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個der。

十分清醒的若白狠狠對著他胸腹就是一腳,華清被踹下床。

“白白……”問就是非常委屈。

若白卻是挑了挑眉,理了理雜亂的衣裳,滿臉嚴肅,“阿清,你還記得你答應過師姐什麼嗎?”

“……白白不答應,就不碰。”他那時候也不知道還能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啊。

師姐太狡猾了。

他想跟師姐雙修!

嚶,虧了一個億。

大概是為了防備華清,這一夜,兩人中間橫了一把劍,就華清先前送的那把。

仙尊大人悔不當初。

……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一兩個月。

修仙者對時間的流逝並不敏感,不過若白還是覺得華清對某件事情有些太執著了。——就硬磨。

華清的口頭禪已經成功變成了:“我想跟師姐雙修”。

每天親親蹭蹭,到現在,若白對他某些行為甚至都有些習以為常了,感覺再這麼繼續下去……有點不妙。

然而安生的日子並沒有一直這麼繼續下去。

雲冀第二次帶著一眾長老來到重雲峰時可以說是滿面愁容,“仙尊,天水宗已經派人送來第三封信了。”

“他們讓我們交出尊夫人,還汙衊我宗門窩藏妖族。我已經接下戰帖了,怕是不日便要開戰,屆時還請仙尊出山應對天水老祖。”

“知道,好好準備。”華清眼神略微晦暗,指尖摩挲著懷中少女的長髮,分明應的漫不經心,卻讓人倍感危險。

窩在華清懷裡的少女也察覺到事情非比尋常,手中擦著的長劍一撇,一道劍光映上堂下幾人的雙眸,凌厲得很。

“悅星似乎還活著,在天水宗。”很長時間沒去關注悅星的若白得了紀元通報,略微有些驚訝。

可隨即,她便斂去了那神色,轉而微微一笑,“我想練劍。”

華清點頭,接話,“我想……”

“不,你不想。”大概能猜到他想說什麼,她一把捂住他的唇。

長袖微揚,這下所有人都看清了她手裡把玩著的劍,精緻鋒利,無一人不識。

仙尊的本命劍——蒼元。

真的是連命都送給夫人玩去了。

雲冀自認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即便他和夫人感情非常不錯,但修仙者的本命武器本就是非比尋常之物,他實在沒辦法這麼輕飄飄的贈出去。

長老中有人咬牙,也因此看若白愈發不爽。——那人就是在秘境外被若白重傷的谷長老。

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正式場合看到若白,見她漫不經心坐在華清腿上,越想越覺得荒謬。

哪兒有人商討正事時還這麼不知廉恥的勾引的?就不怕打擾了仙尊的思緒?果真是妖女,禍水!還趨炎附勢!

一邊懷抱著她那個可憐見的師弟,一邊還吊著他們仙尊!

華清就是連桑這件事是沒有人知道的,所以這老頑童越看越氣,特別是最後看見華清妥協,他一頭白毛差點直接炸起!

“這都什麼時候了!仙尊還要陪著那個女人胡鬧!”待這短暫的聚會結束,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拉上笑眯眯的雲冀發牢騷,“宗主,您也勸勸仙尊啊!這樣沉迷女色可不行!那池白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宗主連連擺手,表示這事他管不了。

暫且不提仙尊,現在連尊夫人他都打不過啊!哪裡來的臉皮去勸那兩位神仙認真。

谷長老更氣了。

不過他也不敢跑到華清面前囂張,只能全心投身於戰前準備之中,試圖麻痺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就他發牢騷這一會兒,那兩位大佬已經離開了重雲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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