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什麼咬我?”牧閒感覺到疼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鑽他,還在吸!這是什麼東西?

牧閒儘量靠邊站、往後縮,但也不頂用,還是如針扎般刺痛。危險,這兒有容嬤嬤。

孔戈進來頓時看清了,那是一條條乳白色的像鐵線蟲一樣的東西,好多好多還在蠕動,聚在一起密密麻麻的。

“我艹,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還咬我呢!”牧閒看不清楚,只知道有東西。

孔戈拿起定海神針,對著那些‘蠕蟲’使勁砸,打走一片又來一片,生生不息。

聽牧閒被咬的嗷嗷叫,孔戈將他護在身後,對那些進攻他們的‘蠕蟲’一陣忙活。

嘴裡還喊著,“爾等鼠輩,報上名來。想欺負我兄弟,從我身上跨過去再說!”

他將牧閒護的嚴嚴實實,在前方拼命廝殺,一頓亂砸,給牧閒保留了一塊清淨之地。

牧閒看不清是什麼東西,被護著才有時間出主意,“砍!砍它們試試看。”

“好嘞。”孔戈聽他的話,化出兩塊鐵板,拿在手上左右開弓!

我剁剁剁剁剁剁剁!

這下,那‘蠕蟲’動的更快,仔細傾聽竟然能聽出呼痛的嘶嘶聲。

這讓孔戈剁起來更起勁兒了!

“住手!!!”

隨後遠處又傳來一陣喝罵聲,“哪個混蛋敢來你姑奶奶這兒耍威風!”

‘蠕蟲’如波浪般湧動,一股一股由遠及近,竟然傳來一個龐然大物。

牧閒這次能看清,因為顏色變深了。

這是……藤蔓?

還長了個人頭?

孔戈驚訝,“我去,你誰啊?”

如果說牧閒如水母小美般模樣,還算看的過去,那這人就如張牙舞爪的章魚哥,醜不拉幾。

怪不得千呼萬喚才出來,原來是因為長得對不起觀眾。

兩人避她如蛇蠍,這讓茶媚兒氣不打一處來,“你來我地盤,你還問我是誰,你倆兒是誰?報上名來。”

牧閒就要自我介紹,被孔戈擋在身後制止,“我是旭晨,你是誰?”

“旭晨?放屁!”茶媚兒甩動藤蔓向他們兩個抽去。

孔戈伺機而動用鐵板將那藤蔓齊齊斬斷,於是茶媚兒揮動更粗的藤蔓,結果還是被孔戈一刀斬斷,嘶嘶聲再次響起。

這人是金!

茶媚兒察覺不好,對方挺厲害,可那又怎樣,她不服輸。被斬斷了又如何,她的藤蔓生生不息。

那些掉在地方的藤蔓劇烈蠕動著,唰的一下竟然飛速跳起,奔向孔戈。竟想將他給捆起來,不僅如此,還往他身體裡扎,好似要把他身體的每個縫隙都填滿。

“什麼玩意兒?!”孔戈掙扎,這種被近身的感覺太難受了,撕扯著一把又一把,不斷地往外扔。

可那扔出去又長出來,扔了不知道多少回,孔戈失去了耐心。

拿起鐵板,就開始斬。可那斬了半天根本不頂用,被斬斷了的藤蔓還能蠕動。

孔戈氣急,也不管附近這些雜碎,擒賊先擒王,他直接拿著武器奔向茶媚兒。

“哎,哎,你幹嗎?”茶媚兒快速的向後湧去,遠離發瘋似的孔戈。

“幹你妹!”孔戈才不管那麼多,他就信奉一點,要麼不打,要麼就將對方打服,否則多生事端。

孔戈跑上前去,一個大力跳躍,宛如揮動青龍偃月刀般,就要劈向茶媚兒。

茶媚兒也發了狠,無數粗壯的藤蔓騰空而起,遮天蔽日砸向孔戈,彷彿有抽不死你也要卷死你之信心。

噗嗤!

鐵板入肉,帶來嘶嘶震感,兩相對戰,宛如雨中的駁雜交響曲。

無數的藤蔓被砍斷,無數的藤蔓被扯斷。茶媚兒漸漸不敵,彷彿對方不知疲倦般,要將她斬草除根。

呀,不好,她不能再退了,再退就真到根了。

“住手!”

孔戈沒停。

茶媚兒再喊,“停戰,不打了!”

老天,這什麼世道?

火克她,金也能傷她,生氣。

“行,”孔戈駐足,“你誰啊,老妹兒。”

“我是茶媚兒。”茶媚兒把藤蔓捋順,交叉分裂看著可難為她這個強迫症了。“你們倆是誰?”

“旭……”

“旭晨是火!”茶媚兒搶答。

“呦,你們認識啊?”孔戈玩世不恭搭在定海神針上,眼珠子一轉。“見過沒?”

“當然。”

牧閒不等了,在虎視眈眈的圈內兒,他舉手自我介紹,“茶媚兒,我是牧閒。他是孔戈……”

孔戈自我補充,“旭晨的對頭。”

“……”

牧閒無語,之前兄友弟恭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轉眼就又變對頭啦。

孔戈的話真是一點也不能相信啊!

茶媚兒細細思考,忽然,“哎?我知道你倆兒!牧閒,你是做慈善的,之前援非的時候咱倆同行過一段時間。孔戈,我也知道你,你是黑手黨的,之前聘過我給人治病,你不是外國人嗎?”

“黑手黨?”牧閒震驚。他們華國重要機密任務,怎麼會混進一個混黑的外國人?

“咳咳,兄弟們瞎叫著玩兒的!”孔戈連忙擺手,“你想想看,咱這計劃選人能選錯麼。”

“……那倒也是。”

孔戈趕緊轉移話題,“老妹兒,我想起來了,嘶~你是鬼醫茶媚兒。”

“一些人瞎給我取的外號,不足掛齒啦。”茶媚兒互捧,“沒有孔老大你厲害。”

“哪有哪有,現在這環境,說不定還要靠你幫忙呢。”

“有事兒儘管提,老妹兒我絕對義不容辭,這你放心,能幫的一定幫。”

“上道兒啊,行,那哥哥我,就提前感謝了!”

“哥哥客氣了,能給哥哥辦事兒,是看得起我!”

“哈哈!”

牧閒:這倆稱兄道弟的速度真快。

茶媚兒轉頭和牧閒閒聊,“牧閒,你最近怎麼樣?”

“就,那樣。”牧閒不知道如何說,他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太多太多,有點衝擊他的三觀。

對於有些事情,實在是有些不能理解。世界都這個模樣了,還不齊心協力共渡難關。

一個一個的都跟神經病一樣。

這個說,這個要害他,那個說那個要控制他。

理解不了。

“哦,”茶媚兒輕點,轉頭和孔戈試探起牧閒。“哥,你和牧閒結伴而行是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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