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談生意，大多數人還是會選擇百靈鳥。
畢竟環境好，心情好。
只是，這個在有些人身上並不管用。
陸庭看見那幾個女人進來時，下意識又想起那次那小姑娘，失神了片刻，鼻翼突兀傳來一陣淡淡的花香。
湊過來的是一個模樣乾淨的少女，照舊是白色旗袍，模樣有些青澀，躊躇著靠近。
可不知道為什麼。
“出去。”就還是無法接受。
那少女懵了一下，見那人面目冷峻，語氣不耐，看了眼對面兩個姐妹，最後才梨花帶雨奔逃而去。
對面商人也不是什麼好色的，跟著將身側兩人遣退，笑他不解風情，不會憐香惜玉。
陸庭倒不是看不起這種風塵女子，只是不喜歡那些女人靠太近。
……上次那少女算是個例外。
就只有她是例外，其他的，他還是不喜。
……
那邊出去的三個女人倒沒有太多難過的情緒，跟另外幾個等著的姐妹會面後，巴拉巴拉開始說屋裡那事。
“陸先生未免也太好看了……就是人兇巴了點。”
“的確，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來這種地方，結果對姑娘這麼兇的……”那兩個嬌豔女子評價相近。
倒是那白衣服的嘆了口氣，“哎，照我看，他估計就是不喜歡我們，我可聽文薔姐說了，這陸先生對我們小白可好，上次還特意把人送回來呢……害，我覺著我也沒比小白差多少啊～”
那女人生的像是十幾歲姑娘，穿著衣服看起來可純情，實際上也是情場老手。
她這麼一說，周圍幾個姐妹也是噗嗤笑出聲。
“可不能～咱們家那小姑娘可是讀書人，還會講故事，我們這些俗人比不上的！”
“不過啊，小白今天沒來吧？感覺這故事走向挺像玫瑰話本里的劇情啊～小白最後不會被陸先生討回去當將軍夫人吧～”
“可別亂說，不然被聽到了，估計到時候那臉皮薄的又要鬧脾氣，我可還想聽那女兒國後續呢～”
嬉嬉笑笑著，女人們混成一片。
若白照舊跟著文薔站在角落裡，將那幾人的狀況盡收眼底。——她身上穿著的是自備的衣裳，簡單溫雅，看起來與這環境照舊是格格不入。
文薔似乎一直在抽菸，緩了許久才將煙氣吐露，“她們被趕出來了，看起來那陸先生的確對你挺特殊。”
“這麼一想，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啊？”她也是人精一個，想到姐妹口中若白的表現，多少還是帶著些許懷疑。
在她看來，這溫順姑娘還是挺有膽量，否則也不至於跑到這百靈鳥來找事兒做。
被那伺候場面嚇到手足無措什麼的，她實在無法想象，也無法套用在這姑娘身上。
若白卻是搖頭，“……以前不認識。”
回答到此為止，顯然有所隱瞞。
大概對這小姑娘的認識存在誤區，文薔也是誤會，突兀掐了掐那姑娘的腰，笑眯眯詢問，“突然想起來，我們的白小姐好像很喜歡故事裡的英雄……上次乖乖去包間，不會是早計量好了要去瞧陸庭吧？”
如果說是少女懷春，羞羞澀澀，手足無措，就能解釋了。
若白懵了下，還沒開口，便聽那人壞笑著出了主意，“如果真喜歡的話，要不要嘗試大膽一點？”
若白：……大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