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兩隻手死死拉著黎淮,由她匯聚五行火系靈力為兩人抵禦嚴寒,而黎淮則在前面拉著她艱難前行。

“啊不,我覺得我的身體素質才是正常人,你這種一腳踹懵一個兩百斤大漢的身板才有問題吧?”

想到之前黎淮把薩力打的七葷八素的場面,文舟星更加堅信不正常的絕不是自己。

半晌,她又喃喃了一句:“我那五個師兄都沒你兇的。”

此話一出,黎淮想到了那年的藏合村,那年的大大理寺,那年的晏塵陽五人,怕是這五人就是小公主的師兄了,然後稍加思索:也不知道現在這五人有沒有強那麼一點點。

“啊,今天的風兒還是喧囂。”

黎淮再回頭看看身後的小公主,嗯,相當凌亂。

從儲物戒中拿出兔絨斗篷,直接蓋在她的腦袋上:“小公主你可別被這風吹壞了啊,這小身體可得多顧著點。”

文舟星沒吱聲,默默地用一隻手拉起斗篷擋在臉前,只露出一雙眼,看著在她身前拉著她走的黎淮,心中不禁有一個疑問:

母后真的非要和這樣的人過不去嗎?

不遠處的身後傳來怪異的聲音,很快消散在了風雪中,黎淮往後看了看,卻因為天空和天氣的原因,看不真切。

但黎淮相信自己的直覺,後面有人追來了。

果然,下一秒,拴著鐵鏈的彎刀破空襲來,黎淮反應極快,從儲物戒中抽出匕首,將彎刀擊落在雪地裡。

彎刀被鐵鏈拖拽回去了,鐵鏈的另一頭,是傀儡,和伽陀。

文舟星眯了眯眼:“是傀儡,難怪在這種天氣下能這麼快追來。”

“不能和這些傀儡耗太久,他們應該已經追來了。”

黎淮冷笑一聲:“早知道把這些傀儡一個不落全順走。”

“那你為什麼不順?”文舟星揮手,雪地瞬間豎起一面冰牆,再次擋住了傀儡的攻擊。

“他們做的傀儡不好看!”

文舟星:???

“好吧這些不重要了,現在怎麼辦?”

黎淮回頭,文舟星還在抵抗,眼看兩把彎刀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角度繞過了冰牆,就要傷到文舟星,她面色一沉,抽出了用慣了的短刀。

冰雪天地中,金屬的碰撞聲都在一刻間隨風而散了,黎淮擋在文舟星身前,擊落一把彎刀,又擋住了另一把。

隨後將兩張符順著兩把刀插進地裡,從背後單手抱住文舟星的腰,撲進了開在小公主身前的空間裂縫裡。

在那一瞬間,文舟星感覺到前所未有強大的靈力,是從黎淮身上爆發出來的。

空間裂縫閉合的瞬間,冰牆被擊碎,數不清的箭矢和彎刀接連而至。

幾名伽陀立馬上前,臉上皆是錯愕,這兩個大活人就在他們眼皮底下消失了。

“咳咳...”文舟星猛地抬頭,抖落了頭上的積雪,看向邊上的黎淮,她早就站起來了,單手叉腰,看著遠處的山谷。

那是她們剛才所在的地方。

然而,下一秒,一道雷穿過雲層,精準無誤地劈下。

文舟星:“啊?”但想到黎淮剛才拿出的符籙,以及在一瞬間爆發出的靈力,便知道這是黎淮的手筆。

黎淮朝她伸手:“該走了,這下我身上的靈力是一滴都不剩了。”剛才的爆發,確實是已經把黎淮的靈力掏空了。

“你也不想被他們追上吧?”

小公主借力站了起來,抖落身上的雪,小跑地追上黎淮,這裡已經離堯城越來越近了,氣候也遠沒有漠寒境內那麼惡劣。

一手攏了攏頭上的斗篷,一手被黎淮拉著,努力跟上她的步伐。

不知走了多久,才遇到了一隊商隊,二人高價買了兩匹馬,這才算解放了雙腿。

再一次走入堯城城門時,入眼更是瘡痍。

文舟望等人來時騎的馬屹立於街頭,被割去了肉。眼窩深陷,單單一張皮連線著四肢的災民圍在縣令的府衙外,眼神裡的是絕望。

看著這群人,正門是走不了了,兩人只能繞道後門,然後翻了牆。

黎淮單手環著文舟星的腰,不過幾步,就順利翻進了牆內。

聽到聲響,護衛也不敢怠慢:“後院什麼動靜?”

“難不成那些人翻進後院了。”

“快去喊殿下,我去把人趕走......公...公主?黎姑娘?”

文舟星擺了擺手:“帶我去找兄長。”

再看向黎淮,後者已經很明智地前往倉庫放糧食了。

與此同時,文舟望和文月言坐在屋裡,文舟望看著相關賬簿,眉頭緊鎖:“別的城池能買到的糧食有限,已經不足以讓我們支撐太多天了,不知星兒能否儘快趕回來。”

文月言不曾看他,只是看了眼門外:“回來了。”

下一秒,文舟星就微喘著衝進了房裡:“兄長,糧食...糧食帶回來了,放在倉庫裡了。”

文舟望噌地站了起來,大喜過望:“什麼?糧食帶回來了,太好了,這些能安撫住這些災民了,來人,快,喊上縣令去倉庫 開倉放糧。”

高興過後,是疑惑:“星兒,這麼多的糧食,你們不曾報信要求增援,是怎麼拿回來的?”

文舟星一時語塞,幾秒,才拽著他向外走:“我師傅在我走前給我法器啦,哎呀兄長這些不重要,先去派糧啊。”

在一邊當小透明的文月言,這才微微偏頭,看了眼文舟星,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月言,不和我一同去看看嗎?”

突然被叫到名的文月言晃了晃手中的賬簿:“我這身體兄長也知曉,比不得各位習武之人,還是在屋中算賬適合我。”

想了想自己兄弟的身體,弱,太弱了,當下也點了頭,同意他在屋內算賬,又誇獎了自己的妹妹幾句,後說她太累了,現在該好好休息了。

施粥處的官員忙碌起來了,不光是施粥,災民餓了太久了,看見一點食物,便發起狂來,爭著搶著向前擠,伸出手,叫喊著,推搡著就要上來爭糧,執勤的護衛各個都費了這輩子最大的力氣才堪堪攔著這些人。

黎淮從倉庫出來,直接去找了文月言:“月月,我回來了。”

“去了漠寒,見到了完顏括。”

聞言,他放下書:“倘若只是如此,倒也不會讓阿黎特意來說這件事吧。”

“沒錯,我見到國師了,從宣國離開,成了漠寒的國師,這次的事就是他提出的。”黎淮回想著,總覺得這國師要搞事。

“阿黎,還記得狂戰三兄弟麼。”

那三人近乎是逼死了一整座城的人,黎淮豈能不記得。

“記得,你說他們原本被關著,卻不知何時從牢中跑走了。”

文月言點點頭:“我安排人去查了,那三人跑走後,所有的獄卒都被換了,追查下去,卻無一人得以善終,想是有人想要將知道這事的人滅口。”

“只是其中一人,有一孿生兄弟,與他長相相同,幕後之人殺錯了人,我派出去的人也從他口中知道了,當年放走三人的,正是國師。”

黎淮一怔:“那佳釀村呢?還有當年的木家?”

“佳釀村背後確實有國師的手段,只是烏壹死了,他身上挖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烏壹......對,烏壹。

黎淮終於想到了那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小人,把它從儲物戒裡拎了出來。

此時它安靜的緊,遠不像當時在漠寒那般能折騰。

只是為何黎淮一靠近國師,它就激動地和見到了親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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