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到綠女的一笑,心一哆嗦。

青男綠女在鬼市就是以惡而明,沒有不怕的。

“清主,我們也沒辦法,副團長之命,不敢不從,我們也不想從惡。”

“那就別多說了。”

“清主,請保重。”

“別走,我的妝怎麼樣呢?”唐曼問。

“清主,您的妝是沒問題的,大妝及頂也是可待。”綠女走了。

唐曼讓衣小蕊去再看看妝。

衣小蕊進去看妝,唐曼希望衣小蕊能多學一些。

衣小蕊看了有十多分鐘出來。

“師父,我看過了,記住了。”

出妝,喝茶。

“你在裡面看到的是什麼?”唐曼問。

“正常的,破舊的木房子,渾濁的溪水……”衣小蕊說。

唐曼沒說話,和自己所看到的不一樣,不在維度的原因嗎?

“妝記住了,明天回來把妝復了。”

唐曼起身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把錢初雪叫來了。

“那個妝師怎麼樣?”

“在家休息,希夢會每天去一次的。”

“和那個妝師談談,讓她去出版公司那邊,呆上一段時間,願意回來再回來,不願意就在那邊工作。”唐曼說。

“好的,場長,我去處理,對了,有一個檔案,我沒報上來,我去拿。”

“你說?”

“旗子妝區有一個妝師申請去出版公司。”

“原因?”

“心理出現了一些問題,我也檢視了上個月的檢查報告,確實是出現了抑鬱,中度的,雙向的,問過希夢了,確實是這樣的。”錢初雪說。

“那你直接簽字,把人親自送到那邊。”

“好。”

錢初雪走了,唐曼知道,在場子能真正幹到最後的妝師,沒有幾個。

心理上的問題都很多,場子每天接觸的是死亡,社會的不承認,家庭人員的冷淡……總總的問題。

唐曼的思緒有點亂。

下午兩點多,錢初雪打來電話,說在公司這邊,鄭總不同意接收。

鄭新現在在出版公司那邊當老總,鄭新是唐山信任的人,現在那邊的情況很不錯。

鄭新這個人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唐曼去了公司那邊,鄭新坐在那兒都沒動。

“鄭總,這個公司接過來的初衷就是省裡場子出現問題的人,到這邊來。”唐曼說。

“我這兒不是精神病公司。”鄭新說。

唐曼一聽,就明白了。

“那好,不打擾了。”

唐曼和錢初雪下樓,她打電話給唐山。

唐曼說了事情。

“噢,那邊公司現在發展得不錯,我也把權力下放了。”

“唐局長,你不要忘記了初衷。”唐曼掛了電話。

這讓唐曼非常的生氣。

唐曼和錢初雪回場子。

唐曼在辦公室喝茶,坐在窗戶那兒,看著這個場子,她完全就沒有料到,唐山竟然會這樣做。

唐曼在考慮著,怎麼處理這個問題。

這樣的妝師,必然是要脫離這個環境的,讓妝師恢復。

妝師如果回家休養,待遇不變,也不行,讓他們在進入社會,回家更孤單了。

唐曼還是給唐人打了電話,說了事情。

“這種情況,我可以安排,有一個文化公司,就是做些方案,廣告一類的,可以慢慢學。”

“暫時就到你那兒,場子發工資,你願意再給點也成。”

“沒問題。”

“過去的就是有問題的妝師。”

“沒關係,傻子我都能應了,你別來折騰我就行。”

唐人最害怕別人打擾。

唐曼給錢初雪打了電話。

下班,唐曼回宅子,衣小蕊和劉舒婷在院子裡折騰開了,在燒烤,弄了很多的東西。

“你們……”

“師父,那兩個人說要拜訪你。”

那兩個人就是兩個人的物件。

唐曼進屋,換了衣服,坐在外面喝茶。

兩個人折騰著,快六點了,那兩個人來了,拎著東西。

“師父好。”

“我可不是你們的師父,你們的師父是凌小花。”

“你是師父。”一個人說。

“在這兒就隨意吧!”

喝酒聊天,這兩個孩子很穩,也能看得出來,是本分人家的孩子。

“你們的父母都同意嗎?”

“同意。”

“你們能接受嗎?”唐曼問。

“就是手有點涼。”一個人說。

妝師的手都是冰涼的,唐曼沒有再多說。

她喝了一杯酒,說出去轉轉,讓他們在這兒玩。

唐曼到河邊坐著,看著河水,想著竹子,竹子在幹什麼呢?

唐曼坐了一個多小時後,往瓦場去。

瓦場是這個城的一個古建築區,外面沒有擺攤的,都是家式的經營,經營什麼的都有,家家門口掛著紅燈籠,燈籠熄滅,代表不營業,不熄滅,不管幾點,都代表著營業。

唐曼進了一家酒館,坐下喝酒。

酒館很古樸,有兩個人在喝酒。

唐曼坐下沒多久,青男進來了,看到唐曼一愣。

看來這青男綠女不只是在妝裡了。

“清主。”

“坐吧,不用那麼客套,我不在鬼市裡,也不是什麼清主。”

“清主永遠是清主。”這青男還是有一些緊張的。

“隨意的聊,就像朋友一樣。”

青男喝酒,但是唐曼不問,他不說話。

“你們的任務完成後,就回鬼市了吧?”

“清主,也許是回不去了,這回副團長給了命令,破妝點,破不了,我們就不用回去了。”

“不回去不是挺好嗎!”

“我們出來留了半魂在鬼牢裡。”青男說。

唐曼一愣:“這哈達可是夠狠的了。”

“我也想變市,可是我不敢說,不敢提。”

“你們在鬼市,青男綠女可是沒有禍害人。”

“初本善,行本惡,不是我們願意的,我們的罪過我們承擔。”青男說。

“但是,你們還不得不破妝點。”

“今天也是巧遇了,我想求清主,放我們一馬,因為破的妝點您都解開了。”青男說。

“我怎麼辦你們呢?”唐曼問。

“漏一個妝點就可以,副團長也知道,想阻止你沒有那麼容易。”

唐曼想著,漏一個妝點,到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們活下來,回到鬼市,半天在魂牢,每天都是很辛苦的,很難受的,回去後,至少就活下來了。

唐曼同意了。

喝過酒,回宅子,衣小蕊和劉舒婷的物件走了,也收拾乾淨了。

劉舒婷已經休息了,衣小蕊還等著唐曼。

“師父。”

衣小蕊給泡上茶。

“你去休息吧!”

“師父,我上了那個妝,有時間看一眼,我去休息了。”

衣小蕊休息。

唐曼過茶,她進妝室看了衣小蕊的妝,那妝沒有喜悅,是惡妝,這是衣小蕊所見。

休息,第二天上班。

九點多,錢初雪過來了。

錢初雪和唐曼說事兒,唐曼鎖住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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