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關鍵時刻牧閒不傻逼。

不僅真保住了水,還將旭晨趕回了他的世界。

孔戈這才明白,為什麼在這裡旭晨只是個虛影,為什麼他上一次見他融化歸融化,卻沒有傷到核心部位。

原來他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

旭晨是鳩佔鵲巢,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黴催的地盤被他給佔了。

好在在這個世界裡他的力量是被削減的,要是真跟他看到的那樣……瑪德,還有打的必要麼,死拼都拼不過。

孔戈不擔心旭晨會再卷火重來,他在那一瞬間看清楚了壁壘的厚度,只要裂縫徹底融合,旭晨是不會輕而易舉的再次穿越壁壘,危害世間了。

解決了他的心頭大患。

不過,是要在他把身體修整好了以後再完全融合壁壘。

嗯,這就是他最直觀得到的好處了。

他再也不用拖著像石山一樣的身體滿世界跑了。

與火對峙還是有益處的,他身體裡的雜質被析出,精簡全身終於有了個人樣。

他把自己捏的虎背熊腰,高大威猛,威風凜凜,器大活兒好,哈哈哈哈!

開心,這一開心,他就對牧閒道,“你放心啊大眼怪,我一定也幫你把身體做出來,咱以後堂堂正正的當人,不當怪獸了。”

“漬,你又拿糖衣炮彈的搪塞我,”牧閒覺得氣不順,沒人可以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孔戈死裝糊塗就是不說,不說那怎麼行。“你還沒回答呢!”

“回答什麼,你想要知道什麼?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孔戈語氣冷漠的揮揮手,讓牧閒不要亂打聽。

“你說我想要知道什麼?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之前和火有交易?你這不是坑人呢嗎!”

“……”孔戈翻了個白眼,告訴了有交易,他能老實的跟著來麼?

抓他抓不住,那隻能引誘他。

還有要是早告訴他自己是什麼人,那他還能在關鍵時候毫不猶豫的出手嗎?

孔戈不想多說,因為真相往往是殘酷的,都不好聽。

“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告訴你你又能怎麼樣呢?你會為我去與他為敵嗎?”

“我!”被噎住,牧閒深吸一口氣,“如果他真這麼不講理,我怎麼會讓他傷害你,我說過我會護著你的。”

“現在他也不會傷害我。”孔戈讓他看這一片世界,“你看,咱們的目的都達到了。”

牧閒目光沉沉,他試著用另外一種方式說話,“我感覺的到,他對我們沒有惡意。”

“那是對你,因為他也不是全盛時期,消滅不了你。”

“別把所有人都想那麼壞!”

“哈!”旭晨不壞?孔戈被氣的後仰,他懶得在和他說,“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他克的是我不是你。”

“是啊,我們不是一路人你都懶得和我說話。我這人直來直去,是個傻子,你估計是最看不起的。”

“哼,陰陽怪氣。”

“是,我是陰陽怪氣,我是高攀不起你好吧。咱們別再說話,我要重新考慮一下咱們之間的合作關係。”

嘿,這人。

孔戈叉腰,怒罵他。“考慮什麼考慮,你不去找其他人了?就你這破身體,把你走幹了也找不到。還不是得靠我!”

“我非得要靠你嗎?你總是不說實話,八百個心眼子。你別忘了,剛才是誰救的你,轉眼你就不認人了,哪有你這樣的!”

“不靠我你靠誰?八百個心眼子怎麼了?我又不是今天才這樣,我以前也這樣。不符合要求別選我啊,你以為老子願意來這種破地方!

還有你別忘了,壁壘我開的快,你就算在那磨死你也磨不開!”

“你是要拿這個威脅我?”牧閒渾身不穩,漣漪越來越大,彷彿有驚濤駭浪的趨勢。

“我就是威脅你怎麼了?”

孔戈進化完成,金光粼粼宛若天神,而牧閒卻還是一灘史萊姆,努力支起身子也只有那麼一點點。

孔戈俯視看他就像是看一個螻蟻一般。

“散夥!”牧閒怒不可遏,他氣的脫口而出。“現在旭晨不在了,沒人能拿你怎麼辦了,你就這般強橫!

你是覺得我沒有用了吧,我告訴你,我還覺得你過河拆橋人品不好呢!”

“艹!你特麼把話想清楚了再說,”孔戈也生氣了,剛才的高興蕩然無存,“我給你這給你那,你不當一回事,不看在眼裡是吧。我當了你一路的轎伕,你心安理得的接受是吧!

可最後老子讓你損失了沒有?你拿這麼個小事和老子鬧。至於嗎?

別以為老子脾氣好,會慣著你!”

“我本來就不想和你一起走,是你死乞白賴纏上來的!”牧閒氣的直蹦躂。

“我纏著你,哈,別笑掉大牙了。你說散夥是吧,散夥就散夥,只要你告訴我那八卦的線路我就走,咱各找各的,誰也別搭理誰!”

“……”

孔戈氣的大喘,見他沉默出言諷刺,“怎麼不說話,慫了?”

還在算計他,牧閒終是心灰意冷,“你果然是在利用我。”

“有利用價值也算你的榮幸!”孔戈嘴硬回的很快。

“……”

牧閒只剩下苦笑了。

孔戈慢慢平復下來,這才發現剛才他失去了理智,說出了難聽的話。

就他麼幾個人在,把關係搞僵算怎麼回事?他還需要和別人交流資訊。

他語氣柔和下開始推諉,“你別往心裡去,我說的是氣話。那時候被他控制住,我能怎麼辦,只能假裝答應才能逃生。

逢場作戲你懂不懂,啊逢場作戲。

我本想躲著他的,世界這麼大,我離他遠遠的,和你在一起我也能保命是不是,就你非死犟死犟的。

我說不要來,是你非得要來,這事兒你還記得吧,我勸了你多少回,不能怨我吧?”

見牧閒真的去磨壁壘了,顯然一副分道揚鑣的做法。

孔戈快走幾步,“我都好聲好氣的和你說了,你怎麼還這樣,那旭晨……”

孔戈頓住,他忽的發現不對,等等牧閒是怎麼知道旭晨的名字的?

這來了以後,他好像只喊過晨哥吧?

突然,毫無灼熱卻讓他感覺更加恐怖的氣息從他身後冒出。

孔戈頓覺不妙。

麻蛋,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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