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饒慌了。

他完全沒有準備啊!

煙花還在炸,她眼中的光那樣燙人,沈饒整個人傻傻愣在當場。

“沈饒?”

祁煙握著戒指盒的手心沁汗,她也很緊張,特別是還在這麼多人面前求婚。

他要拒絕自已嗎?

“等等等等!你先等我一下!”

緊繃的心臟還沒來得及失落,就聽男人焦急地喊。

接著,沈饒手忙腳亂地掏出插在右邊口袋的手,手裡緊緊攥著一個白色的小盒子,祁煙看到那盒子一愣。

臉紅得不像話的沈饒,也趕緊衝著她單膝跪地,慢慢開啟白色的盒子。

近四十克拉的祖母綠切割鑽石閃著其特有的寶石光芒,幾乎閃瞎了眾人的眼。

這是沈饒四年前就準備好的求婚戒指,一直放在沈家保險庫,四年後的今天才重見天日。

他燙著眼睛,巧舌如簧的沈太子爺此時直視著她比鑽石閃耀的清眸,磕磕絆絆地說。

“祁煙,你,你願不願意跟我,跟我結,結,結婚?”

祁煙從愣怔中回過神,望著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眼睛,沒忍住勾唇,說出遲到了四年的那句答案。

“當然,我願意。”

祁煙問:“你的答案呢?”

沈饒喊:“我願意啊!!”

兩個笨蛋,在煙花燦爛之地,單膝跪著互相求婚,多年之後沈小公主終於等到他的愛人回頭,朝他笑著伸出手。

“那交換戒指?”祁煙挑眉。

沈饒真的要哭了,但是現在還不能哭,他哆哆嗦嗦地掏出來那枚價值近一個億的鑽戒,祁煙則持著那枚足夠特殊的流彩黑戒指。

沈饒還傻乎乎地問:“誰、誰先來啊?”

“同、同時吧。”祁煙也沒什麼經驗。

“好、好的。”

同時戴上無名指的那一刻,漫天煙火映襯下,沈饒撲過去抱住她嚎啕大哭。

祁煙被撲倒在甲板上,懷裡的人也顧不上形象了,邊哭邊稀裡糊塗地說。

“嗚嗚嗚……祁煙……我好開心……我沒想到這天真的實現了……嗚嗚嗚……我好愛你……”

祁煙笑著拍拍他寬實的後背:“我也愛你。”

“……”

好了,這下哭聲更大了。

“爸爸,沈先生怎麼哭了?”金蜜揪著哈士奇的耳朵問,“他不開心嗎?”

“傻元寶,”挽著太太的金騫寵溺地揉揉她的腦袋,“那叫幸福的眼淚。”

金元寶今天知道了個新知識。

原來人開心幸福到極致的時候也會哭。

那邊求婚成功大夥熱鬧歡呼,顧青兩條胳膊搭在欄杆上舉著雞尾酒杯,瞧著哭成煞筆的沈饒,感嘆了句:“咱饒哥兒也算是嫁入豪門了。”

他視線掃過這私人遊輪,還有船上一看氣質就非富即貴的人們,思起私人專機直接到東非接他們的場景,顧青抿了口酒。

祁煙家裡到底是做什麼的,他們這群人到現在也一知半解。

算了。

顧青懶得深究,反正這條件能圖沈饒什麼?

圖他腰子大不成?

宋雅筎舉杯,杯中剔透的酒液透著那幕美好光景,慶賀道:“為沈哥感到高興。”

“饒哥兒是幸福了,”顧青轉過身面對大海,拎著酒杯側頭看她,“我呢?”

海風彌耳,煙花轟隆聲太大,宋雅筎當沒聽見。

顧青急了,指著那邊:“沈饒都終成眷屬了!我陪你在東非曬成黑炭了!”

宋雅筎輕飄飄乜他一眼,往人群裡走:“我可沒有強迫你,你可以繼續回去當你的二少爺。”

顧青氣笑了,亦步亦趨追上她,“別說的你好像不是大小姐一樣,我才不回去,營地裡救助的那些獅子崽我可放心不下,你餵奶的手法沒我專業,離得開我嗎你?”

宋雅筎哼哼笑,“對對對,你是個好媽媽。”

“那肯定……”

不對。

但顧青也說不上哪裡不對,有奶的就是娘,他餵奶,他是娘,男媽媽?

顧青有些混亂了。

單身派對是沒有了,但求婚成功的慶祝派對很熱鬧。

“開香檳,開香檳!!!”

“終於到我最期待的環節了!”

‘嘭’的一聲,香檳塞飛出去,白色的泡沫往外湧。

之前在後勤做求婚準備的白婭,胸口還掛著對講機,坐在左俞肩頭,往香檳塔上開始倒酒。

“嘔吼!!”

眾人歡呼,環在泳池邊的長形沙發上沈饒窩在祁煙懷裡看自已左手無名指的戒指,在光下閃爍著流光溢彩的色澤,像,就像某種黑蛇的鱗片,那蛇鱗反光時的模樣跟這戒指一模一樣,很奇特也很符合祁煙這個人。

“喜歡嗎?”祁煙低聲問。

沈饒恃寵而驕,伸直了手指打量著說:“你送的,我有不喜歡過嗎?”

祁煙笑著將自已戴著他送的手伸過去,“我也很喜歡你送的,就是……”

“就是什麼?”沈饒警惕。

祁煙:“好沉。”

而且好誇張,不知道他當年怎麼想的,這鑽戒快抵得上四個鴿子蛋了。

“我當時就想給你最好的,沒想那麼多,”沈饒哼哼唧唧,“回來我再送你一個日常的款式。”

沈饒心裡已經有打算了,問她:“你這個是什麼材質?我也送你一個。”

祁煙眼神飄忽:“其實……”

她從口袋裡摸了摸,又掏出一個盒子,開啟說:“這戒指是一對。”

沈饒:“……”

咱倆身上到底有多少枚戒指?

“那你不早點拿出來?”

“哈哈。”祁煙乾笑。

一開始確實只有一枚,恢復記憶後她又讓人打了一枚,想起她那把愛槍現在的樣子,祁煙有些心虛呢。

沈饒拿出那枚戒圈明顯要小些的黑色戒指,一隻手撈過桌子上的裝飾玫瑰花,一隻手持著戒指,板著臉說。

“速速跟我結婚。”

祁煙笑了下,伸出手:“不是早就答應你了。”

新的戒指套上,不過,祁煙也沒讓他把那大的誇張的鑽戒收起來,畢竟才剛求過婚,再沉今天也要戴著。

交握的兩隻手挨在一起的對戒,像兩條永遠纏繞緊密相連的蛇。

沈饒心頭一動。

“來啊,沈饒,別跟你老婆膩歪了,來喝酒啊!”

顧青他們在招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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