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還罵我”沈荼蘼揉揉鼻子又投入到筆下的檔案裡。

屋內的沈荼蘼將屋內的東西都收進空間裡,把原房主的東西擺到原來的位置,沈天翼躺在沙發上,並沒有醒的跡象。

沈荼蘼蹲在頭部的位置,戳戳他的臉,一上手沈荼蘼就被燙了“嘶,燙死我了”

沈荼蘼甩手,捏住耳垂,反從空間裡拿出體溫槍,打在他的身上。

“溫度五十四點三攝氏度,請不要把槍頭對準別處,謝謝”

“再怎麼下去就得著了,怕不是覺醒的火系異能吧,先拖進浴缸裡吧,別把房子點了”沈荼蘼不敢碰他的面板,只能拽著他的衣服拖行。

沈荼蘼拽緊沈天翼的脖領,一鼓作氣的把上半身扔進浴缸。

“”頭磕到浴缸邊緣的聲音“哎呀我去,不好意思奧”沈荼蘼雙手合十道歉,也不管沈天翼有沒有聽到。

緊接著是兩條腿,把拖鞋扔在一旁,裡面的襪子已經有融化的跡象,沈荼蘼放下蓄水的塞子,開啟涼水閥。

“次啦”水接觸到面板的一瞬間,一股水蒸氣冒了出來。

“呼,累死我了”

沈荼蘼從空間裡搬出小板凳,坐在一旁觀察起來。

沈天翼面色潮紅,不知道的以為是在泡溫泉。

隨著涼水的慢慢增多,沈天翼的面色也恢復如常。

水蓄到沈天翼胸膛的時候,沈荼蘼關上水閥,別給淹死嘍。

半分鐘左右,水底開始咕嘟咕嘟冒泡。

“哥,你放屁了?”不得不說,沈荼蘼還是有點傻氣在身上的。

湊近一看,沈天翼在水裡的部位開始冒泡,水面開始冒出蒸汽,浴室也變得潮溼。

“哥,你開了!你可真是熱得快”(熱快:以前用於燒水的一種電器,插水裡,插電就能燒水)

沈荼蘼嘴上這麼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停,用衣服掛勾出塞子,再開啟冷水閥淋在沈天翼的身上。

半個小時過後,沈天翼才悠悠轉醒,見自己躺在浴缸裡還有點懵,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嚇唬沈荼蘼的時候。

“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沈荼蘼蹲在他旁邊問。

“就是有點冷”聽到這沈荼蘼從空間裡掏出浴袍放在洗臉檯上“我把浴袍放這了,一會你換完叫我”

關上門,浴室裡傳來嘩啦啦水的聲音,緊接著是穿衣服的窸窸窣窣聲。

沈荼蘼見時間差不多,慢悠悠的走過去,剛到門口就傳來沈天翼的聲音“進來吧”

“哥,你試一下集中注意力,把能量彙集在右手上,看看有什麼變化”

沈天翼聞言伸出右手,閉上眼睛感受,眉頭越皺越深,右手的食指上有個小光點,越來越亮。

在沈荼蘼希翼的目光中,光點最終化作跟手指蓋差不多大的火苗。

“額,就這?”

沈天翼的一鬆懈,火滅了。

就這麼滅了?

這才剛喝沒多久,會好的,沈荼蘼這麼安慰自己,於是乎決定關心一下親哥的身體。

“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一樣了”沈荼蘼上下打量沈天翼。

“沒什麼不一樣,要說不一樣的地方還真有”沈天翼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哪裡不一樣”

“餓了”

“靠,你在逗我”沈荼蘼笑罵著踹向沈天翼,沈天翼就勢一躲。

沈荼蘼沒好氣的從空間裡拿出一份熱乎的外賣,並附帶上一份冰沙果飲。

“還是親妹好”

“少貧,拿著去廚房餐桌吃”

“好”

沈天翼屁顛屁顛的跑出去,沈荼蘼收拾一下戰場,把溼的衣服扔進房子自帶的洗衣機裡甩幹。

“長大後我們一起當警察,打擊犯罪,維護世界和平”兩個不到十歲的小男孩勾肩搭背,站在警察局門口暢想未來。

一轉眼,二人站在對立面,暴雨夾雜閃電照亮逃亡人的臉,罪犯愣了一瞬,痞笑著走向他。

光閃的那一刻,徐澎握著手槍的手不自覺顫抖起來。

痞笑的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拿出打火機想要點燃,菸捲很快打溼,一把扔掉煙盒,望向他。

盯著徐澎的眼睛,一步一步的走進他,握住抓著槍支的手,痞笑開口“混的不錯嘛!手別抖,讓我成為你的一等功”

“不”徐澎驚醒,翻身掉在地上,生理性的不適,狂奔進衛生間抱著馬桶嘔吐。

這夢追隨著他已經有五年了,從失戀的困境中走出來,第一個案子就是追擊毒販。

誰承想,他調查的地區總頭頭居然是兒童時期的玩伴,也是發小,從他考上警校之後就失去了聯絡。

誰知再碰面會是你死我活的情形。

當年的情況是他的師父帶隊,臥底遞出訊息說此處有窩點,準備圍剿。

他跟著幾名資歷比較深的警察,蹲在房子的右側,幾名特警隨即進入房子。

幾聲槍響,屋裡逃出幾個人,分方向逃。

當年的警力不是那麼的足,遠處並沒有布控,他跟在前輩後面一起追擊。

前輩用橡膠彈擊到兩個人之後,原不打算追了。

徐澎卻不管不顧的追了上去,直到進入一個死衚衕,那人見避無可避,索性打算拼死一搏,天空不作美,下起大雨,就有了剛剛做夢發生一幕。

昔日好友倒在血泊中,持槍人雖不是自己,可死在自己面前,終是一個過不去的坎。

他甚至考慮過,當警察是否是一個應該繼續下去的職業。

沒有堅定的立場,他是否是一名合格的警察。

徐澎的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一場販毒交火的過程中,不幸被打中,意外死亡。

那時的他曾經對販毒人員有著別樣的情緒,這次遇見昔日好友也踏上這條不歸路上,對於販毒,他可是迷茫。

參加完葬禮之後,他把自己鎖在房間裡,直到表彰大會,他才被師傅從家裡拖出來。

師傅怕他這個小徒弟一時想不開,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要來一把他家的鑰匙,實在失聯就去他家看看,看他是否還活著。

他還是太過於感性,熟人的案子根本就不敢接。

想到這徐澎洗了把臉走出衛生間,滿地的泡麵盒子,酒瓶子,堆滿菸頭的菸灰缸,整個就像是流浪漢的房子。

拿出超大號的垃圾袋,收拾屋子,他家的水龍頭有些毛病,關不嚴,直漏水,他應該慶幸自己沒有找維修工,才讓他還是有水用的。

監獄

張雨霏和自己母親還有幾名獄友窩在一起取暖,監獄的窗戶很小,門那裡還是鏤空的,導致整個監獄的溫度和外面的溫度是一樣的。

蔣傑自己獨成一堆,抱著薄薄的棉被蹲在牆角,嘴唇有些凍的發紫。

遇上生理期的人,在極冷的情況下是更加難熬的,根本維持不住體溫。

她坐在角落裡,減少運動,以免流失溫度。

就算是虛弱成這樣,也沒人敢惹她。

除了那一次的一戰成名後,她就被女警囚牢的老大劃為自己人,還專門找人教育過張雨霏,警告她不要找蔣傑的麻煩。

張雨霏敢怒不敢言,只能在一些小動作上做手腳,眼見蔣傑失溫,就要昏倒,她並不會叫獄警,希望她嘎了才好。

可天不遂人願,她還是活的好好的。

蔣傑爬上她當時的位置也很不容易,流產次數太多,子宮壁太薄,根本無法再孕育生命,加上身體不好,就有了痛經的毛病。

她還用攢下的錢資助一名貧困山區兒童,讓孩子們可以走出大山,看看更遼闊的祖國疆土,而不是呆在那個彈丸之地,坐井觀天。

一邊販賣人口,一邊資助山裡的學生,真是當好人當不成,壞人做的也不徹底,就這麼凍死也挺好。

蔣傑自嘲的笑了笑,閉上眼睛假寐。

張千那邊還比較好過,每個人都堅持鍛鍊,每個人的肌肉都健壯不少,就連好吃懶做的張父都被凍的站起來運動維持體溫。

張千在放水的過程中放鬆警惕,被他打死原監獄老大的原部下打暈在地。

再次醒來的他躺在瓷磚地上,血流了滿地,不知哪的水管爆了,深紅色的血被沖淡。

張千做起來揉揉暈乎乎的頭,他的手掌裡流出水,暈乎乎的他根本就沒注意,以為就是沾到水,一手扶牆,一手扶著頭出了衛生間。

小弟蹲守在門口,他還以為張千消化不好,時間久了一點,百無聊賴的抽菸站在門口。

轉頭就見一頭血的張千趔趄的走出來,上前扶住他,驚的他菸頭從嘴裡掉了都不知道。

明明他就沒有看見人進去或出來,整個衛生間就他一個人。

“老大,你怎麼了”

“召集所有人,我先去醫務室”

“是”

張千頭上的血越滲越多,模糊住左眼,右眼射出如老鷹版銳利的目光。

他一定要找到這個人,弄死他,血氣直逼頭頂,眼前一陣陣發昏。

小弟將張千送入醫務室就離開召集人手去了。

醫務室的醫生見到他都嚇了一跳,半邊身子的衣服被血浸透,整個人就像是被血水浸泡過。

“這是怎麼弄的,快放到床上去”

小大夫拿出口罩,套上一次性的手套,觀察傷口。

又拿出碘伏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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