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出去嫖的事被你家老爺子知道打斷腿。”祁煙不鹹不淡地說。

“呸呸,”餘渺連呸兩口,四處看看,“什麼嫖啊,真難聽,我可沒有做那種事,您不要胡說。”

管她有沒有,祁煙並不在意,加快腳步,對於餘渺‘遊戲人間’的提議沒有半分興趣。

她就是個一板一眼的人,既然決定了,那就會始終忠誠。

甚至無關情愛,這是她做人的標準。

不過沒有情愛,怕是連忠誠的機會她都沒有。

她祁煙,向來只忠於自已,只是現在多了自已的心。

餘渺大失所望:“您活得真是無趣至極,不僅在精神上緊繃,身體上也不放鬆自已,難道是怕髒?我找的人不會有病啦,保證乾乾淨淨。”

“人沒有什麼髒不髒的,”祁煙語氣沒起伏,“我只是不想。”

“哎……”餘渺是真失望了,嘀嘀咕咕說,“本來想著您在外面聞慣了野花,我有可乘之機偷您的家花呢,現在看來是沒機會嘍。”

“……”

祁煙停住步伐,一言難盡地看她:“你什麼都往外說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餘渺一臉震驚,“我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嗎?”

“不好意思啊,小姐,”餘渺佯裝乖巧地敲了下自已的額頭,吐舌頭說,“考慮把你家那美人兒讓給我嗎?實在長在我心檻裡了,怪喜歡的,心癢難耐呢。”

“他不是物件,沒什麼讓不讓,”祁煙表情無波無瀾,“如果他願意跟你走,那是你的本事。”

“您這麼大方?”

少時就知曉自家小姐本性的餘渺不可思議,想當年只是摸了她那把寶貝槍一下,她就把人手骨卸了重灌。

那疼徹心扉滋味畢生難忘,沒想到這會兒結婚物件變這麼大方了,餘渺有些激動。

“那我可勾搭了,到時候跑了您別怪我,他那種身材,在床上應該很棒吧,聲音也好聽,肯定很會叫。”

小姐的東西,誰不想摸兩下,脫臼也值了!

但這次顯然不是脫臼那麼簡單。

來回大喘氣的餘渺姿勢彆扭地貼著滿是彈孔的牆面,望見不遠處眸光平淡的女人,嚥了口唾沫。

“那個啥,您不是說不生氣嘛?”

“我不生氣啊,”祁煙舉著槍扯出個和善的笑,“你哪裡看出來我生氣。”

又來一槍,直擊腦門,餘渺快速躲開,子彈狠狠鑽進牆體。

還說不生氣?!

餘渺劫後餘生,差點表演腦漿天女散花了,爆頭死相太難看,她這種美女無法接受。

接著又是不打商量的幾槍,餘渺一時不察還是被打中大腿,哎呦一聲跌坐在地,盯著緩緩而至的人影,後背升起一層薄汗,忙求饒道。

“別生氣,別生氣,小姐,我就是口嗨,美人兒是您的,是您的,”

祁煙一腳踩上她汩汩冒血的大腿,笑意盈盈:“你叫誰美人兒?”

這一下,疼得餘渺眼冒金星:“沒誰,沒誰,您是美人兒,我也是美人兒。”

還滾著熱的槍口一下一下拍在她淌汗的面頰上,祁煙眼底的笑意早消失地無影無蹤,只剩至寒的陰冷蔓延,吐出的字也摻了冰。

“以後這倆眼睛,管好,再亂看就拆下來餵給金叔那條什麼都吃的傻狗。”

“……”

“聽到了嗎?”

餘渺哆嗦兩下:“聽到了,聽到了。”

忽地,祁煙衝她又笑了一下,在餘渺膽怯神情中,眸光緩慢下移,停在她那條完好的腿上,槍托不輕不重地敲了敲。

“這條好腿,我給你家老爺子留著。”

“……!”餘渺瞬間聽懂了,“別介,我嘴欠,我嘴欠還不行嗎?我自扇巴掌行不行?您別告訴我家老頭啊,求您了啊,小姐?小姐!!”

祁菸頭也不回地走了,餘渺被扶起來時,腦袋還是懵的,拉著隨侍說:“快走,快走,咱們去山下避一避……”

“餘渺!你想去哪?”

缺鬍子少頭髮的餘良氣勢洶洶地走來,抄著手裡的柺杖就朝她身上招呼。

“我讓你不老實,跑出去一年你惹了多少風流債?還學會嫖男人了?你要氣死我這個老東西是不是?!”

餘渺單腳跳著躲,哭嚎說。

“我沒有嫖男人啊,爺爺都是誤會!他們都是自願的,是小姐胡說……”

“小姐能胡說?大不敬!你規矩也吃進狗肚子裡去了,我看你這槍子還是挨輕了!!”

“別打了,救命啊,叔叔伯伯姨姨們……”餘渺求救。

“先處理孩子的傷,孩子的傷。”有人勸道。

“我看她是活該!這麼多年也改不了上去招惹是非的臭毛病!”

吃了多少虧,就是不改,純嘴賤欠揍。

“怎麼都是我的錯了?”餘渺反駁。

“小姐能無緣無故給你一槍子?!”

“……”

那倒是不能。

餘渺自知理虧,閉嘴不敢辯駁。

被拐杖揍得滿地亂蹦。

這邊亂成一鍋粥,外面一派平靜。

沈饒靠在車窗邊上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守在前面的下屬仿若不存在,實則餘光透過後視鏡一直在打量他。

少家主的外套還在男人身上,這麼體貼的少家主真是稀奇。

這時,男人身子突然直了起來,眼睛都亮了,開啟車門,下屬一看,果然是少家主回來了。

“你好慢……”沈饒嗔怪到一半,聞見她身上有股極淡的硝煙味,“你開槍了?”

心頭一跳,他趕緊扒拉祁煙,看她身上有沒有傷,同一時間車前擋板緩緩升上。

祁煙沒言語,靜靜被他擺弄,確認沒有新傷後,沈饒才鬆了口氣。

“怎麼開槍了?”

祁煙淡淡道:“打了只臭蟲。”

“……臭蟲?”

沈饒眼底浮現困惑,用槍打?有必要嗎?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她也沒解釋,吩咐下屬開車回府邸,便不再吭聲。

隨著祁煙的沉默,車內氣氛好似降入冰點,沈饒敏銳地察覺她情緒不對,明明剛才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他這個人憋不住話,抱緊她的外套,沒話找話:“你還穿嗎?”

“給我吧。”

祁煙伸手,神色仍舊平靜,甚至多了幾分許久未見的淡漠。

她這樣,沈饒忽然不想給了,語氣有點悶:“你給我披的,現在就要回去算什麼?”

祁煙手心落了空,瞥他一眼,轉頭睨向車窗外:“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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