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警務處掌握的情報,有一夥毒販會在十一點半以後來到這處西餐廳進行交易,具體時間警務處也不清楚,而且參與販毒的人員詳細資訊也沒有。”

“也就是說毒販有可能是女人,也有可能是男人,同樣也有可能是小孩或者老人 ,待會裝作食客分批進去一定要放機靈點,將自己隱藏好,注意可疑人員。”

“這次行動可是警務處直接指派的,成功將毒販抓住,嘉獎肯定不會少,若是將其搞砸的話,肯定要挨批,到時候就算是署長都保不住我們。”

蘇雲帶著眾人在一家西餐廳旁邊的停車位將車停好,等到十一點鐘,才把任務情況說出,在警署他只是說有行動,具體行動是啥他沒說。

這樣就是為了防止洩密,防止有內鬼給毒販通風報信。

六組的人員,蘇雲是完全相信的。

但是這一次任務還有其他警員隨行,蘇雲對那些警員並不瞭解,難以對其徹底相信,所以就防了一手。

抓捕毒販警方最擔心的事情就是有人通風報信,一旦有人提前通知毒販,將行動洩露出去。

要是因此而撲個空,徒勞而返還好,沒有性命之憂。

要是碰到那種喪心病狂的毒販,還會給警方佈置陷阱,令警方損失慘重。

“由於情況咱們知道的太少,毒販的火力配置以及人數都是未知的,這次行動危險係數極高,所以你們一定要把神經給我繃緊,打起十足的精神,都聽清楚沒有?”蘇雲又囑咐了一句。

像這種對罪犯資訊知之又少的行動,但凡一個疏忽大意,就有可能造成重大損失,而且毒販個個都是亡命徒,由於販毒的罪行太重,罪犯基本上都會選擇以死相拼,不願意被警方逮捕。

這兩種因素加到一起,和反恐會遇到的危險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也正是因為這起案子的難度和危險係數極高,警務處才點名讓蘇雲出馬。

蘇雲辦案的能力有目共睹,在年輕一代警察中,是獨一檔的存在,無人能夠與之並肩。

有蘇雲這樣的警察領頭辦這起案子,可以進行兜底,就算任務失敗,警方這邊的損失也會降低不少。

“ Yes, sir。”周星星他們也是神情嚴肅的回答道,在這一刻他們才明白這次任務有多麼危險。

“校對耳麥,看看有沒有問題。”蘇雲再一次吩咐道。

“既然沒有問題,把手機給我交上來,開始行動。”

眾人檢查完耳麥,發現全無問題,蘇雲下令行動。

蘇雲和芽子進入西餐廳。

在二樓要了一個情侶雅座,點了兩份牛排,以及一些其他菜品,

這個位置剛好可以觀察到一樓的所有地方。

“雲哥,就算你扮成中年人,也一樣難以遮掩你的帥氣,今天你能不能就這個打扮在床上拷打我。”芽子切好一塊牛排,用叉子叉好,遞到了蘇雲的嘴邊,臉色微微泛紅說道。

蘇雲作為警察已經有了不小的知名度, 所以他特意打扮了一下,給自己貼上了鬍子,裝成一箇中年男人,讓他本就帥氣的臉龐,多了一份成熟的氣息。

“好。”

蘇雲一想到他平日裡,經常讓芽子扮貓妖, 扮狐妖,扮兔耳娘等等。

而且尾巴還都是入體的那種。

“就不知道真正的狐妖是什麼感覺?”

蘇雲不由得想象了一下,港島恐怖電影裡面的狐妖可不少,要是碰到合適的,蘇雲得擒住一個體驗一下。

時間緩緩流逝,很快來到了三個小時後。

周星星他們都已經離開餐廳,又換了一身行頭重返餐廳,在此期間一個可疑的人都沒有發現。

“ 家駒,一樓第二排靠窗那位女士有些可疑你過去看一看。 ”

又過了兩個半小時後,蘇雲開啟耳麥,對著陳家駒吩咐了一句。

坐在靠窗的那位女士,身穿一件淺灰色的西服,畫著淡淡的妝容,五官極為端正,身材也是極好,半個小時前提著一個黑箱子走進的餐廳。

到了餐廳就把黑色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似乎在等什麼人,最可疑的是,自從蘇雲注意到這位女士,這位女士就像木頭一樣坐在座位上,一動都不動。

要不是眼睛還在眨動,蘇雲都以為這位女士是做出來的蠟像人,不是真人。

維持一個動作這麼久,正常人是很難做到的。

所以蘇雲才讓陳家駒去檢視。

“不會是驅魔警察的劇情吧。”

蘇雲目光一閃,隨即眉頭微微一皺,忽然覺得此時此景和驅魔警察的電影劇情有些相似。

驅魔警察最大的反派,是一位日本九菊派的女術士,擅長繪製冰符,將冰符插入屍體的腦袋中,能夠讓屍體死後而不僵不腐,從而受其控制。

行屍從外表來看和活人無異,九菊一派的術士就藉此運毒。

要真是碰到了九菊一派的那夥邪人, 那麼這些案子可就棘手了。

蘇雲記得在電影裡面,九菊一派的女術士很難殺,且術法高強,就連英叔都比不了,最終還是藉助了一件威力極大的法器,才戰勝的那位女術師。

沒有法器傍身的英叔,和那位女術士鬥法,一直被壓制,處於下風。

“這個女人有問題的可能性極大,過去盤問一定要小心。”

蘇雲也無法確定現在到底是不是驅魔警察的劇情,但可能性極高,所以又向著陳家駒提醒了一句。

“明白。”陳家駒收到蘇雲的命令,從座位上起身,面帶向著女子走去。

“小姐,我注意你很久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坐了這麼久,是不是沒人陪呀,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用餐啊。”

陳家駒來到女子面前, 一手撐著椅子,瀟灑的一躍,便坐到了女子對面,然後將墨鏡摘下,放到了桌子上,帶著熱情的笑容說道。

但女子卻沒有任何反應,彷彿沒有看到陳家駒過來一樣,依舊靜靜的坐著,一隻手抓在箱子上。

“小姐,你這箱子裝的什麼,怎麼一直用手拿著給我看一看。”陳家駒也意識到了女子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伸手便向著黑色箱子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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