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辦公室,想了半天,把主任叫來了。

“小二樓那邊有人說話,誰聽到了?”唐曼問。

“是兩個運屍工說的,我也去過,沒聽到過,董副場長一天跑幾次,也沒有聽到。”主任說。

“是鬼語,或者是屍語嗎?”唐曼問。

“不是,我和董副場長,判斷不是,運屍工有一個是老師傅,能分得出來,也說不是,應該是人正常的在交流,說的是什麼,聽不清楚,似乎提到了什麼人的名字。”主任說。

“提到的是誰?”唐曼問。

“這個,也不太確定,我把那個老運屍工叫來。”主任打電話,把人叫來。

“鐵師傅,你把情況再說一遍。”唐曼說。

運屍工鐵師傅說:“我們運屍的時候,會經過那邊,我聽到過幾次,最初也沒有理會,以為是鬼語,或者是屍語,這樣的情況也發生過很多次,幾天就沒有了,可是這個已經有十幾天了,我聽到提到名字,有曼字,其它的沒有聽清楚,也許我聽錯了。”鐵來師傅說。

“噢,我知道了,辛苦了。”唐曼說。

鐵師傅出去。

主任看著唐曼。

“我去小二樓。”唐曼說。

“別去了,過幾天也許就沒事兒了。”主任是害怕的。

那兒是禁忌之地,沒有人不害怕。

“我必須要進去看看。”唐曼說。

“那我和董副場長必須陪著,不然你別去。”主任說。

“沒有必要那麼緊張吧?”唐曼說完,笑起來。

“這事必須這樣做。”主任很堅持。

“也好。”唐曼說。

唐曼和主任出去,主任叫董副場長。

三個人到小樓前,董副場長說:“其實,這事不用理會,慢慢的也就過去了。”

“也許過不去。”唐曼說。

十幾天了,這麼長的時候,肯定是有問題的。

董禮跑過來了。

把唐曼叫到一邊,小聲說:“找巫師費瑩,別冒風險。”

唐曼想了一下,點頭。

回辦公室,等著。

費瑩來得到是快,半個小時就到了,依然那種笑的狀態,愛笑的一個丫頭。

董禮帶進來的。

“唐姐姐好。”費瑩說。

“瑩瑩,我也不廢話了,直接說。”唐曼把事情說了。

“那不是屍語,也不是鬼言,那就是人唄。”費瑩笑著說。

唐曼一愣,董禮看了一眼費瑩說。

“妹妹,活人更可怕,別瞎說喲。”董禮說。

“董姐姐,我可沒開玩笑,你和我去看看。”費瑩說。

“瑩瑩,別冒險。”唐曼說。

“唐姐姐,放心吧。”

費瑩和董禮站起來,唐曼也站起來了。

“唐姐姐,不用你,把中午飯安排好就成。”費瑩笑著說。

兩個人下去,唐曼站在窗戶那兒看著,這個位置能看到小二樓的一角。

唐曼也是擔心,那費瑩一天就是那樣的快樂,一個巫師,不說,誰能相信呢?

唐曼一直在看著,二十多分鐘,兩個人出來了,費瑩和董禮說了幾句什麼,開著她的大越野,就瘋一樣的跑了。

董禮上樓。

“師父,沒錯,確實是人。”董禮說,唐曼一愣。

“人?”唐曼問。

“我們進去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裡,有人住著,應該是兩個人,應該是一男一女。”董禮說。

唐曼看著董禮:“沒看到人?”

“沒有。”董禮說。

唐曼想了半天說:“晚上,我們過來。”

董禮翻眼睛。

“你不願意來,我自己來。”唐曼說。

“噢。”董禮是真不想去小二樓,還是晚上。

中午,董禮,唐曼,銀燕,去海鮮樓,費瑩進來,還是笑著。

這丫頭就是這點好,給你的感覺就是陽光的。

“唐姐姐好,董姐姐好,燕姐姐好。”這丫頭嘴也會說。

“瑩瑩,糖太高了,容易成糖人。”董禮說。

“我可甜了。”費瑩說完,捂著嘴笑。

董禮打了她一下,點菜。

吃飯的時候,費瑩說:“有人在場子裡造勢。”

唐曼沒說話,董禮看著費瑩。

“噢,就是弄事,引某一個人進小二樓,至於是什麼,現在我是看不出來。”費瑩說。

董禮看唐曼。

“你這大眼珠子,轉來轉去的,不說話呢?”唐曼說董禮。

“除了你,沒別人。”董禮說。

唐曼沒說話。

吃過飯,回宅子,唐曼就休息了。

她和董禮說,去小二樓,現在她決定自己去,別扯上董禮。

晚上九點多,唐曼出來,要走,董禮就站在外面。

“你回去睡覺。”唐曼說。

董禮不說話,跟著。

“你讓你回去。”唐曼說。

“我就不。”董禮固執勁又上來了。

唐曼沒說話,上車,董禮上車。

車開到離場子有五百米的地方,唐曼把車靠邊停下來。

走著去場子,從後門進去後,進了小二樓。

瘮人。

唐曼進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原來是一個辦公室。

唐曼和董禮進去,唐曼走到窗戶那兒,往外看。

屋子裡很冷。

耐心等待。

半夜12點了,聽到有腳步聲,很輕,是兩個人的。

董禮聽著,比劃一下,意思是兩個人。

唐曼動都沒動。

兩個人在交流,聽不清楚在交流什麼。

唐曼聞到了煙味兒,這煙味兒,唐曼十分的熟悉。

這種煙,很特別,不是外面賣的,而且是特製的一種煙,只有鬼市有,而且只有哈達抽這種煙。

唐曼心裡是亂七八糟的,哈達至於這樣做嗎?

不會吧?

哈達?

董禮拉了一下唐曼,意思,怎麼辦?

唐曼把門開啟,直接往那個房間走,門是被踹開的,把董禮都嚇一跳,瘋了?

裡面坐著兩個人,一個男人,不認識,一個女人,也不認識。

兩個人也是懵的狀態。

唐曼看著兩個人。

那男人緩過來了,站起來。

“唐教授,我們在找人,你就不要多事,我們也不惹事。”這個男人說。

“你抽的煙,從哪兒來的?”唐曼問。

“這事你就管不著了。”這個男人說。

“你是清金牌。”唐曼說。

這個男人愣了半天,一下就跪下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男人說。

“你起來說。”唐曼鎖著眉頭。

“煙是副團長給我的,就半盒,我也很少抽菸,我來這兒,是副團長讓我來的,找人。”這個人說。

“找人?”唐曼都奇怪了,找人找到小二樓來了?

“是靈。”這個人說。

唐曼就明白了,哈達養靈,這恐怕……

“在這兒可以,說話小點聲,不要有亮光。”唐曼說完就走。

董禮跟著出來,上車。

開車回宅子。

“師父,怎麼回事?”董禮問。

“休息。”唐曼說。

董禮回房間休息,唐曼也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給哈達打的電話。

哈達的話,讓唐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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