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江總管,黎淮發現木無憂正在“面壁”,背對著兩人。

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已經解決完了。

黎淮撇撇嘴:“一年過去又不習慣了,你以前不都看慣我打人了麼。”

木無憂滿臉無奈:“我現在行醫了,醫者父母心啊,誰家醫者能看著你這樣打人的。”

黎淮收起釘在桌子上的刀,走到牆邊 開始摸索著敲起來。

一塊磚一塊磚的敲過去,終於,有幾塊磚敲時的聲音不同了。

木無憂也上前敲了敲:“後面空的,有暗室?”

“有,但是門不在這,暗室連線的是別的房間。”

“怎麼說,我們去找嗎?”

黎淮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狼藉:“算了,累不累啊,你讓讓。”

木無憂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後退了好幾步。

黎淮從兜裡掏出符紙和筆,龍飛鳳舞的畫出道符。

一個瀟灑的轉身,一個帥氣的甩符。

黎淮動用體內靈力,低喝一聲:“爆!”牆體直接被炸開,露出牆後的房間。

黎淮踢開擋路的石頭,揮了揮手,待到空氣中的粉塵消散,顯露出來的卻不過一個平平無奇的房間。

一張書桌,一張床,一個木質書架,零零散散放著幾本書。

“這地方會有這種房間也夠奇怪了。”黎淮繼續在房間裡摸索,彷彿料定這房間也不過是個障眼法。

“來,看看這書架。”黎淮對著木無憂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

木無憂不過是粗略看了看就發現了黎淮叫他過來的意圖。

“這書架落了不少的灰,看來是許久不曾有人打掃或者移動了,但是這個位置,這幾本書還有它們周邊的位置,卻乾淨的很。”

“是機關?還是小心點......你可......”

你可別衝動。

話沒說完,黎淮的手就伸過來了,木無憂想制止她,但黎淮眼疾手快地將書一挪,咔嚓一聲,書被移了位。

木無憂的手頓在半空,嘴角抽搐著將目光聚在黎淮身上。

但隨著書架的聲響傳來,又有一個暗道出現在兩人面前。

木無憂:“怎麼說,下不下?”

“都到這了,還能不下嗎。”給了木無憂一張護身符,黎淮走到了他的前面。

黎淮捏了把符在手裡,以防萬一,雖然她很自信自己不會受傷,但是身後的人可沒她這麼好的身手。

走到最底下,見到的便是赤色的血塘。

地面雖坑坑窪窪,但看的出來該處此前也是被精心修繕過的地方,最中心處的坑洞被赤色的液體填滿,血塘的最中心是一朵巨大的,不知什麼材質做成的閉合的蓮花。

木無憂聞了聞:“沒有血腥味,不是血。”

這地下的空間並不大,一眼便能將所有東西盡收眼底。

“那朵蓮花,是這裡最奇怪的東西了。”木無憂托腮。

黎淮點頭表示認同:“你們巫醫不是能通靈與萬物交流嗎,上吧。”

“你在說什麼?這東西又不是真的蓮花。”有的時候黎淮語出驚人,總能讓木無憂腦子一片空白。

“那也是蓮花啊,你不會是不行吧。”

“姑奶奶收了神通吧,要點臉。”

兩人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那蓮花卻是緩緩開啟了。

猩紅霧氣湧出,讓人看不真切,但黎淮肯定,自己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霧氣瀰漫開來,可見度越來越低,隨著時間流逝,黎淮開始覺得意識有些模糊起來,下一秒,一道殘影極快的閃過,但很快,又沒入了煙霧中。

一道半男不女的尖銳的聲音傳來:“來者,何人?”

雖然是聽起來禮貌的詢問,但黎淮能感覺到,殺意從未消失,黎淮一手握住了腰間的筆,一手抓住了刀。

“不過是兩個尋舊識的人。敢問,閣下可認識名為烏壹的人?”話音剛落,那人影就直接向黎淮衝了過來,黎淮也立刻抽刀抵擋。

“叮~”

是金屬碰撞的聲音。

“小女娃娃,你不錯啊,在這霧氣裡什麼都看不見,全靠著對殺氣的感知來抵擋。”那尖銳的聲音像是激動的緊,又高昂了幾分。

“這樣,你在我手上走過三十招,我就告訴你,怎麼樣?”忽近忽遠的聲音,讓人把握不準他在哪個方向。

“黎淮,左邊!”木無憂閉著眼,以巫之力,放大了自己對周圍環境的感知,準確的感知到那神秘人的位置。

靠殺意感知太耗費心神,萬一對方留有後手,他們兩人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黎淮按照木無憂的提示,一次又一次準確的攔下了他的攻擊。

神秘人也發現了,木無憂主要是為黎淮報位置,卻不參與打鬥,或許會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下一秒,木無憂滿臉錯愕:“小心!他的身影變多了,應該是分身之類的手段!”

話音剛落,霧氣中就出現了三個身影,齊齊向黎淮攻去。

黎淮閃避不及,受了傷,鮮血滴落在地上 引的霧氣中的神秘人發出詭異的笑聲。

但不給喘息的時間,又是一波攻勢攻擊黎淮。

木無憂雖然著急,但也沒有什麼辦法,他一個醫師,上去就是挨刀子的,只能在邊上喊著叫黎淮小心。

“你還有空擔心她呢?”尖銳的聲音離木無憂越來越近,下一秒一把匕首就劃破霧氣,朝木無憂面門刺來。

眼看匕首就要刺中木無憂,卻又在離他僅有幾公分的地方停下了。

是黎淮抓住了那神秘人的手腕,讓他沒法往前半分。

“嘿,抓到你了。”

“你?你不是在......”

那人轉頭,發現身後的“黎淮”依舊在和自己的分身纏鬥:“你也會分身?”

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但其實那不過是黎淮以筆畫出來的另一個自己罷了,受傷的,自然也不是黎淮本人。

但黎淮不想廢話,兩指夾著符,以極快的速度貼在了那人的胸口,然後提著木無憂的領子,像提小雞仔一樣往後退了十幾步。

隨著黎淮握拳,那張符就在那神秘人的胸口,伴隨著藍紫色的雷電,以符為中心,雷電向外擴散形成一個球形,周圍不斷匯聚落雷向中心劈去,不過幾息,神秘人在中心就已經捱了幾十道雷擊。

黎淮站在木無憂身前,雙手結印,繪了道陣法,抵擋著落雷溢位來的傷害。

“這一年不見,你的手段越發殘暴了啊,你不怕給人崩死了?”木無憂拍打著衣服上的碎石子,半是打趣的問。

“不會,和他交手我就知道了,他身上的護身用的法器是多的不得了,就被幾道雷劈一劈,沒事的,最多暈過去。”

待符的力量耗盡,紅霧也散去了,一個身著黑衣的人影趴在了地上。

“這紅霧果然也是他操控的,他暈了,就操控不了了。”木無憂皺了皺眉,在那霧氣裡的感覺著實難受。

兩人湊到那人邊上,一人蹲一邊,將人翻了過來。

那衣物在雷擊之下都崩的稀爛,唯獨臉上的面罩還完好無損。

黎淮一把扯下他臉上的面罩,一張佈滿疤痕和褶皺的臉就展現在兩人眼前。

“小東西長得真別緻。”黎淮不動聲色但極其嫌棄的把面罩丟了回去。

木無憂捏了捏他的身體:“很奇怪,一個成人的身體和軀幹不應該如此,完全是皮包骨的狀態,全身上下的肌肉少之又少,但他又能在此狀態下與我們纏鬥,身手又如此驚人,從人體的角度來看是不可能的。”

木無憂還在感慨呢,黎淮就已經拿出了一條麻繩:“木醫師,讓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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