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辦公室,把煉化區的區長叫來了。

“這事你準備怎麼處理?”

“我的責任,我接受任何的處理。”

“被抽幾個嘴巴子,心裡不舒服吧?”

“舒服。”

唐曼一下笑出聲了。

“真的,這是給我提個醒,也是對我工作的鞭策。”

“這話你留著自己說,我們之間就不用這樣說話了,首先,你今天處理事情,處理得不錯,沒有還手,讓家屬出了氣,我後面的工作才好做,不然我也難盤下來這件事,再有,出現這樣的事情,我不想說你沒有責任,怎麼處理,我和錢場長研究一下,開個會。”

煉化區長走了。

唐曼給錢初雪打電話,下午一點十分開班子會。

下午一點十分開會,唐曼讓錢初雪主持,她坐在一邊聽,不插話。

四萬塊錢的損失了不小,如果這事不處理好,人家起訴,也許就不是這個錢了,精神賠償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最後研究,對煉化師罰款兩千,煉化區區長五千,錢初雪一萬,全場通報,一個挨一個處分。

唐曼手機響了,是唐山。

“好,錢場長,到時候打個報告給我就行了。”

唐曼出去,唐山就來電話了。

“怎麼著,把人家骨灰給弄錯了?”唐山有點火了。

“這訊息傳得是夠快的了。”

“你想捂也捂不住,工作我踏實,驕傲了是吧?”

“哥哥批評得對。”

“沒有下次。”唐山掛了電話。

唐山知道得這麼快,恐怕這場子有唐曼山的線兒,這也是領導工作的方法,方式,總得有耳朵,有眼睛在下面。

這件事影響確實是很壞,但是事情出了,就處理。

錢初雪在快要下班的時候,把報告送過來了。

唐曼看完說。

“我也得處理呀,不然怎麼服眾?罰款兩萬,一個處分。”唐曼說。

“場長,這塊是我管著的,您管全域性,是我的責任……”

“好了,別說了,就這麼定了,下班一起去吃個飯,想吃什麼,我請。”

“這可是你說的,這一萬塊錢,我真有點肉痛。”

錢初雪笑起來。

晚上,帶衣小蕊,去吃臭鱖魚。

閒聊,唐曼就問錢初雪。

“誰是唐山的線?”

“有線?”錢初雪說。

“當然了,你以為唐山對我那麼信任嗎?領導不能天天在這兒盯著,還有其它的工作,肯定是放了線,場子的事情,唐山馬上就知道了,說得話,不軟不硬的,讓人不舒服。”唐曼說。

“上特務,我查查。”

“我覺得應該查查,不然我們乾點壞事,唐山都知道了。”

“哈哈哈……在這兒能幹什麼壞事兒?我們也不是壞人。”錢初雪說。

“反正讓人盯著就不舒服。”衣小蕊說。

吃過飯,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唐曼把報告寫好,讓將菁菁送到省局。

“如果唐局問我,你就說我在處理一個復屍,沒時間過來。”

唐曼本應該自己親自送去,但是不想聽唐山說自己,如果遇到唐山心情不美麗,都容易被罵。

唐曼下午去旗子的妝區,她執妝。

“有活沒?”

“有四個,有三個是明天煉化,有一個下午煉化,人還沒送過來。”

下午煉化的也有,但是很少,風俗的不同,也有種樣的不同。

唐曼和旗子聊一會兒,回辦公室。

錢初雪就來了。

“查到了。”

“誰呀!”

唐曼也並不好奇怪,這也正常,但是讓錢初雪查一下,也是心裡有數,有一些事情,總是不能都讓這個線人知道。

“你猜一下?”

“這麼多人,我只能懷疑你是。”

“沒勁,我發現你挺沒有勁的。”錢初雪說。

“跟我混熟了,是吧?”唐曼說。

“嘻嘻,不敢,這個人是你身邊的人。”錢初雪小聲說完,就走了。

身邊的人?將菁菁?

這個錢初雪,還不說明白。

唐曼身邊的人,衣小蕊?更不可能了。

唐曼下班回宅子,琢磨著,還是給錢初雪打了電話。

錢初雪說,是將菁菁,她是唐山妻子的外甥女。

唐曼真是沒有想到,當時讓將菁菁給自己當助手,誰也不知道她的底細。

“這事就不要往外說了,就當不知道。”

唐曼掛了電話。

吃過飯。

“師父,上個彩妝?”衣小蕊說。

“今天什麼妝都不上。”唐曼有不安的感覺。

喝茶,聊天,晚上九點多就休息了。

半夜,唐曼起來了,她聽到了妝音,陌生的妝音。

唐曼出來,到後院,後完妝室的燈亮著。

唐曼站了一會兒,推門進去。

唐曼看到的竟然是鬼市的一個妝師,這個妝師唐曼認識。

“你……”

“清主。”這個妝師拿著妝筆看著唐曼。

“你這是……”

“副團長的命令,我不敢不來。”

唐曼看了一眼那妝,心裡就不痛快了,那是鬼市的邪妝,鬼市專門有這樣的妝師,邪妝在宅子裡上,必然是要出問題的。

“上完就走吧!”

“清主,對不起,我是實在不敢不聽。”

“我知道。”

唐曼出去了,回去躺在床上,妝一個小時結束了。

唐曼休息。

早晨起來,去後院的妝室,看了妝,擦掉,這種妝,上過之後,擦掉也不用。

律不上清主,哈達就這玩樣的陰險手段。

邪妝的出現,宅子必然會有災出現。

唐曼上班,下午就去了史書那兒。

“師父,出了一件事。”

唐曼說邪妝的事情。

“那妝什麼樣的,詳細說一下。”

唐曼說了。

“這種妝,也算不得大妝,就你現在而言,可以解決。”史書說。

“師父,我不知道怎麼解決。”

“以意而轉,反妝而去,你把這個妝再上一遍,就可以了。”

“為什麼?”

“你是以善而妝,無良不妝,我才收你當徒弟,大善必大妝。”

“能行嗎?”

“放心吧!”

唐曼離開,回宅子,休息一會兒就上妝。

一個半小時,妝上出來了,竟然沒有了邪氣,非常平和的一種妝。

唐曼不知道可不可以。

上完妝,休息。

老恩打來電話,說五點多,讓她去他那兒。

唐曼過去,進去,哈達竟然在。

老恩請哈達吃飯,唐曼坐下,自己倒上了酒。

“唐曼,你……”哈達是欲言又止。

“妝的事情吧?”唐曼問。

哈達沒說話,老恩說:“是妝的事情,你返妝於哈達,他找你來了。”

“哈達,你臉皮也是真厚。”

“我你怎麼反妝的?”

“這個我自然是不能說的。”

唐曼沒有想到,真的反妝成了,那史書不過幾句話,這妝這麼容易的就反妝了?

唐曼有些懷疑。

但是,哈達找來了,就說明成功了。

唐曼不知道,反妝會讓哈達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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