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讓董禮靠邊停車,因為唐曼看後視鏡,看到了有一輛十三路公交車,一直跟著,明明到站了,沒停。

車停下來,唐曼突然發現不對。

“下車,下車……”唐曼大叫。

董禮一個高兒就跳出去了,唐曼隨後也跳出去了。

董禮隨後拉了一把唐曼,兩個人滾溝裡去了。

十三路公交車真的就撞上了唐曼她們的車,她們的車翻了幾個翻兒。

董禮和唐曼爬起來,看著,傻了眼。

董禮罵了一句,接著唐曼從溝裡出來。

董禮要過去看看那公交車,公交車翻了。

“別過去。”唐曼說。

董禮不動了,司機一會兒出來了,看來是沒事,車裡沒有乘客。

這條線的首班車,從前兩站開始,到火葬場這一場,就沒有人了,來參加葬禮的,都是開著私家車來的。

司機過來了,也是懵逼的狀態中。

“沒事吧?”司機問。

董禮沒說話,走過去,上去就是一腳,司機踢得一跳。

唐曼過來,瞪了董禮一眼。

“在這兒處理這件事情。”唐曼說完,就走。

進場子,唐曼泡上茶,讓自己穩定下來。

唐曼對十三路公交車是十分的恐懼,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會盯著,遇到就會十分的小心。

唐曼進場子安排工作。

然後給董禮電話,說已經處理完了,馬上就到場子了。

唐曼並沒有多想,只是想,這是一場正常的車禍,司機走神了,天冷路滑。

董禮進辦公室說:“凍得尿都出來了。”

唐曼給倒杯熱水,看著董禮。

“邪惡,邪惡。”唐曼說。

“怎麼回事?”唐曼問。

“車隊根本沒有安排這輛車出車,這司機也是下午的班兒,鬼使神差的就開車出來了,現在還在懵逼狀態。”董禮說。

“女孩子,說話別那麼難聽,什麼尿了,懵逼。”唐曼說。

“噢,是師父,我去忙了。”董禮起身出去。

董禮一會兒就上來了,說主任沒有給她安排活,她先走了,有點事兒。

董禮搖頭小辮子走了。

葉軍又來了,唐曼給葉軍打電話,讓他來她這兒。

葉軍說沒完,和工巧說了幾句什麼,就走了。

完全可以電話講的,這大冷天的,跑這兒說幾句話就走了,什麼意思?

唐曼看著葉軍開車走的。

工巧還往樓上看了一眼。

唐曼覺得有問題,但是暫時不問,問恐怕也問不出來什麼,等著。

中午回家,休息一會兒,去古街的茶樓。

呂羊和銀燕在忙著。

“吃飯了嗎?”唐曼問。

“馬上去吃。”呂羊說。

三個人下樓去對面的飯店吃飯。

“師父,董禮昨天不睡覺,不知道在折騰什麼。”銀燕說。

“讓願意折騰就折騰,不管她。”唐曼知道,董禮一直在研究妝,她丫頭很努力。

三月份,就是進級,董禮一直是高階職稱,想進教授級。

這次是省裡定級,要到省裡。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唐曼並不想讓董禮這麼快的就往教授級上,積累兩年再說,可是這樣的事情,也不太好講,就順其自然。

吃過飯,呂羊和銀燕就去茶樓忙。

唐曼回宅子休息。

起來後,開始看顧南南給的本子,一一對應的弄出來。

把妝畫兒一一的寫出來。

一直到晚上七點多了,呂羊給打電話,問吃飯沒有。

唐曼過去,去古街。

“你們兩個忙到現在?”唐曼問。

“一忙就忘記了。”銀燕說。

吃飯,喝啤酒,董禮搖著小辮子就進來了。

唐曼因為竹子靈的事情,心情不是太穩定。

“你跑這麼晚,飯都沒混上?”唐曼問。

“我去了省裡,找一位化妝師,請教一個問題。”董禮說。

“什麼意思?”唐曼問。

“我先喝兩杯啤酒的。”董禮喝酒,吃菜,看來是餓了。

銀燕說:“師姐,你不要瞎跑,到時候讓師父罵了,別跟我報怨。”

“我什麼時候報怨了?”董禮問。

“昨天,你說師父是大魔頭。”銀燕說。

董禮一愣,瞪著銀燕,然後看唐曼。

“沒事,吃飯。”唐曼說。

董禮說,去省裡找一個姓方的化妝師,叫方山,原來是市火葬場的一名化妝師,二十年前調到了省裡去了,現在快六十歲了,也馬上就退休了。

唐曼沒說話。

“方山原來有自己單獨的化妝間,這個人我很怪的一個人,但是妝術很不錯,場志上有關於方山的記載,並不多,他的那個化妝間,就是後面小平房最裡面的一間,我進去看了。”董禮說。

“後面是被封著的,是不讓過去的。”銀燕說。

“沒有那麼多事兒,我過去,那化妝間裡有一個櫃子,沒有想到,看到一個日記,其它的都是空的了。”董禮說。

唐曼不說話,也沒有生氣,知道,那肯定是董禮當場長的時候,瞎轉,不知道她有什麼打算,或者是計劃,沒有想到,沒實施呢,就給貶下凡間了。

但是,唐曼知道,董禮找這個方山,肯定是有道理的。

“接著講。”唐曼說。

董禮說,方山的日記中,到是很平常的記錄,就是在最後一篇日記中,提到了一個晉妝,只是提到了,並沒有多說。

那麼晉就是山西,那是什麼妝?

唐曼早就知道,晉妝的事情,但是一直沒有去問,沒有想到,方山竟然知道。

方山唐曼在省裡遇到過兩次,都是從化妝間裡出來,遇到的,沒有說話,方山從來不參加那些亂七八糟的活動的。

“最後呢?”銀燕問。

“方山說,不知道什麼晉妝,很牛的樣子,我磨了兩個多小時,老頭子竟然罵上人了,我就跑了。”董禮說。

“活該。”銀燕在一邊樂。

“你真煩人,師父,你認識方山不?”董禮問。

“不認識。”從認識的角度來說,唐曼說不認識沒毛病。

“我得知道這個晉妝是什麼妝,我覺得有點意思。”董禮說。

唐曼沒說話。

銀燕說:“晉是山西,要不去你山西,探根尋源?”

“一邊去。”董禮說。

又閒了一些其它的,回宅子。

呂羊坐在唐曼的屋子裡喝茶。

“小曼,董禮說的晉妝,是不是存在?”呂羊說。

“存在,是方家大院的一種民間的族妝,方家大院,明清兩朝近四百年修成的,佔地近三十萬平方米,是一個大家族,但是後來敗落了,先後的都離開了山西,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方山就是其中的一個,晉家有自己的祠堂,是一個非常大的祠堂,也就有了自己的妝師。”唐曼說。

“你一直沒有去研究這晉妝嗎?”呂羊問。

唐曼搖頭,說:“自己手裡的很多妝都沒有弄明白,我不想再弄什麼晉妝。”

呂羊晚上九點多,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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