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防備被整暈的霍西爾十幾分鍾後才再度轉醒,唇齒間似乎還帶著特有的腥甜滋味。——這讓他清楚的明白,先前大概不是夢。

可是……他的古堡裡怎麼會出現這樣一個女人?

似乎想到了什麼,饜足的親王起身,掀開簾幕。

果不其然,牆上那小姑娘已經沒了影子。

那邊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小姑娘老早就下樓找吃的了,現下正滿臉乖巧的坐在餐桌前等著幾個侍女的投餵。

管家恩拉夫身板筆直的守在一側,手臂上搭著一條雪白的毛巾,眼神也是溫和。

血族大多有足夠的耐心照顧幼崽。

——更何況這幼崽似乎備受他們親王青睞。

面對餓著肚子滿臉可憐的幼崽,恩拉夫不帶半點猶豫的,直接叫人下去準備了食物。

於是,霍西爾下樓時,瞧見的便是個抱著血袋咬的小姑娘,一頭銀髮漂亮的有些過分。

他倒沒有急著確認她的身份,只是閒散的在她對面落座,重新戴上手套的指尖在桌緣微叩。

“你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咬著血袋撇過臉去,氣鼓鼓,沒應。

對面親王於是又道,“今早……是我把你弄疼了?”

一副毫不避諱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也讓人感覺意味深長,引得一旁的管家都是驚訝的多看了兩眼。

對面小姑娘瞪她,含著血袋開口含糊回懟,“親王應該跟其他人學習一下社交禮儀,把一個淑女掛在牆上,實在不是一個貴族能做得出來的!”

不動聲色用抱怨岔開話題。

霍西爾眸色微暗,也抓到了她想表達的重點,“你是說,昨晚你一直在牆上?”

這個話題,比前一個還顯得尷尬。

畢竟被掛在牆上一整夜什麼的,實在是一個很難堪的遭遇。

“也不是一直,我又不是掛件,當然能自己飛下來。”小姑娘鼓著腮幫子,一臉看白痴的表情。

大概是她那樣子太過於坦然,霍西爾眼底也是多了些許疑惑,“那你有沒有見過其他人?”

如果不是她的話,還能是誰?

小姑娘快速解決一袋,夠到另一袋,又是嗷嗚一口,“有啊,就一個從窗戶進來的禮服姐姐……不經同族同意就強制吸食血液,親王可真差勁呢。”

半真半假的控訴,反倒可信度高。

畢竟他的確是強制性吸食了那傢伙的血液。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

“那是你同族?”雖然沒聽說卡帕多西亞有這麼一脈,但這兩人實在太像,若非這小姑娘裸露的肩膀上沒有牙印,他真會把兩人混為一談。

至於貪食血液一事,他可以讓那女人吸回來。

就當是等價交換。

然而,那小姑娘再度搖頭,“我可不知道……不過,大概是同族吧,畢竟我跟她很像。”

“昨晚,那個姐姐沒說什麼嗎?”裝傻。

霍西爾一愣,耳畔似乎再度響起少女的低語。現在想來,似乎帶了些許淡淡的埋怨。

亂拿別人的東西?

……血杯?

莫非。

血杯的現任主人。

“伊白·卡帕多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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