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禮聊天的時候,說到了一件事,五妝,她在審妝的時候,出現的一妝。

唐曼一哆嗦,五妝現,閻王見。

原石妝律,和以律妝,妝以五妝,繹妝而器,妝而成玉,五妝,傷,悲,喜,樂,肅,五妝而繹八器……

唐曼記得這些,但是從而來不知道。

五妝出了一妝,這個人是誰?

唐曼問了,董禮把資料,發給唐曼看。

唐曼看著,確實是五妝的一妝,傷妝,但是水平中等。

不過就五妝而言,能會一妝的,已經是大妝了,就是董禮,都不會。

“董禮,這妝你怎麼看?”

“師父,說實話,我害怕了。”董禮說。

“你知道五妝,怕什麼?”

董禮沉默了半天:“無人能企及的高妝,師父,你跟說過的,你會,但是沒有教我,沒有教我的原因,就是五妝之害。”

“什麼害?”

董禮說:“我不知道什麼害,反正你當時是這樣說的。”

“我說過嗎?”唐曼盯著董禮看,董禮的慌亂了一下。

“說過。”

唐曼沒有再追問。

“你聯絡一下這個人,如果明天能讓他來,就讓他過來。”唐曼說。

“我儘量。”

“如果有麻煩,我就打電話,把人調到這邊來。”唐曼說。

“我知道了。”

唐曼真的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人出現,五妝。

唐曼記得五妝,但是從何而來不知道,五妝之兇,唐曼也是害怕,她輕易的都不會說五妝,她沒有教董禮,就是因為五妝之兇。

這個人會五妝的一妝,傷妝,唐曼也是想著,這個人從何而學,她知道了,就應該知道自己的五妝從何而來。

吃過飯,回家休息。

唐曼第二天,去上班,董禮來電話,說打過電話了,這個人說,不想去唐曼的場子,而且也不想見唐曼。

唐曼掛了電話,讓衣小蕊跟著自己,開車就去了那個市的場子。

到了那個市,場長自然是認識唐曼的,非常的客氣,泡茶,上水果。

唐曼問那個妝師,場長一愣:“別提了,一個多小時前,辭職了。”

這個場長把那個人的辭職信給唐曼看。

“這個人怎麼來的場子?”

“正經的招來的,報名來的,在場子也呆了近二十年了。”

“噢。”唐曼也很意外。

“那這個人平時上妝嗎?”

“就是普能的妝師,妝也和大家差不多,上班下班的,突然辭職,我也挺奇怪的,電話打不通。”

“這個人有一個外妝,知道嗎?”

“知道,在進級的時候,用了外妝,爭論很大,報到省裡妝審組,今天省組電話,說給評九級。”

“噢,這樣,這個人住在什麼地方?”

“沒有人知道,這個妝師也是很奇怪,很少說話,說實話,也沒有朋友,場子裡的人,都不太喜歡這個妝師。”

唐曼聊了很多,但是這個的資訊不過就是這些。

唐曼和衣小蕊回去,唐曼回宅子,休息了一會兒,就去找老恩。

老恩也是剛從古玩城回來。

唐曼推著去衚衕吃飯。

“老恩,我問一下五妝。”

“我不知道。”老恩都沒有猶豫。

唐曼一聽,也就知道,不必再問了,老恩不想說的事情,就不需要再問。

聊天,唐曼說發展外妝的事情,老恩講的妝,很受歡迎。

“只是妝術的提高,敬畏死者,慰藉家屬,是我們妝師做的。”老恩說。

“我現在在編寫教材。”唐曼說。

“那挺好的,有什麼問題,找我。”

唐曼喝完酒回家休息。

第二天起來,她總是不甘心,這個人不聯絡不上了嗎?

唐曼給董禮打電話。

董禮說,確實是聯絡不上了。

唐曼有些不太舒服,這是為了躲她嗎?人家工作都不好了。

唐曼也不再想這件事,但是五妝,從何而來的,她也是想不明白,這些妝怪怪的。

唐曼下班後,去唐人那兒,董禮今天和省裡的朋友吃飯,不回來了。

“哥,有一些事情我想不明白。”

“那就別想,看眼前。”

“我昨天做一個夢,在井裡,有用石頭吊的籠子,九個籠子,籠子很小,巴掌大小,每一個籠子似乎有一隻眼睛。”唐曼說。

“只是一個夢罷了。”

“也許是,跟你聊天沒意思,回家。”

唐曼昨天做了一個夢,確實是這個夢,她心裡不安,但是覺得唐人說得沒錯,那只是一個夢罷了。

唐曼休息,沒有想到,夜裡又是這個夢。

這個夢讓唐曼驚醒了,昨天籠子裡的九隻眼睛是模糊的,可是這次的夢不一樣,有一隻眼睛,看著她,是那樣的熟悉,又那樣的陌生,似乎在肯求著她什麼……

唐曼一身冷汗,起來,喝口涼茶,坐在窗戶那兒抽菸。

她覺得這夢來得奇怪,重複的夢,就是在預示著什麼。

一個人的一個夢重複,而且是有進展的夢,就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唐曼接著休息,天亮起來。

唐曼吃過早飯,上班。

衣小蕊把茶已經泡好了。

“你沒事就去妝室,或者是學院學習,有什麼不明白的,回來問我,我有事打電話給你。”唐曼說。

“謝謝師父。”

衣小蕊走後,唐曼坐在窗戶那兒發呆,那個夢太奇怪了,又夢到了。

九河進來了,老恩說是他的朋友,唐曼總是覺得不是。

“場長。”

“坐。”

唐曼看著九河,是一個很帥的男人。

“場長,您別讓衣小蕊再找我了,我知道她很漂亮,但是我不喜歡。”九河說。

唐曼沒有相屋,九河來說的是這事。

“我和她說,當助教一段時間了,現在可以教妝不?”

“可以。”

“你找巫院長,我打個電話,給你單獨的安排課。”

“謝謝場長。”

“不用謝,這很正常的一個程式。”

九河走後,唐曼琢磨著,衣小蕊家裡的條件也不錯,長得也漂亮,妝師學院畢業的,這個九河看不上,也許真的不對眼兒。

唐曼給巫雨打電話,問了一下九河的情況。

“很穩重,不錯,妝術也成,助教的時候,我聽過幾節課,還好。”

“讓他單獨的上課,別總是助教了。”

“嗯,我也正是這個意思。”

唐曼掛了電話,看資料,十一點鐘的時候,衣小蕊回來了。

“師父,中午在什麼地方吃?”

“先坐下。”

衣小蕊坐下,就緊張了。

“師父,我沒犯錯吧?”

“噢,沒有,說你個人的事情,九河不喜歡你,你別再煩人家去了,人家都找到我這兒來了。”

衣小蕊抿著嘴,半天說:“真有意思,我也不稀罕他,追我的人多了。”

衣小蕊還是不甘心,但是這樣的事情,也只能是這樣,沒有其它的辦法。

“暫時把精力用到妝上。”

“知道了,師父。”

唐曼下班回家,換了衣服,就去西街鬼市,進格布衚衕,進了鬼婆婆的院子。

“婆婆。”

鬼婆婆坐在院子裡喝茶。

唐曼把酒菜擺上了。

“你這丫頭到是用心了,知道我愛吃什麼菜,喝什麼酒。”

鬼婆婆笑起來,那笑藏著詭異,唐曼心裡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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