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這批軍火販子,並沒有被拉到黃大仙警署,而是被拉到了曹達華的轄區。

反正兩人已經商量好,功勞對半分。

蘇雲也懶得再繼續跟這件案子,就打算將剩下的交給曹達華。

“蘇sir,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每次跟你見面,我都有好事。”把大飛他們都關進審訊室,曹達華很是高興的對著蘇雲說道。

“以後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蘇sir你儘管開口。”曹達華拍了拍胸口對著蘇雲保證道。

“今天中午必須我做東,咱們得好好的吃一頓。”

曹達華對著蘇雲發出了邀請。

對此蘇雲沒有拒絕。

跟曹達華吃完午飯,蘇雲乘車返回碼頭,駕駛自己的馬自達,才重新返回黃大仙警署。

“用久了真入味啊。”

到了警署蘇雲把善良之槍拿出,發現此槍槍管都有些包漿了,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鮑魚味兒。

雖然此槍一槍未開,但也為黃炳耀付出了許多。

……

“咚咚”

蘇雲敲響了黃炳耀的辦公室大門。

蘇雲這一次之所以禮貌的敲門,沒有直接闖進去,是因為黃炳耀把門給反鎖了,他沒有直接推開。

很快房門推開,露出了黃炳耀肥乎乎的臉。

準確來說是帶傷的臉。

黃炳耀現在變成了熊貓眼。

“怎麼回事,才一晚上沒見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是誰打的你,我這就去給你報仇。”

一看黃炳耀被打成豬頭了,蘇雲頓時就怒了。

“你別激動,進來再說。”黃炳耀將蘇雲給拉了進來。

“我這不是被人打的。”

“而是玩一種遊戲受得傷。”

黃炳耀對著蘇雲解釋道。

“遊戲?”蘇雲有些迷茫。

“就是那種遊戲啦。”黃炳耀意有所指的說道。

蘇雲瞪大的眼睛,沒有想到黃炳耀竟然是個m。

“槍我找回來了。”蘇雲不打算和黃炳耀深談這個話題,他對當愛慕不感任何興趣,把黃炳耀的善良之槍掏出放在了桌子上。

“寶貝,你終於回來了。”看到善良之槍,黃炳耀興奮不已將其抓到了手中,小心的擦拭了一下。

“不愧是你啊,這麼快就把槍給我找回來了。”

“我不光將槍找回來了,還順便破獲了一起軍火案。”蘇雲風輕雲淡的說道。

“不錯,有我年輕的風範。”黃炳耀誇讚道。

“叮咚任務已完成,獲得鉑金寶箱一件。”

就在這個時候,蘇雲腦海中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蘇雲期待已久的鉑金寶箱已經就位,便沒有了和黃炳耀閒談的心思,便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將門反鎖,在心中默唸,“開啟鉑金寶箱。”

“恭喜宿主獲得神鬼七殺令。”

“恭喜宿主獲得燕赤霞傳承,以及法寶,百鍊劍匣。”

“我靠,接下來不會有港式恐怖電影融合吧。”

當聽到這兩件獎勵後,蘇雲又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

興奮的是,系統這一次獎勵他的東西,可以說是術法,令他掌握超凡脫俗的偉力。

緊張的是,這兩種東西都是殺鬼用的,他的系統是很貼心,絕對不會平原無故就給他這兩種獎勵,蘇雲就覺得可能要由恐怖電影的劇情觸發。

要知道香港拍的恐怖電影可不在少數。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融合了恐怖電影,有鬼怪出現,有系統獎勵的神鬼七殺令和燕赤霞的傳承,自保肯定不成問題。”蘇雲很快就放平了心態,就算有恐怖電影融合,憑藉開出來的這次獎勵,他也能打的那些鬼怪落花流水。

別的且不談,燕赤霞的傳承可是很猛的。

在香港拍的鬼怪電影中,燕赤霞武力值可以說是第一,九叔都比不上。

蘇雲就從系統裡面取出了百鍊劍匣。

百鍊劍匣燕赤霞的法器,足有半人高,上面刻有古樸花紋,裡面共有九劍,念動咒語,可引劍誅邪降魔。

蘇雲便默唸咒語,手中掐動法決,劍匣微微震動,一把九寸長的小劍,閃爍著璀璨的劍光,從劍匣之中遁出,在蘇雲的操控下如同一條靈活的魚兒,在辦公室之中穿梭,散發著凌厲的氣機。

“此劍不光能夠斬妖降魔,殺人也不成問題。”蘇雲目光閃爍,玩了一會,就將劍匣收起。

“以我現在的能力,能不能做亡靈騎士?”

蘇雲好奇的向系統問道,既然可能會融合恐怖電影,那蘇雲並不介意,體會一下寧採臣的快樂。

據蘇雲所知,香港的恐怖電影中漂亮的女鬼可不在少數。

要是可以的話,蘇雲還真想換一換口味。

“降服女鬼,降服女妖,不是問題。”系統簡短的回答道。

“寧採臣,許仙,你們的快樂我也要擁有。”

聽到系統這麼回答,蘇雲又給自己定下了小目標。

……

九龍城寨一處陰暗狹小的房間內,散發著重重的黴味。

在有限的空間內,房間裡面擺放著諸多練武的器材。

“痛,我好痛,我不想再那麼痛了,你幫幫我吧。”

床榻上,有一個臉色蒼白瘦骨嶙峋的女人,在苦苦的哀求著,站在床頭的男人。

站在床頭的這個男人個頭不高,並且一條腿長,一條腿短,尤其是此人的面板粗糙至極,正是現代武痴封於修。

床榻上的是封於修的老婆,得了癌症,已經到了大晚期,藥石不可醫,每天都飽受病痛的折磨,讓她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閉上眼,我送你走。”

封於修站在床榻上足足愣了有二十多分鐘,最終淡淡開口道,聽不出任何悲傷。

他的妻子文言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封於修就將自己的雙手按在了妻子的脖子上,開始驟然用力。

沒過多久,他的老婆便停止了呼吸,但是並沒有痛苦,有的只是解脫的祥和。

“啊!”

親手掐死妻子後,封於修悲憤怒吼了一聲,一腳將旁邊的櫃子踢碎,來到了裝滿粗糙海鹽的水缸前,雙手抓起著粗糲的海鹽,就開始往臉上瘋狂塗抹摩擦,想用身體上的疼痛,壓制住內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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