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壓著親了一口,眼底還帶著幾分震驚,那人卻已經從她身上撤了下去,乖乖躺到一旁,拉上被子蓋好。

那大手還掐著她的腰。

就一副認真的不得了的模樣。

只是那漂亮的臉帶著幾分緋色,暈得那長髮覆蓋下的眉眼都隱約有些發紅,連帶著耳尖都是耐不住的燒。

“不準亂動,一起進被窩睡了,就跑不掉了。”這是長厄從那些閒言碎語裡聽來的。

——睡了就跑不掉了。

至於其他的,長厄覺得不重要。

畢竟他不喜歡小崽子,就算家裡塞得下,他也不想要。

那邊小姑娘好像理解了他的意思,腦袋頂到他頸間,忍不住小聲笑了出來。

聽到她笑聲的長厄臉更紅了,“不,你不準笑!”

“有什麼好笑的!誰讓你不要我!”大概也是氣急了,那少年懲罰性的捏她的腰,又是一副兇巴巴的模樣。

小姑娘卻是埋在他頸間咯咯笑個不停,等他威脅完,就笑的更厲害了。

直直鬧得長厄從臉頰紅到眼尾,最後像是氣的狠了,也悶在她髮間不肯開聲了。

就,不開心。

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生米煮成熟飯”嗎?

難不成還真得找個熱炕頭才能作數?

察覺到身側人的悶悶不樂,若白也不逗他了,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那聲音,就甜滋滋的。

“你生氣了呀?”

那隻大手順勢握住她的小手,壓著放到她側腰,就還是沒吭聲。

若小姑娘又用另一隻爪子扒拉他。

長厄另一隻手枕在她腰下,沒法太大動作,被這麼一扒拉,像是有些癢,終於忍不住挪了挪身子,低頭看她,語氣就還是很兇。

“別亂動!”

小姑娘眨巴眼看他,滿臉無辜,“是你不理我我才動的。”

“我還沒沐浴呢,就這麼睡會臭掉的。”這一路上風塵僕僕,她身上多少還是起了些香汗,不洗洗怕是覺都睡不好。

長厄薄唇壓了壓,鼻尖又在她髮間蹭了蹭。

他倒不覺得會臭,畢竟小姑娘一直都是香香軟軟的,像是哪裡甜甜的糕點,現在抱著也是。

他覺得這小姑娘可能在找藉口搪塞自己。——或許是不想跟他“煮飯”。

思及此,他手臂縮的更緊。

就一副鬧脾氣的樣子,也不跟她多說,就壓著她,不讓她走,無理取鬧得很。

若白見講道理行不通,想了想,最後覺得還是得用點非常手段。

那邊兔子還在生著悶氣呢,誰知懷裡那小姑娘拱了拱,突然往上鑽了鑽,呼吸貼著他的脖子滑上,驚得他情急之下趕忙閉上眼睛裝睡。

結果下一秒,雙唇覆上一片溼潤的柔軟。

小姑娘先前被他親過,小嘴還有些溼,現下親過來,那感覺明顯得不得了。

又甜又軟的,好像還帶著糕點的味道。

嚇得某人連眼睛都是睜開了,傻愣愣盯著面前垂著長睫的少女,呼吸有些停滯。

若小姑娘停了一會兒,見這人整個僵住,也是遠離,睜開那漂亮的杏眼,盈盈帶笑著看他,“所以,現在可以聽我說話了嗎?”

兔子嚥了口口水,整張臉像是發了燒,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聽見自己低聲回應,“再,再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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