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劉永平並沒有太意外。

其實從看到葉工的那一瞬間,劉永平就已經意識到什麼。

後面又聽說廠裡與葉工約定的事情以後,他就直接確定了,自己不出意外的被兩人設計了。

好在他早就有所預料,也做了預防,並沒有吃到虧。

可沒吃虧就不代表可以放過這兩個第一天就設計他的人。

劉永平立馬做出一個怒氣上湧的表情,聲音也拔高了一些。

“你什麼意思,不是你們剛才說領導安排的師傅,讓我去學習的嗎?現在這是不認賬嗎?”

見劉永平有點氣急敗壞的樣子,劉工更加得意了,表情已經滿是戲謔。

“劉永平同志,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講,我們可從來沒有說過領導給你安排師傅的事。”

“更不可能安排葉工給你當師傅,工程師團隊誰不知道,葉工從來不收徒的。”

“即便是你要告到領導那裡去,也總要有點證據吧,不然你這就叫誣陷,畢竟你跟我們工程師團隊有點過節,我相信領導也應該有自己的判斷。”

一旁的王哥此時臉上的笑容依舊熱情,但眼裡也終於閃過一絲得意。

而此時劉永平臉上的怒氣,卻並沒有二人想象中的再次上湧,反而是瞬間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笑,同時也多了一絲與劉工同款的戲謔。

“沒有證據,因為我與工程師團隊有過節,所以領導會有自己的判斷,你說的有道理呀。”

聽到這話,劉工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露出一個像是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向劉永平。

“既然知道有道理,就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了,該幹嘛幹嘛去,我們辦公室不歡迎你。”

相比之下,王哥表情則是有了一絲變化,他彷佛感覺到哪裡不太對,但一時間又想不明白。

只是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纏繞上他的心頭,使他不由得退後兩步,躲在了劉工的身後。

劉永平看著二人,聽著劉工說的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身體卻是莫名的向著兩個人的方向走去。

就在劉工還沒意識到什麼的時候,劉永平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手掌高高揚起,啪啪兩個大比兜就抽了過去。

劉工當場就被打懵,雙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剛準備說什麼。

劉永平就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

沒錯,就是打斷,用大比兜打斷,而且是左右開弓,打了十幾下。

劉工想要掙扎,卻發現對方打的更狠了。

而且劉永平抓住他衣領的手掌,就如鐵鉗一般,根本沒有辦法掙脫。

至於還擊,那更是不可能,劉永平每次格擋,都將他的手臂震的生疼,與其說還擊,不如說是自己受虐。

直至劉工的臉,兩面都紅腫起來,他才松來了手掌,像丟死豬一樣,將他丟在一旁。

臉上冷笑不減,看向其身後的王哥。

王哥看著劉永平那冰冷的雙眸,又看了看一旁痛苦哀嚎的劉工,頓時冷意席捲全身。

“劉永平,你別衝動,我們可都是工程師,你知道打我們的後果嗎?”

“打你們的後果?我為什麼要知道。而且我什麼時候打你們了,你們有證據嗎?”

“即便你們去領導那裡告我,也是誣陷吧。畢竟誰不知道工程師團隊跟我有過節。”

“自己打自己,用來汙衊我也很正常,李副廠長等領導應該有自己的判斷吧。”

劉永平的語氣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與剛才劉工如出一轍。

聽到這話,王哥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身體也開始不斷後退。

可劉永平哪裡會給他機會。

雖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這種笑面虎,有的時候可是會吃人的,嚴格意義上也不算笑臉人了。

一把抓住王哥的衣領,大比兜左右開弓。

與劉工的數量相同,不偏不倚。

王哥的臉頰也紅腫起來,他的臉上開始漸漸浮現出陰冷和仇恨,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劉永平則是絲毫不在乎,緩緩附身看著二人。

“我不知道我在你們心中是什麼樣的,只希望你們現在可以明白,好自為之吧。”

說完後,也不理會二人,劉永平徑直的離開了辦公室,心情與念頭瞬間通達了。

留下王哥與劉工面面相覷,臉上的恐懼隨著劉永平的離開,也慢慢抽離,剩下的只有陰冷與仇恨。

“劉永平,你給我等著。”

王哥並沒有因為幾個大比兜就被打怕,十分低沉的開口。

離開二人的辦公室,劉永平在走廊中放緩了步伐,大致觀察了一下兩邊辦公室裡面的情況。

這個時間,除了幾個依舊在研究技術難題的工程師以外,其他的都已經不在座位上了。

顯然是去了各自的車間指導技術與工藝了。

劉永平心裡這才有了一個直觀印象,這個工程師的工作實在是太適合他了。

他完全可以利用研究技術難題的時間來摸魚,至於難題,有幻想空間在,還真就沒什麼難題。

除非是那種無解的難題,劉永平才會沒有辦法,畢竟幻想空間也不是沒有上限的。

兩年的時間,劉永平也並不是只研究了幻想空間的用法,其實也大概試探了一下空間的上限。

最後得出一個粗略的結論。

首先,幻想空間什麼都可以幻想,這個是母庸置疑的。

但對於無解難題,幻想空間會一直進行幻想,不斷的推演,只是一直得不出答桉,同時耗費幻想者大部分時間。

只是這種難題比較少,畢竟誰也不會盯著無法解決的難題不放。

至於有答桉的難題,就要看答桉的複雜情況,從而決定幻想者幻想的時間。

就比如之前新機器的說明書,以及與李工程師對賭時的技術難題。

這種都是相對簡單的東西,只是單個難題罷了,因此所需要的時間並不算多。

至於那種多種結合在一起的複雜性難題,耗費的時間就可能要多上許多。

同時還有一種有趣的上限,就比如劉永平在幻想武術宗師的時候。

他就在想,既然都已經武術宗師了,為什麼不安排個超人幻想一下,畢竟誰還沒個英雄夢了。

可結果就是,這樣的幻想並不是無解,但卻非常緩慢,以至於兩年的時間,劉永平每次去幻想這個事情,都感覺實在初步幻想階段。

要想真的變成超人狀態,怕是每個幾百年,很難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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