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滿臉問號回頭看他，前言不搭後語的，一時也沒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不過，從色兔子那紅撲撲的小臉來看，大概又想了些不太妙的東西。
至於想什麼……見他默不作聲瞄自己胸口，她也是差點被氣笑，下意識伸手遮了遮。
“兔子，你現在的思想很危險啊。”小姑娘朝著他齜牙。
“才沒有。”長厄紅著小臉移開目光，就還是不承認。
惹得那被佔便宜的小姑娘也是幽幽嘆氣，指尖捏了捏他柔軟的掌心。而後，也不管地上摔的可慘的女人，拉著身側人就要進去。
誰知那女人把身上那侍從推開，突然自作聰明，哭喊了出來。
“唐二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也不必如此羞辱於我啊……”
這樣一來，就吸引了更多人了。
這女人也有把別人當傻子的意思，還以為所有人都會和張徹一樣被美色所惑，可事實上，亂打抱不平的只是極少數。
路上有大娘路過，滿臉疑惑：“姑娘，那小姑娘離你這麼遠，怎麼害你了？”
“……”女人一噎。
別說，那少女被人攬著細腰，那麼小一隻，離她還真有點遠。
可若是就這麼輕易被人拆的啞口無言，不是更下不來臺？
女人繼續哭喊，“大娘你有所不知啊，我是張公子的妾室，夫君憐愛我身世浮沉，近來對我無微不至，而這人，是我們夫人的妹妹……”
“她定是覺得夫人在我這裡受了委屈，這才如此針對我！”一面悲痛欲絕，一面還要說說自己多受寵，看起來還真挺像那麼回事。
然而大娘不為所動：“所以她離這麼遠，怎麼害你的？”
女人：……
四周人：……
話題被拖回剛剛那個點，女人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只能狼狽著直了直身子，坐在地上開始裝可憐。
路人也不是傻子，看著她那僵硬的表情，哪裡還不懂是怎麼回事，眼底都帶上了幾分鄙夷。
——連一個年紀尚小的小姑娘都要算計，富貴人家水真深。
“她剛剛是說張公子的夫人吧？張公子那個夫人是唐小姐吧？”
“唐家小姐也是可憐，唐老爺和唐夫人可是大善人，他們的女兒怎麼會攤上這種人？”
“正妻在妾室那裡受委屈，唐老爺知道嗎？”打抱不平的聲音四起。
“在大街上跟一個男人跌成這樣，也真是丟份。”還有部分是譴責別的的。
總而言之，那位一看就很乖的少女，硬是沒受到任何波及。甚至拉著身邊的人直直入了店鋪，打算越過這茬開始辦正事。
沒有人注意到，那少年微紅的瞳色。
其中似乎帶了幾分異樣的波動，引誘意味明顯。——這算是訛獸的一大天賦，他那妖力帶有引導作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引導人的思維。
所以外頭那群人看法才會極其相似。
……唔，說起來，為什麼這個小姑娘不受影響？
兔子遲疑著看看跟前毫不在意的小姑娘，還沒來得及開口問，那小姑娘突然撒了手，跑到一處看起衣服來。
成衣店內琳琅滿目，精緻的衣裙和長袍摺疊著放在顯眼處。
長厄手上一空，突然有些心慌，也顧不上多想，不太高興的跟著上去，又默不作聲把大手塞到那小姑娘掌心。
小姑娘回頭，眼神有些無奈，似乎又在嫌棄他黏人。
長厄直接搶答，“沒黏人。”
就不帶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