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窩並不是個安全的地方。

因為凡人得睡覺。

軟乎乎的兔子窩在被窩裡還沒多久呢,那少女便掀開被子躺了上來,渾身帶著水汽和暖意。

然後,那瑩白的腳趾頭突然蹭了蹭他,意識到被窩裡有什麼的小姑娘懵了下,伸手把他拎了出來,漂亮的眉微壓,乾淨的面容上帶著幾分遲疑。

“你要跟我睡嗎?”雖然說這傢伙現在是隻兔子,可畢竟能變成人,帶著睡覺是不可能的。

頂多讓他趴枕頭邊。

那兔子掙扎了下,爪子摁著耳朵,悄咪咪鬆了鬆,看到少女那單薄裡衣後又猛的捂住,沒敢吭聲。

腦子裡就還是一團漿糊。

其實他四處遊蕩了那麼久,偶爾原型出去晃悠,並非沒見過躺倒在草叢裡的某些無法言說的場景。

按道理來說,他對凡人這些亂七八糟的應該不感興趣。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現下還沒看見這小姑娘的什麼呢,光是模糊的影子就已經有些受不住了。

——就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壞事,就很慫。

唔。看了小白,他是不是真的會找不到媳婦啊。

還是說……就只能找小白當……

如果是這樣,他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邊的小姑娘見他半晌沒反應,像是意識到什麼,聲音帶了些許探究,“兔子,你是不是偷看我了啊?”

長厄:“……”他不是故意的。

顯而易見的,那兔子兩條下腿顫了顫,爪子捂著耳朵,就沒敢吭聲。

問就是真看了。

他倒是想像往常一樣,謊言張口就來,可這一次吧……就沒有辦法。

都不知道該怎麼否認。

因為就真的看了。

雖然好像也沒看到太多東西。

那邊小姑娘見他這副慫的不行的樣子,哪裡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沒好氣的一把把他丟下榻。

“色兔子。”還要兇他一句,然後背過身去不理人。

委屈巴巴的兔子踩著冰冷地面,看了看高高的軟榻,爪爪煩躁的原地踩了踩,最後還是安分著跳上椅子,在上頭找了個地方乖乖窩著,眼睛始終盯著那漂亮小姑娘。

還能從那脊背處看出單薄的骨痕。

就覺得,好難伺候啊。

他才不是色兔子。

又不是故意的。

而且,都沒看見什麼。

軟乎乎的兔子縮成一團,意識到自己想法不太對勁,又攏了攏耳朵,把自己整個團好。

就還是有點害臊。

……

第二天,若白早早起來,梳妝打扮好後便打算去找找看琴城的張府。

堂姐唐馨就嫁在那裡,做的是張家大公子的正妻,說是過得還不錯。

這位姐姐出嫁時跟唐白關係尤其好,所以若白才會想著來這邊。畢竟有人照應總好過一個人在外頭亂來。

那兔子窩在椅子上,不知怎麼的睡得很熟,若白出門前捋了捋他,見沒醒,便出門去了。

於是,等到長厄清醒,屋裡就只剩下他一個了。

——小姑娘是不是丟下他了?!

大概是心急,還保持著原形的兔子直接從屋裡蹦躂了出去。

結果一出門,就被外頭的人盯上了。

“這怎麼有隻兔子?”

“是不是廚房跑出來的啊?”

長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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