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她正被張家人囚禁在地下室裡,之所以知道有基地的事情還是張母嘴碎無意間透露的。

想到這,沈荼蘼突然好奇,張家四人怎麼樣了,畢竟他們過得不好,她就開心。

此時的張家人,張千愁的上火,張父樂在其中,張母整天抹淚,張雨霏癱在床上,就張父最高興,除了玩樂之外其他與其無關。

沈荼蘼用最快的時間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順便統計一下覺醒異能的人數。

發現覺醒攻擊異能的較為少數,像是木系和水系的人頗多有十餘人,大部分都是力氣極大,後來的軍隊裡面的人覺醒的居多。

不一樣的異能像是孟晨的速度,木系的鄭彤,她的木係為什麼是不一樣呢?她的木系是調動植物內的生命力來救治受傷的人,同時可以把植物的能量轉為成自己的,跟袁父的木系大相徑庭。

鄭彤的異能是被徐彩依的孩子激發出來的,凌晨的時候,孩子發燒了,還沒有藥,鄭彤坐在床邊幫忙抱著孩子,孩子的臥室裡有很多小綠植,供孩子白天能吸收些質量比較好的氧氣。

晚上的時候則是需要開會窗戶的,在她無意識的情況下,她就調動了植物的生命力為孩子治療,以至於兩個人回來的時候發現,一半的小綠植枯死了,孩子卻退燒了。

早上起床的時候,鄭彤原本還不信,可是基地裡傳出越來越多異能者的時候,她才實驗了一下。

孟晨劃破手指,鄭彤試著在找一下昨天晚上的感覺,就差一個臨界點,可總是找不到。

後來徐彩依的一句話點醒了她“你不要試著去控制它,你要把自己加入進去”

這才把異能使用出來,不過不能全部癒合,只留下一個小淺口。

同樣還有天氣自然現象的,比如說藍麟的雷系,袁雨的風系,更是比較稀少的。

孩子們倒是沒發現有異能,如果有異能,也怕這群孩子控制不了。

顧首長的情況越來越糟了,清醒地時間很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昏睡。

今早喝了些粥,又睡著了,不知道如果強行轉移,顧首長的身體吃不吃的消啊。

最有意思的是被誤會單純的藍天,因為沒有人跟他說異能的事,只能自己躲在角落裡哭著畫圈圈,手裡的水怎麼都停不下來,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周身的氣壓很低,被來找他的袁雨看見,她正準備叫藍天和他去隔壁照顧小孩的,就看見藍天在那畫圈圈。

袁雨解釋一番過後,藍天才活過來,突然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厲害,癲癲就跑了,袁雨腳底生風都沒抓住他。

後來他知道了,自己的水系有不少人都覺醒了。

統計完就有人問了“荼靡,你是什麼異能”

“我是空間系”

“空間系?”

“對,大概的意思就是身體裡有空間,能儲存一些東西,就像是行走的倉庫”

藍麟在一旁聽著,沒有說話,不過聽完空間系震驚的一瞬間出賣了他。

“那你的空間大概有多大”

“嗯,也就二十個平方米吧,不大,儲存的東西不多”

“啊”

二十個平方就和他們現在所處的帳篷差不多大。

收音機裡此時傳來聲響,原本吵鬧的屋子瞬間鴉雀無聲,都注視著屋子中間桌上小小的收音機。

“各位倖存者們,我是軍部的最高指揮官,我叫楊平,此時我們在南方的江市建造一個地,有幸存的人們聽到廣播請和我們一起守衛人類最後的希望,下面是具體的地址,我們在川省,江市,五福區,再重複一遍,我們的位置在川省,江市,五福區”

這個廣播一直持續了三遍,讓在場的人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此時的時間恰好是中午十二點整,根據上一次廣播差了兩個小時,語氣沒有太大的變化,訊號還增強了不少。

此時的五福基地內,坐在話筒前面的楊平一臉的凝重,他重生的時間太晚,醒來恰好是喪屍爆發的前一天,只夠他把家人,下屬,聚集在一棟樓裡,聯合周圍的警察和在崗的軍人把整個區擴在內,並且國家最高領導人給接到這裡,雖然是在有有準備的情況下,也能把五福區搶救出來。

今天早上才把廣播訊號修好,他就迫不及待把基地的訊息放了出去,他期待著有人回應,家庭裡有收音機的機率雖然機率很小,但他也要嘗試一下。

在袁雨三人帶著孩子逃走的時候,吸引走了不少的喪屍,就是那個在視窗喊的那個女孩子有點慘,被好幾個喪屍分屍,碎成渣渣。

隔壁寢室的吊白瑟縮在被子裡,不敢出頭,聽著隔壁的慘叫,喪屍的嘶吼聲,再到後來的咀嚼聲,整個人都有些崩潰,有點神經衰弱的意思。

自從被沈荼蘼捉弄完,弄得她好幾天沒敢出門,心臟一直不舒服,在寢室休息,兩個跟班還送了不少的吃的,生活很是愜意。

然後喪屍病毒就爆發了,那時就她一個在寢室裡,被咚咚咚的跑步聲給吵醒。

本就脾氣不好的她就有些起床氣,加上神經衰弱,入睡是很難得,只見她起床,開門想看看罪魁禍首是誰。

剛張嘴就要罵“你們有病吧,宿舍樓裡不準”吵鬧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嚇了回去。

原本她是衝著跑步的人喊的,不過一回頭就見走廊樓梯那上來一個喪屍,臉皮被咬掉一半,把刁白原本脆弱的心臟嚇得差點驟停。

更別提喪屍正朝她的方向奔過來,刁白連忙收聲,進屋,反鎖上門,靠在門板上慢慢滑下去,心臟的跳動聲格外的大,像是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喪屍的腳步聲在她的門前停了,學校的門可是很脆弱的,如果喪屍不要命的撞法,兩分鐘就能進屋。

可是門口沒了動靜,安靜到刁白以為喪屍走了。

她緩慢的爬起來,看向門上自制的小貓眼。

貓眼是她們自己鑽的,平常就用塞子堵上,半夜有人敲門的時候用,因為聽說低樓層有人翻進女生宿舍,把一個女孩給醬醬釀釀了,雖然人抓住了,女生的精神失常了。

聽說那時候是夏天,一個平平無奇的週五晚上,那個女孩去洗衣服,在二樓,洗衣房的窗戶並沒有安放柵欄,她就把衣服有頑固汙漬的的地方大致洗了一下,就全部丟進洗衣機,然後沒管就回了寢室躺一會看會電視劇。

衣服洗完,洗衣機就會響,她就會聽見,誰知道那人順著窗臺爬上來,就偷摸的爬進女寢的洗衣房,看身形那人頂多一米七,他是蹲好點過來的。

這個樓層的女生過節都會回家,沒幾個會在這住,連宿管阿姨都回家了,這幫女大學生的警惕性也不高,然後就被定在了今天。

他並不是臨時起意,已經蓄謀已久了。

躡手躡腳的走出洗衣房,走廊上只有一間寢室亮著燈。

男人貼著牆根走過去,打量著宿舍裡,女孩斜躺在自己的電腦椅子上,帶著藍芽,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口有一雙邪惡的眼睛正在盯著他。

那男人不知道的是,女寢走廊是有一個監控的,他收到的訊息是為了保護女孩子的隱私是沒有監控的。

監控是今天上午裝的,寢室大群裡是發過通知的,就是因為今天學生們都回家了。

他的動作都被監控盯著,躺著的女孩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劇,魔爪一點點的伸向花季少女。

半個小時之後,男人一邊從宿舍裡走出來一邊繫著褲腰帶,一臉饜足的從洗衣房的窗戶離開。

女孩滿臉青紫,眼睛被捱了一拳,腫的都睜不開了,爬到桌前,勉勉強強拿下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警察和學校領導人很快到達宿舍,女警為她披上衣服,安慰著她。

警察調取了監控,把學校領導和女孩帶走,給女孩做傷情鑑定。

女孩當時已經說不出話,一直哭,好在影片清晰,男人兩個小時後就被逮捕了。

逮到男人的時候,他正跟狐朋狗友在麻將館講過程,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還一臉羨慕看著他,恨不得和他一起去,更有甚者還計劃再去一次。

然後就被突然闖入的民警打斷了,四個人被壓在地上,被帶走的只有那個男人,有想法的人把那點想法扼殺在了搖籃裡。

女孩坐在病房裡打點滴,在不知道男人有沒有病的情況下吃了阻斷藥,臉上的傷口還需要消炎,女警在一旁作著筆錄。

女孩磕磕絆絆的敘述著過程,女孩的不配合讓男人暴躁出手,將她打暈,不過男人沒有把電話和平板拿走,他的目標就很明顯,就是女孩,不過是誰無所謂,只要是女的。

女孩吃的阻斷藥沒錯,男人確實有病,他的行為也是間接的報復社會,最後的結果就是男人進監獄,女孩因為創傷休學回家,學校也因為管理不當賠了不少的錢。

刁白慢慢的掀開擋住貓眼的塞子,向外看去,喪屍沒有焦距的眼睛正盯著那個小小的貓眼。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重生大齊,我屢破奇案

平行針

肖嶼

巴叭

腹黑大將軍黏度已超標

白日夢飛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