不覺就喝得有點多了...

他努力睜著眼睛,想要保持神志的清醒,但慢慢地,身體就開始往後仰去...

但卻沒有倒在地上,而是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接住了,輕輕撫著他的腦袋,枕在了一個十分綿軟的枕頭上。

“真軟...”他輕輕蹭了蹭腦後綿軟中帶著Q彈的軟枕,口中都囔了一句,隨後便沉沉睡去...

“唔...”

隱約間,他好像聽到了一聲有些熟悉的咽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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