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特有的錯覺,劉永平總覺得丁檸對自己好像很有好感的樣子。

不管他說什麼無趣的問題,對方都會回答,同時順著他說下去。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劉永平就將二人送到了家。

畢竟是第一次相親,他也沒有進去拜訪對方家人的意思。

等紅姐又與柳姨聊了幾句以後,二人就離開了。

這次相親,兩個人都沒有在當場就給出結果,同意或者是不同意。

劉永平也在與對方的聊天中,大概瞭解了一下對方的性格。

竟是驚訝的發現,對方的想法與自己有些不謀而合。

那就是相親只能算交友的途徑,並不能直接就定下某種約定,真正可以牽手走完一生的,還是在後面的接觸中考量對方。

說起來倒是沒什麼,可在人均相親就結婚的地方,確實有些少見。

繞路將紅姐送回家,劉永平才獨自返回四合院。

看著已經被收拾乾淨的廚房,劉永平又想起了那個愛乾淨,手腳利索的女孩。

不知不覺間,嘴角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次日,劉永平依舊如往常一樣,從兩米寬的大床上醒來,洗漱完畢,吃過早餐才從幻想空間中退出。

經過昨天的事情,劉永平可以預見,今天去工程師團隊,多半也不會安生。

不過他也沒有畏懼,主要還是因為他沒有想要依靠對方的東西,就比如學技術之類,自然就沒有顧忌。

畢竟他只是想找個閒職,讓自己空閒下來。

“雖然不在乎工程師團隊,但二大爺的事可不能就此放下,看來今天要回一趟車間。”

心中想著,劉永平走出屋子,準備去上班。

與此同時,許大茂也從屋子中走了出來,推著自己那拉風的腳踏車,昂首闊步,一副高階人才的感覺。

當然,要是臉上沒有那些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可能會更像,更有氣質。

前兩天的事,依舊侵擾著他的心情,以至於許大茂的臉上佈滿陰沉。

推車來到中院,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劉永平的房間,發現並沒有人出來,不由得鬆了口氣。

但很快,他又為自己的表現有些懊惱,暗罵自己沒用,竟然會畏懼劉永平。

就在這時,一旁的屋門突然被推開。

許大茂瞬間如驚弓之鳥一般的看了過去,發現出來的不是別人,竟是傻柱。

看到對方,回想起上一次失敗的合作,許大茂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來,下意識的就嘲諷了一句。

“這大早上的,一出門就見瘟神,也不知道這班還要不要上。”

傻柱這兩天也很明顯心情不好。

被劉永平打一頓倒是小事,畢竟他也是在眾人面前被劉永平打過的男人。

相比之下,私下被打一頓,還沒上臉,確實沒什麼。

但不知怎麼的,這兩天秦淮茹對他的態度莫名變得冷澹起來。

給他安排相親的事情更是沒有了下文。

這一點任傻柱想破了腦袋都沒想明白,到底是因為什麼。

此時聽到許大茂的嘲諷,頓時也是氣不打一出來,目光冷冷的看向許大茂。

“碰見瘟神怕什麼,那好歹也是神,不像我,大早上的,竟然碰到一隻長著烏鴉嘴的畜牲,這事可是新奇的很。”

“傻柱,你大爺的,你才是長著烏鴉嘴的畜牲,你全家都是畜牲。”

聽到傻柱罵的比他罵的難聽,許大茂也不願意吃虧,直接破口大罵。

傻柱聞言,目光依舊保持冰冷,語氣也冰冷起來。

“許大茂,你要是欠收拾,直接跟我說就行了,還貼心的惹怒我,怎麼,怕我收拾你的時候,手下留情?”

聽到這近乎威脅的話,許大茂的憤怒也短暫的停滯了一下,理智瞬間佔領了好地。

他連忙冷哼一聲,推著車子步伐加快,同時還要配上一句給自己長面子的話。

“切,我可不怕你,只不過一個院住著,我實在不想跟你一般見識。”

“而且你也就能跟我耀武揚威,遇見劉永平就變軟腳蝦。”

聽到劉永平三個字,傻柱額頭青筋都不由得跳了一下,表情更加憤怒了。

“你少在那說風涼話,我變不變軟腳蝦這個不一定,但你已經明擺著被人打成大花臉了,出去了也不怕丟人。”

“你…”

許大茂沒想到傻柱牙尖嘴利能到這個程度,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反駁了。

就在這時,又一道身影從後院走了出來。

那人一頭寸發,看年齡與許大茂傻柱二人相似。

也不知怎麼的,此時手臂上竟是纏著一個繃帶,同時又用繃帶掛在脖子上,像是斷掉了一樣。

正是昨天被劉永平擒拿的劉光福。

當他看到傻柱與許大茂時,有些驚訝,有些羞愧,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你怎麼兩個,怎麼都這麼早,我以為這大院就我勤快呢。”

聽到這話,傻柱還好,許大茂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畢竟他早起是因為臉上的傷痕,想要避開一些人罷了。

此時聽到這話,剛忙轉移話題。

“早不早的不重要,你這胳膊是?”

劉光福聞言,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一時間竟是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解釋。

十分鐘後。

三人才走到四合院的門口,可氛圍已經有些奇怪了,竟是都有點義憤填膺的意思。

“柱哥,茂哥,你們說,相親這東西不就講究緣分嗎?先來後到重要嗎?”

劉光福義憤填膺的說著。

“什麼先不先的,那肯定是緣分更重要。”

許大茂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附和著。

一旁的傻柱則是表情有點古怪,目光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畢竟他也因為相親的事,做了與劉永平相同的事情。

見兩個人對於劉永平的態度與自己一致,劉光福思索了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十分興奮的提議道。

“兩位哥,你說我們都被劉永平迫害過,為什麼我們不組個聯盟,對付一下他,打壓打壓他囂張的氣焰。”

聽到這話,傻柱與許大茂不由得愣了一下,又默契的對視一眼,有些不知道該說著什麼好。

劉光福是參加過大院會議的,可兩個人說的都不詳細,隱藏很多東西。

因此他也不清楚其中原由,臉上依舊滿是期待的看著二人,有些得意自己能想出這麼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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