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孩大半夜睡不著覺找上門來了。

屋內那小姑娘還坐著喝水,見他一副愣在那裡的樣子,也放下茶杯湊了上來。

顯而易見的,石頭崽表情又激動了幾分。

“宮、宮主!”這一聲叫的,可以說是掏心掏肺。

“嗯,過來是有什麼事嗎?”少女似乎也有些驚訝,下意識抵了抵跟前杵著的那人,走上前去。

小弟子眼睛似乎又亮了幾分,憨憨的笑,“沒、沒事!”

沒事那為什麼大半夜跑過來?

若白想不太明白,不過畢竟來的是個小娃娃,丟在外頭也不太好,她便想著先把人順進屋裡慢慢說話。

結果眼神詢問顧承澤時,卻見那人眼神閃躲,那略顯青澀的面容上,明顯寫著“我不想懂”四個字。

很顯然,自家那個並不喜歡這深夜造訪者。

所以,只能把小孩勸離了。

顧承澤也發現了,這小姑娘對待小孩似乎格外有耐心,先前這孩子說什麼履行白天諾言,叫她去找場子,她就真去了,這一次說不定又要折騰。

經過昨晚相處,其實他得承認,小孩子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煩,但,這種時間點出現的,就算不是麻煩鬼,那也必然是討厭鬼。

想到先前少女那抵開自己的動作,他眼神都涼了不少,冷冰冰瞥了一眼那小矮子,默不作聲轉頭進屋。

小弟子隱約覺得背脊有些發涼,不過這種感覺最後還是被他內心的狂喜衝散,以至於他現下,滿腦子都念叨著“宮主”。

再然後,他家宮主就揉了揉他的腦袋。

“天色已經很晚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現在得休息了,石頭是練晚功剛回嗎?記得洗乾淨再休息啊。”畢竟是少女模樣,英氣又漂亮,再輕些聲音,輕而易舉就能把小孩哄好。

石頭被這麼一鬨,直接忘記目的。

傻傻的來,又憨憨的去。

弦花宮的小弟子基本上都是聽前輩的故事長大,像是石頭這樣的熊孩子,滿腦子大俠,突然被告知自己仰慕的強者就在身邊,難免大腦宕機。

若白也沒搞明白他過來做什麼,想了想還是探頭朝著裡頭那人交代了句,“我出去一下。”

“嗯。”顧承澤倒茶的手一頓,又穩著手把茶壺放下。

而後,便聽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屋內只剩下火燭的焦灼聲。

大概真的有些疲乏了,他在桌邊坐了一會,見那人真走了,心裡難免負氣。

可誰知道,等他吹了燈在榻上躺好,門卻是突然被推開。

小姑娘欸了聲,似乎對他這麼早吹燈睡覺一事有些驚訝,不過動作還是顯而易見的慢了下去。

再之後,小丫頭摸索著爬上床,又摸索著倒騰被子,偶爾觸碰到他,手指涼得有些不像話。

若白起先是真以為這傢伙睡了的,結果扯被子的時候察覺到那人故意偏了偏,任由她拉扯大半過去,她才反應過來,叫了一句。

“阿澤?”

那人沒應。

她又伸手輕輕扒拉了他兩下,結果依舊沒能得到反應。

屋內也是持續沉默。

然而,正當顧承澤以為她要放棄撥弄他時,那小姑娘再度來了一招重擊。

側臉觸到一片溫軟,蜻蜓點水一般,帶起一片絮絮的癢。

他直接僵住,那人卻像是滿意了,淅淅索索伸了個懶腰,掖被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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