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人損啊。

早上起來,劉光天的門口是臭狗屎。

門上也被聖水澆過,還有黃金塗抹在門窗上。

味道自然不用說了,令人作嘔。

主要是噁心人啊。

劉光福也沒躲過去,跟劉光天差不多。

兄弟倆氣的大早上,就在院子裡罵街。

可惜無用,這個時代沒有監控,找不到始作俑者。

可以想象,以後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

只要抓不到,就只能認栽。

劉光天扯著脖子:“別特麼的讓我抓到,不然老子能折騰你妻離子散,家庭破碎!”

這個時候,大家才意識到,他們兄弟現在可不是一般人,惹急了把你當奸細處理,後果不堪設想。

劉光福:“咱們今天就不鎖門了,我看你們能怎麼樣。”

“不讓我們兄弟好過,你們的日子也別過了。”

面對狂怒的劉家兄弟,四合院的人一個個都不敢與之對抗。

好漢不吃眼前虧嘛,再說,人家都說出這種狠話了,怕是也沒人敢暗地裡使壞了。

閻埠貴作為四合院裡唯一的管事大爺,站了出來。

“不管是誰做的,以後不能再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了。”

“如果被抓到,咱們大院也不留他。”

香江。

沒用多久,濠江那邊就建好了場地,用來做建材批發商城。

李抗戰只提出一個要求,薄利多銷,用價格戰的方式快速擠壓其他商人的生存空間。

同時給內地下訂單,李抗戰也結清了一期款項。

華裔地產已壟斷了香江的建材市場。

濠江那邊動作也不慢,逐步蠶食其他市場份額。

突然間,塑膠花廠發生勞資糾紛,後引發工潮。

塑膠花廠工潮演變成暴動,工人聚集在新蒲崗街道外,鑑於事態嚴重,於當晚宣佈東九龍實施宵禁,所有後備警員取消休假候命,事件中有百多人被捕,並造成兩人受傷。

李抗戰給家裡人身邊都增加了,安保力量。

雖然知道這些人不會傷害自己的同胞,但以防萬一。

一時間人心惶惶,連帶著生意都受到了影響。

唯獨沒受影響的就是施工現場,無數工人都在加班加點的蓋房子。

隨著愈演愈烈,雙方出現了傷亡,華商的企業沒收到任何損害,但是英資的就遭了殃。

不是被點燃了倉庫,就是辦公大口被炸。

大半年的時間就這麼荒廢掉了,雖然錢賺的少了。

但六叔卻傳來了好訊息。

“六叔,您有事喚我一聲,怎麼還親自來了。”

“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尊我一聲六叔,我很開心,怎麼還能為老不尊,不知深淺呢。”

李抗戰親自給六叔沏茶:“六叔,我這裡沒咖啡!”

“喝茶好,我現在也喝茶,還清腸道。”

“抗戰,有個好訊息!”

李抗戰:“六叔清水,我洗耳恭聽。”

“香江Z府有意發出地面電視牌照,吸引大家參與競標,這是我們壯大的好機會。”

李抗戰點頭:“的確是個讓人興奮的好訊息。”

“六叔,你什麼想法?”

“抗戰,雖然我們的財力沒問題,但競爭對手太多了。”

“想要穩妥的勝出,我們需要尋找強有力的合作伙伴!”

李抗戰敲擊著手指:“讓利?”

六叔:“沒辦法的事情。”

“有人選嗎?”

“行政局議員,和記洋行的祁德尊!”

李抗戰是真的不願意跟黃頭髮,藍眼睛的人共事,但這件事沒有人家自己似乎沒什麼優勢。

“好,六叔,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六叔:“你同意就好,我來之前還擔心你,意氣用事。”

李抗戰笑道:“不過,得另外成立電視集團,咱們兩家控股!

“還有,經營權要拿在咱們自己手上!”

六叔:“這點你放心,交給外人我也不能同意。”

“外行怎麼能指揮內行呢!”

六叔走後,李抗戰摸著下巴上的胡茬。

心裡暗道,現在是合作,以後就找機會收購祁德尊手上的股份。

而且,這電視臺必須拿下,電視臺可是比報紙還重要的喉舌,因為香江是言論自由的社會。

當然,利益也很重要。

在李抗戰謀劃電視臺的時候,街頭的爆炸聲此起彼伏,戰火蔓延,武鬥伴隨著各種謠傳引發了社會動盪。

不少人拋售產業,離開香江躲避,其中,就包括收到死亡威脅的明報社長金大俠。

在拋售潮裡,本就奄奄一息的香港房地產更加低迷。

所有人都在拋售產業,李抗戰則是反其道而行之,逮住時機,採取,人棄我取,趁低吸納的策略,大膽出手,大量抄底收購地皮和舊房。

趁著這股低潮,大幹快上,對舊房進行翻修,並興建了大量新樓盤,待價而沽。

同時,李家也不斷在銀行貸款,跟華裔地產齊頭並進,不論是什麼樣的產業,他們都收。

也有不少人憑藉自己對時政的判斷,認為這場風波很快就會過去。

也在瘋狂吸納。

而李超人等四家組成的聯盟,也吃進去不少產業。

年底。

這場運動結束。

而,香江的經濟開始全面復甦。

股市,房市,不斷傳出來利好。

李超人召集了聯盟開會。

“各位,我們需要跟華裔,或者準確的說是李氏集團的李抗戰,談一談。”

“他們壟斷了香江的建材市場,我們如果不想被宰,就要跟他們坐下來談,不然就要去進口建材。”

郭鎝聲:“走海運進口,那成本可不低!”

鄭雨桐:“費時費力,還費錢,頭疼啊!”

李釗雞:“關鍵是他們不賣給咱們建材啊。”

李超人:“所以要談。”

“不如我們四個聯名邀請他們吧。”

李超人知道李抗戰不待見自己,所以拉上其他三人。

主要是他們鬱悶,很委屈,他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人家了。

就算他想破腦袋也沒用,李抗戰討厭他是未來的發生的事情。

“那就約半島酒店,喝下午茶吧。”

李超人搖頭:“去他們的酒樓吧,也算投其所好了。”

李超人很聰明,給自己關係不錯的火鷹東打去電話。

沒有找李抗戰是知道人家不鳥自己,保雨港跟李抗戰現在好的穿一條褲子,還是翁婿。

只能找火鷹東了。

這個時候,李抗戰跟火鷹東,保雨港正在商討,在香江開酒店的事情。

“火老哥,開酒店我贊同。”

“只是蓋多層不如直接蓋高層,一勞永逸,不然過些年咱們還得重建。”

保雨港:“能有那麼多客源嗎?”

李抗戰:“你的擔心是對的。”

“雖然酒店頭幾年或許不會盈利,就算十年能收回成本,也是值得的。”

“因為香江商業發達,甚至以後還會成為旅遊城市,所以,我們提前佈局沒什麼問題。”

保雨港:“那不如以後再建,現在建了不等於資金被套牢。”

李抗戰:“不不不,我們的酒店的每個房間,可以換一種形式創造利益。”

“比如呢?”

“比如月租,季度租,年租。”

“給與優惠,雖然錢少一些,但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再經常搞一些優惠會活動,拿出一些底價房間來吸引人氣。”

火鷹東:“這麼好的想法,你怎麼沒告訴濠江那邊?”

李抗戰笑道:“濠江那邊不缺流動人口,因為有賭客,所以酒店根本就不愁客源。”

三人一琢磨,華裔酒店就這麼定下來了。

“叮鈴鈴·····”

“喂,你好,我是火鷹東。”

“火大哥,我是李超人啊!”

火鷹東看了看面前的二人,把話筒掀開一點。

“超人啊,有什麼事兒嗎?”

“火大哥,我跟李釗雞,鄭雨桐,郭鎝聲,我們四個想邀請你們晚上去華夏美食酒樓聚一聚。”

火鷹東看著李抗戰,等他的回答。

李抗戰點點頭。

火鷹東這才道:“那好,幾點?”

李抗戰想的是,想要看看他們要幹什麼,不出意外就是建材的事情。

等火鷹東結束通話電話,李抗戰:“老哥,晚上你試探一下。”

“看看他們願不願意,把他們收購的地皮,房產出售。”

火鷹東:“這個時候,他們肯定不願意。”

李抗戰:“那就讓他們賺點錢。”

火鷹東:“換做是你,少了也不會同意吧?”

李抗戰:“呵呵,不好說,只要讓利,他們四個總會有人心動吧?”

“這房市抬頭了,這次絕不會再落下,所以,哪怕我們付出一些代價,也是有得賺的。”

晚上,李抗戰,火鷹東,保雨港三人如約而至。

“師父!”

齊招娣迎上來。

“招娣,你去忙吧,我們是來跟人約飯的。”

來到二樓包房,李超人等四個已經在等候了。

齊招娣知道李抗戰喜歡喝茶水,讓服務員先給送了一壺茶水。

李抗戰讓鄭愛國給消費,鄭愛國給了五百港幣的消費,這比服務員一個月的薪水還多。

鄭愛國也很肉疼,但出門在外,不能丟了李抗戰的面子。

一張大金牛,讓其他服務員羨慕的紅了眼睛。

其他人給小費,少得可憐。

很難遇到想李抗戰這麼大方的老闆。

出手大方的老闆,可遇不可求啊。

只是大家雖然羨慕,也不敢亂來,酒樓的規矩大家都知道。

萬一再丟了工作,就得不償失了。

李超人把選單遞給火鷹東:“火大哥您先點餐。”

火鷹東:“抗戰,這酒樓是你們李氏的產業,你來點吧。”

李抗戰也不客氣。

“老哥,你祖籍是番禺,番禺有燒鵝。”

“咱們點個烤鴨!”

火鷹東:“唉,這個好,你這裡的烤鴨跟四九城的味道一樣,很正宗。”

李抗戰笑道:“一個師父教出來的肯定一樣。”

李抗戰看著保雨港:“還是東坡肉?”

保雨港笑道:“這東坡肉我百吃不厭。”

一旁的服務員用紙筆,記下來第二道菜。

李抗戰:“本家,你是潮汕人,來碗豆花怎麼樣?”

李超人笑道:“那感情好,聽說你這裡的廚子都是從內地精挑細選來的。”

“相比,能滿足我的口腹之慾。”

服務員把潮汕豆花給記下來。

李超人繼續道:“今天有口福了,能嚐嚐家鄉的味道。”

“郭鎝聲,郭老闆,雖然你濠江出生,但你的祖籍是廣東中山,中山的石岐乳鴿可是名菜。”

郭鎝聲只能道了聲感謝。

“鄭雨桐,鄭老闆,魚皮角怎麼樣?”

“李釗雞,李老闆·····”

李兆基:“我跟鄭老闆是同鄉,魚皮角雙份。”

“那好,魚皮角雙份。”

火鷹東:“抗戰,你沒給自己點菜啊?”

李抗戰:“不用,廚子知道我愛吃什麼,會做的。”

李超人四人,入鄉隨俗,跟著一起品茶。

說了會兒閒話,就算是老謀深算的李超人,也在盡力忍耐。

事兒,只能在酒桌上說,酒桌上談。

終於一道道美食沒端上來,大家開始推杯換盞。

因為有求於人,李超人等姿態放得很低。

主動頻頻敬酒,甚至給李抗戰倒酒,他知道今天能做主的是這個年輕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李超人終於忍不住了。

“火大哥,保兄,李老闆。”

“不瞞您們,今天我們四個是有求於人······”

郭鎝聲:“是啊,三位,大家都是華商,還希望能施以援手。”

李釗雞:“我們沒什麼要求,只求你們能按照市場價提供給我們建材。”

鄭雨桐:“李老闆,咱們是鄰居,之前金店咱們也達成了和解,這次為什麼不能兩全其美呢!”

李抗戰:“這···很難辦啊!”

難辦,不等於不能辦。

李超人主攻火鷹東:“火大哥,咱們可是很多年的交情了。”

“您還是商會,會長,今天求到了您的面前,您無論如何也要幫幫忙!”

火鷹東:“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如果是我一個人的,我義不容辭。”

來之前,他們都商量好了。

“保兄·····”

保雨港搖搖頭:“我就是個小股東!”

最後事情還是推到了李抗戰的面前。

李抗戰笑道:“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把你們的地皮,房子,都出售了呢。”

“當然,我是不會讓你們吃虧的,按照市價!”

李超人:“李老闆,不夠!”

“我們自己建房子,利潤可是很豐厚的。”

李抗戰笑道:“我溢價。”

不同意,只是給的利益不夠。

李抗戰相信,利益動人心的時候,他們一定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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