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著,裡面有十捆用黑線綁著的毛,這毛不知道是什麼毛?這是幹什麼的?

離奇的人,就幹離奇的事情,唐曼包放,放到一邊。

上班,唐山的助手進來了。

“唐場長,這是局長讓我還你的。”

年前唐曼給唐山弄了兩根野山參,那是從唐人那兒要來的,純野山參。

“這是我花自己的錢。”

“是呀,局長說了,心意領了,東西不能收,收了就是受賄了。”

“我們私人之間的友誼。”

“因為你們之間的上下級關係,就是這樣也不成。”

“辛苦你了,這讓你跑一趟。”

“應該的,我的工作。”

“不要……”

“唐場長,您是一個注重友情的人,但是這個我可不敢。”

“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們都沒上班,耽誤了您個人的休息時間了。”

“沒事的,那我就走了。”

唐曼送出去。

回來,唐曼處理檔案。

下午,除了值班的人員,也沒有其它的人了,唐曼去了清寺。

清寺已經完全的建設完了,弄得很利索了。

唐曼請香上香。

瘦宜就過來了。

“唐老師,喝杯茶。”

唐曼跟著進妝瘦宜的房間,已經是非常的利索了。

“瘦宜老師,我今天來,想請教關於維度的事情。”

“您的維度不低了,在四到五的維度,您看惡為善,看不良為善,這是高維度。”

“但是我很不穩定,而且我以心而意,很難,似乎就是大腦在控制著心。”唐曼說。

“你執重了某一些事情,放下來,就會好的。”

唐曼想著自己要變市,除五弊,這個能放下嗎?

“確實是,但是我有兩件事是放不下的。”

“正是因為如此,你從心裡放下,這事將來更容易成功。”

“恐怕很難。”

“人活一生,草木不過就是一秋,讓你放下,並不是讓你沒有所求,求和執是不一樣的。”

瘦宜給唐曼講了有兩個多小時,她似乎明白了,還沒有明白,不過心似乎放鬆了不少。

回宅子,吃過飯,唐曼回房間,看書,休息。

第二天起來,唐曼也不想什麼妝的事情,讓自己放鬆下來,變市,除五弊,是自己的目的,是追求,而不是自己扛在肩上的事情。

上班,唐曼去妝區,初七了,活不多,有一些事情,也是奇怪的,老人常說,年前收人,這事也是怪,年前死人的就多,過完年,就在減少。

唐曼看過妝區後,回辦公室,自己泡茶,她告訴將菁菁初九上班。

她坐在窗戶那兒看著外面,雖然這是死亡的終結,人生的終點,她似乎是看到了新的生,死後而再生,那些靈,那些魂,都重生了一樣。

唐曼下午,去了史書那兒,哈達竟然在,唐曼愣了一下。

“師父好,哈達先生好。”

史書看了一眼唐曼。

“哈達,我徒弟來了,這就不方便了。”

哈達竟然一句話沒說,起身走了。

唐曼知道,這是來遊說史書來了。

“師父。”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不可能進鬼市的,你放心。”

“謝謝師父。”

唐曼知道,這個史書肯定是知道這裡面的事情。

“師父,我想上小素妝。”

“上吧!”

唐曼妝,走意行筆,這妝上了一半。

“好了,停下來,有時間再上。”

“師父,我想上完。”

“我走意了,你意的能力,持續不了那麼久。”

“噢。”

“好了,你走吧!”

“師父,那我走了。”

這個史書怪怪的。

唐曼回宅子,衣小蕊在和廚師烤肉串。

“也不嫌冷。”

唐曼說。

“心裡有愛,什麼都不冷。”衣小蕊說。

唐曼拿著肉串進餐廳,擺上,給唐曼倒上酒。

“不錯。”唐曼其實,很喜歡衣小蕊會生活的方式,想幹什麼,就幹。

唐曼和衣小蕊,廚師喝酒聊天,半夜才睡。

第二天,初八,唐曼上班。

其它和各區,初九才上班,學院那邊,要等到快三月才開學。

唐曼處理檔案,復屍區的魯小敏進來了。

“場長,又遇到了麻煩的事情。”

“不是讓你到初八休息嗎?”

“原本是這樣的,但是有一些活兒,就私下幹了。”

唐曼知道,今天省局不給資金,復屍區那邊,唐曼也是做了一些功課,實在沒辦法。

“辛苦你了,說說,怎麼回事?”

“大囊屍,家屬要求,保留原組織,這個危險性太高了。”

“這活不接就是了。”

“價格開得高。”

大囊屍,就是腐屍,從內部開始,外面還沒有達到腐爛的程度,因為內部腐爛,屍體會變大,叫大囊屍,就是屍體裡已經是病毒了。

唐曼猶豫了,這復屍的活兒,非常的讓人不舒服。

“推了吧!”

唐曼說。

“場長,開出了十萬,場子現在有難處,我覺得難做,但是我擔心的就是出事,這個責任我一個區長也擔不住。”魯小敏說。

“我來吧,給你找一個助手。”

“場長,那可不行,我們能操作的,就是危險性高。”

“我去看看。”

“算了,您看也別看。”

“謝謝你,責任我來承擔,我一會兒和錢場長說一聲。”

魯小敏走了,唐曼把錢初雪叫來了。

“場子醫院的救護車,救護人員,都準備一下,再寫一個責任書,復屍區那邊有一個復屍,出問題,我全部承擔,和復屍區的區長,復屍師沒有任何關係,如果真的出了問題,賠償雙倍。”

錢初雪說:“場長,這個……”

“不用多說了。”

“我回去寫出來,您在電腦這邊,電子簽字就可以了,我覺得……”

“魯小敏為了場子,是在拼命,這點責任我就不能擔了嗎?”

“好。”

錢初雪離開。

唐曼知道,今年的這一年,場子運營是艱難的,越是先進的裝置,維護的費用越高,而且場子有太多的區,一流的場子,要求配置也是高的,不能少了。

但是,就是樣下去,這錢肯定是不夠的。

唐曼算過,一個月場子所有的費用,都在二十萬,一年下來二百四十萬,這也是按照最少的算了。

唐曼看來是要和唐山談談,如果談不成,就得做私,就是在某一些活中,就像服務中心,一些喪葬品的出的數量,減少……

可是,唐山是太精明瞭,這不一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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