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少年好像意識到了不對,眉毛糾結的壓在一起,年深嘆了口氣,從行李箱裡勾出條褲子來。

“你穿了兩件衣服吧,外面那件可以脫了,今晚先跟我湊合一晚,明天再給你閨蜜辦過一間房。”其實他是可以讓這小孩回去拿衣服的,但是想到她那個披著睡袍的閨蜜,他還是覺得不放心。

孤男寡女的,據說容易乾柴烈火。

那小孩拎著他丟過來的褲子,似乎是想拒絕,還沒開口,就被他打住。

“這褲子是新的。”

“之前那女孩說,讓我們好好休息,她也要睡了。你現在回去,會把人吵起來。”年正經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而且,雖說你們是閨蜜,可現在三更半夜,待在一起對誰都不好。”

小孩被他教育,像是聽進去了,默默起身,抱著褲子往廁所走。

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背心和他那條大的過分的睡褲。

他有套差不多的,穿著到不了膝蓋,小孩穿著還在膝蓋下面。

拖拖踏踏的感覺,小孩穿了大人衣服的既視感,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有些漂亮的過分。

有點擔心被看出來是姑娘家的若小姑娘有些躊躇。

年深此時整捧著本書在床頭看著,看著那小孩慢吞吞掀開被子爬上來,又把被褥中間壓出一條分界線,忍不住挑了挑眉。

“小孩,你這麼怕我啊?”還是說單純怕生?

“不怕。”少年還有些倔,不太甘心的反駁。

年大歌手此時終於想起來,他跟這小孩也才認識兩天而已。

哦,第一天還只是視線交流,他單方面的關注,正式相識到現在好像只有今天半天。

這麼看來,小孩放不開手腳好像情有可原。

大概是為了緩解若白那不安的情緒,他書也不看了,嘆了口氣,給人掖了掖被角,把燈關上。

“明天的節目是有現場門票的,早點睡,保持狀態。”年深倒是沒什麼不自在的。

他以前也帶著自己小外甥一起睡過,只要睡姿不過分,身側躺著人對他影響不會很大。——只要這小孩半夜不把他踢醒,一切好說。

身側的人悶悶的應了聲,聲音依舊乖巧。

“前輩,晚安。”

“晚安。”

……

年深這一夜睡的格外的熟,大概因為鼻尖那舒適的溫香,愜意的他那生物鐘都是遲鈍了不少,最後還是被電話吵醒的。

他下意識想去撈櫃子上的手機,手掌卻跟一片溫軟相觸。

緊接著,懷裡的小東西不安分的翻了個身,手快的把電話摁掉,又把柔軟的胳膊貼到他小臂上,顯然已經是賴床老手了。

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年深開眼,正對著少年碎髮下遮掩的小段脖頸,隱約還能瞧見脊背上蝴蝶骨的輪廓。

——這小孩果然還是太纖細了,小姑娘一樣的。

睡相還不太安分,應該是自覺湊過來的,幾乎整個身子都藏在他懷裡,手臂貼著他的,一副非常依賴的樣子。

再看看時間,有史以來第一次睡過頭的年深摁了摁太陽穴,忍不住將被子掀開,想把人叫起來。

結果那小傢伙沒了暖源,又委屈巴巴縮了縮,依舊是呼呼大睡。

睡相也是狼狽的很,特別是身上雜亂的衣裳,隱約讓年深起了些許負罪感。

少年衣裳下襬微掀,褶皺的上推,露出截漂亮的小腰,下接一抹白色褲邊,藏在寬鬆的睡褲裡。——約莫是褲子太大,滑了,露了小褲。

隱約還能瞧見小胯處一抹輪廓纖細的骨痕。

單薄的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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