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沒有醉的太離譜。
還算有點良知。
有些頭疼的看著這跪坐一旁的少女，他伸手團了團他的發，還是站起身，把她一同帶起。
“看歸看，不能念出來。”最後妥協的人還是他。
少女擔憂的看了看他的腦袋，又看看那電腦，像是絞盡腦汁在想補救方法。
然後，“所以，你是我的粉絲嗎？”
穆晉無奈點頭，“是。”反正都已經被發現了，倒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
誰知道，那人聞言，目光四下搜尋，最後找到了什麼一般，麻利的又跑到電視桌那邊，拿起筆唰唰唰寫了什麼。
然後遞給他。
——是張新鮮出爐的簽名。
“我平時是不給人簽名的。”所以說，這個簽名只此一份。
他接過，後知後覺她是什麼意思，眼神也是溫柔下來。
“那我運氣不錯……可如果要補償的話，就這個是止不了疼的。”他順手捋了捋她的裙襬，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得寸進尺，“還是很疼。”
“還腫包了。”
那語氣，似乎帶了些許哄騙。——就一副哄小孩的模樣。
哦不，應該說是，哄醉鬼。
並沒有醉的小姑娘皺眉看他，倒是沒想過用什麼特殊方法止痛，而是淡定摸出了手機。
“要不然打個120？”滿臉正經。
期待著小姑娘主動一點的穆晉：……
“不用。”果然，不能有所期待。
……
若白第二天是被手機鬧鐘叫醒的。
來電人是她一位老師，她今天似乎有事情，讓她幫個小忙。
至於什麼忙，沒說。
她這段時間算是一直在胡鬧，那些課程什麼的大多數都沒去上。——雖然說沒什麼關係，但如果課程導師有問題的話，還是可以隨時叫她回去的。
所以，特別早，小姑娘從房間裡冒頭，慢吞吞朝著門外挪。
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所以最好還是神不知鬼不覺開溜。
誰知沒挪兩步，廚房方向突然傳來聲提醒，“醒了就去洗漱，東西在洗漱臺上，用白色那個杯子。”
“早餐馬上好。”那平穩的聲音不是穆晉還能是誰。
她移動的步伐一頓，找到廁所，默默挪了進去。
等到打理乾淨出來，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那人一身休閒裝鬆鬆散散，坐在那裡等她吃飯，看起來莫名有種賢妻良母的味道。
還有幾分彷彿老夫老妻的閒散。
兩人隨意吃了點東西，穆晉便聽著她說的地點把她送到了某處高樓下。
導師似乎已經等了很久了，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們，“這是你男朋友嗎？”
若白想否認，卻被身側人握住了手，“老師有什麼事嗎？”開口的是穆晉。
導師也有些尷尬，“小白啊，我得去M市一趟，可是今天孩子們還有課程，所以得麻煩你代個課。”
穆晉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這小姑娘還有當導師的天分。
那邊人瞥了他一眼，卻已經應了下來，“可以哦。”
老師於是又一陣交代。
聽了個明白的穆晉突然想起上次車裡少女的回應。
“跳舞？”
老師點頭，“是哦，小白可是我的得意弟子呢……小夥子有福氣，以後可以讓她跳給你看哦。”
“哦，這麼厲害嗎？”穆晉眯了眯眼。
若白：“……”跳個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