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端著其中一盆,大鵝燉酸菜。

“師父,知道您愛吃酸菜,這個是給您做的!”

李抗戰:“還是柱子你瞭解我啊!”

“這酸菜雖然不什麼好東西,可我一輩子都吃不夠!”

傻柱端起酒盅:“師父,走一個!”

倆人一仰頭,喉結蠕動,喝了下去!

辛辣的白酒入喉,入腹,胃裡頓時火辣辣的。

徐靜理:“香江年後有個拍賣會,你回去嗎?”

李抗戰搖搖頭:“算了,你們誰要是有時間就去瞧瞧,有好東西替我拍回來。”

“家裡的寶貝已經足夠多了,也不差那幾件了。”

大家都詫異李抗戰的態度,連古董都變得可有可無了。

以前的他可是四處搜刮。

如果他們也是從未來,穿越而來,一定會明白李抗戰現在的心態,那就是倆字:“擺爛!”。

晚上,李家的房前屋後都掛了紅燈籠。

大家也在為明天的年夜飯,提前準備。

雖然是過節,但大家湊在一起說的,更多的還是工作上的事兒。

徐靜理:“雨水姐,小娥姐、。”

“我認為,如今咱們李家在內地投入的資金,太過於龐大了。”

婁曉娥:“你的意思是,把資金抽調出去?”

徐靜理:“是有這麼個思路,如今投入這麼龐大,如果出現什麼問題,我們李家也會傷筋動骨。”

何雨水:“只是怎麼才能在,不影響發展的情況下,抽調出去!”

徐靜理:“我的想法是目前什麼都不變,但盈利要及時轉走。”

“我們現在也有自己的銀行了,雖然不能從事儲存業務,但我們自己集團的錢應該沒人會阻攔,也沒什麼問題。”

“幾年下來,我們投入在內地的成本,也就都收回來了,到時候也不怕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了。”

徐靜理的話,大家都表示認可。

見狀,徐靜理繼續道:“而且,每個月定時賺走,不要一下子賺走大筆資金!”

徐靜理用手指了指天:“那樣會引起上面的。”

“要不要問問抗戰?”

何雨水:“不用,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

婁曉娥:“咱們在國外銀行的錢也都轉出來吧,咱們自己又不是沒有銀行!”

“理兒,銀行的金庫打造的怎麼樣了?”

徐靜理:“再有兩年應該可以竣工。”

“雖然時間慢了點,但就算是用大炮轟炸都沒關係,肯定破不開金庫的防禦。”

大年三十。

跟每年一樣,如果不是一大家子人多,估計也沒什麼喜慶的氣氛。

李抗戰是被孩子們給喊醒的。

推開門,一股冷風起來。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撥出一口哈氣。

洗漱,吃飯,然後就是發呆。

初三。

大家就都走了,開始了忙碌生活。

李抗戰也回到南鑼鼓巷四合院。…

“是誰呢?”

有人按響了門鈴。

阿霞是第一個回來的,然後去開門。

“你是?”

“林總,冒昧的來拜訪您······”

上門就是客,人家拎著禮物,阿霞總得客氣的讓人進來。

伸手不打笑臉人,李抗戰也輕輕的點點頭。

因為這個人很熟悉,年輕的小鋼炮!

拜年的吉祥話說完,開始步入正題。

雖然是拜個晚年,但好聽的話誰不愛聽?

“林總,我是想跟您聊聊,我想去您的公司上班!”

阿霞:“你也是導演?”

小鋼炮拿出自己的履歷:“您看一下。”

阿霞點點頭,1984年擔任劇情片《生死樹》的美術助理,1985年在bj電視藝術中心擔任美工師。

1991年擔任中國首部電視系列喜劇《編輯部的故事》的編劇!

今年,bj人在紐約的導演····

看完之後,阿霞認可的點點頭。

“小鋼炮,不知道伱對眼下的內地電影有什麼看法》?”

“直白的講,需要變革了,雖然文藝片很有內涵,但不賺錢!”

“一個行業如果一直賠本賺吆喝,這個行業也就死了。”

“而且,電影不僅是藝術,是需要盈利的······”

阿霞:“既然你有想法,我也說說我的看法。”

“公司已經不需要文藝片導演了,拿獎有一個老謀子足夠了。”

“公司需要的是商業片導演,一個能為公司賺錢的導演!”

小鋼炮:“林總,咱們想到一處去了。”

阿霞點頭。

“你還沒有證明過自己,如果你證明了自己之後,你的待遇會有改變!”

小鋼炮:“我明白!”

他只有證明了自己的價值,才會被人高看一眼!

我也他一直都沒有獨立執導一部電影的機會,現在機會就擺在眼前!

而且,他心裡雖然不服氣,但表面上看他如今是不如,已經闖出名頭老謀子的!

“明天去公司簽約吧!”

“你想拍戲,公司可以為你準備劇本,你也可以自己張羅!”

小鋼炮:“我這有想法了,。”

香江的商業片他看過不少,但他覺得不適合自己,自己更適合拍攝貼近生活的題材。

雖然小鋼炮未來是很有才華的,商業片導演,。

但也沒受到李抗戰的重視,畢竟他是資本大鱷,一個電影導演而已。

別說他現在還沒出名呢,就算香江的那些大紅大紫的明星,導演,那個見了他不規規矩矩,老老實實。

小鋼炮離開之後,頓時握緊了拳頭。

他覺得從今以後要騰飛了,不用再看那些大院子弟的臉色了。

他們不是瞧不起自己麼,那自己就要讓他們以後高攀不起!

小鋼炮是個成年人,是個結了婚有了孩子的成年人。

還是一個有著野心的成年人。

數年如一日的跟在別人屁股後頭,給人當馬仔,當小弟,那滋味他受夠了。…

就算如此,人家也不正眼看他,這舔狗他不想再當了。

憑什麼你們喝酒我買單,你們去暗門子我守在外面?

我要活出個樣來,給你們瞧瞧。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他現在還離不開這裡面的人。

或者說這裡面的某一個人。

他得去找他朔爺,不然哪來的劇本拍攝?

小鋼炮去買了下酒菜,拎著兩瓶好酒去跪舔他朔爺去了。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能屈能伸的人啊。

接下來,一個個都從香江返回來,四合院裡又重新熱鬧了起來。

日子平淡有趣中度過。

於海棠帶著孩子回來了,李抗戰不得不暫時離開後花園。

不管怎麼說也要去瞧瞧。

“海棠,你別難過了。”

於海棠似笑非笑,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我沒難過,姑娘也挺好。”

於麗:“起名了嗎?”

於海棠:“讓抗戰哥給孩子起名吧。”

小敏開啟門:“小姨,你不是出國了麼,怎麼還帶個孩子回來?”

“是不是金髮碧眼的外國小孩啊?”

於麗:“去,別胡說八道。”

“我哪有!”

小敏:“小姨,我小姨夫呢?”

於海棠:“你沒有小姨夫。”

“啊?”

小敏瞪著大眼,張著小嘴,不可思議道:“小姨,您沒發燒把?”

“沒有小姨夫,這孩子怎麼出來的?”

於海棠想說是領養的,但她多鬼的一個人啊,她怕自己以後人沒了,小敏再跟自己孩子搶家產!

“我跟人一夜情懷孕了。”

這樣,孩子是自己的血脈,然後也不用怕以後外甥女,算計自己的孩子。

以前於海棠從不想這些,畢竟自己沒孩子,以後要指望著小敏給自己養老送終。

但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她也不指望別人了。

有親生骨肉,幹嘛還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小姨,您是這個!”

小敏給於海棠豎起了大拇指!

“給我抱抱,這小傢伙白白嫩嫩的,好招人喜歡啊!”

小敏抱著妹妹,聞著她身上的奶香味。、

“小姨給妹妹起名字了嗎?”

“還沒呢!”

於海棠靠在床頭,頭上還包著毛巾。

“你今天休息啊?”

“我倒班,晚上夜班!”

於麗想著李抗戰說不準什麼時候來,道:“上夜班?”

“那還不趕緊回去休息,不然晚上哪有精力啊!”

“想看沒麼,等休息日再說!”

小敏看來很喜歡孩子,不捨的放下來。

“那好,我休息日再回來!”

於麗:“放心,你媽還能照顧不好一個孩子啊!”

“你有時間也去看看你,外公。”

小敏點頭:“知道了,我走了!”

她沒走多級,李抗戰果然來了。

“我們功臣回來啦。、”

李抗戰笑著就進了屋子裡。…

看到李抗戰來了,於海棠興奮的就要下地。

“抗戰哥······”

李抗戰攔住她:“你好好躺著,別動。”

於麗:“來,抱抱你女兒。”

李抗戰也不陌生,又不是第一次抱孩子。

“起名了嗎?”

“還沒呢,等你著當爸爸的給起名。”

李抗戰逗弄著孩子,這孩子也笑,可不想其他孩子那麼狂放,而是感覺有些靦腆。

“於文靜!”

“就這個名字吧。”

“啊?”

於海棠臉色一沉,為什麼不姓李?

彷彿能夠看頭於海棠的心裡想法,李抗戰解釋:“孩子就跟媽媽姓吧。”

“我這是為你們好,也是為她好!”

“跟我姓有什麼用?”

“如果以後洩露出去,她的一生會處處受到針對,而且會對她產生困擾!”

“讓這孩子健健康康,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吧!”

於海棠承認,李抗戰說的有道理,但心裡還是不舒服。

可她有改變不了什麼。

於麗:“別走了,在家裡陪陪海棠跟孩子吧。”

李抗戰點頭:“好。”

於海棠聽到後,也喜滋滋的。

李抗戰去外面:“木生,去採買一些東西,然後就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邊待兩天!”

郭木生點頭就開車走了。

“咚咚咚·····”

沒多久,有人敲門,。

於麗:“我去看看。”

李抗戰心想郭木生才走,不會這麼快回來的。

“你來幹什麼?”

李抗戰聽到於麗的嬌呵聲,就要站起來。

於海棠拉著他的手:“別去了。”

“我知道是誰了。”

面對李抗戰以後的神色,於海棠解釋:“應該是姓閆的的來了!”

“他來幹什麼?”

“想跟我姐復婚唄!”

李抗戰:“他不是有媳婦了麼!”

於海棠:“聽說離婚了。”

李抗戰不解:“就閻老大那個耙耳朵,怎麼可能會捨得離婚!”

“他下崗了,沒了收入,人家怎麼可能跟他同甘共苦呢!”

李抗戰明白了。

這是閻解成沒了賺錢的能力,養不起媳婦了。

人家自然是拋開他了。

別說女人無情,也別說女人現實。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閻解成這些都做不到,人家走是自然的。

而且他還不能人道,那個女人能跟著他?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還是半路夫妻呢!

於海棠繼續道:“可能是小敏那丫頭,想撮合她爸媽重新在一起、”

“所以,閻解成最近總來。”

李抗戰:“你現在也有孩子了,以後家裡多了一口人,住在這個兩室一廳也不方便了。”

“買了別墅吧,清淨,環境也好。”

於海棠:“我也這麼打算的。”

“而且,我也打算跟姐姐分開住了。”

李抗戰:“不在一起住了?”

於海棠:“以前我沒孩子,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些事情不得不如此!”

“其實我們可以買兩套挨著的房子,這樣跟現在也沒什麼區別。”

於海棠是個利己主義者,李抗戰能夠理解她的想法。

但人都是自私的,於海棠也沒錯!

李抗戰:“我會讓人給你送錢來的。”

他沒帶支票簿,因為在內地使用支票太麻煩了。

於海棠搖頭:“不用,我的錢足夠用了。”

李抗戰訝異道:“你·····”

於海棠翻了個白眼:“我是貪心沒錯,但你給的足夠多了。”

她心裡則是想著,不能因為自己的貪心把他給推走。

於海棠也不傻,如果總是貪心不足,讓男人產生了厭惡,她就得不償失了。

李抗戰笑了,這姑娘就是聰明。

從當初跟何雨水在一起,見到她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於海棠比傻姑娘何雨水聰明太多。

可是傻一點,死心眼的何雨水也沒什麼不好。

正因為李抗戰看重何雨水的本質,才會對她這麼好。

她才能獲得如今那麼多的股份,如果不是起家的時候因為有婁家的財富。

李抗戰願意把全部的都給何雨水,這就是何雨水在李抗戰心裡的位置。

無人可以動搖,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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