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天。

沉弼來了訊息,滙豐接受了他們的黃金抵押。

按照每盎司四十五美金的國際價格,來給他們放款。

並且,在沉弼的爭取下,利息很低。

這就是交朋友的好處。

這次,需要李抗戰出面,因為他是公司的法人,是家裡的男人,是李氏的掌舵人。

沉弼的辦公室內。

李抗戰伸出手來:“沉先生,幸會!”

沉弼:“李先生,終於得見。”

“秘書,上茶。”

沉弼記得很清楚,婁曉娥說過她的先生喜歡喝茶。

李抗戰抿了一口茶水:“好茶。”

沉弼:“這是一個朋友送我的,我雖然喝茶水,但並不懂得品茶。”

“這茶葉在我手裡也算是蒙塵了,就送給李先生了。”

其實,這是沉弼提前準備好的。

李抗戰笑道:“沉先生,中國有句俗語,來而不往非禮也。”

沉弼:“這句話我聽過!”

李抗戰:“既然沉先生送我茶葉,那麼我請沉先生晚上去家裡吃頓便飯,不知沉先生肯不肯賞光?”

沉弼高興道:“是吃中國菜嗎?”

李抗戰笑道:“對,中國菜。”

婁曉娥這邊檢視完抵押合同,遞給李抗戰。

李抗戰簽了字,畫押。

“不打擾沉先生工作了,歡迎沉先生晚上光臨寒舍!”

沉弼親自把他們兩口子,送到滙豐門口。

這單生意成功了,雖然利息極低,但業績足以加重沉弼在滙豐總部董事,心中的地位。

或許,他沉弼要提前成為香江滙豐的大班了。

只要再來幾次這麼給力的業務,用後世的話來形容,他沉弼就是滙豐最靚的仔。

婁曉娥:“抗戰為什麼要美金,不是港幣?”

李抗戰他不能告訴婁曉娥,再有不到一年的時間,香江就會迎來經濟泡沫,股票,樓市崩盤,銀行發生擠兌風潮。

到時候,擁有美金的他,完全可以大賺一筆。

如果不是家裡的金店需要黃金作為支撐,他會把所有的黃金全都抵押,換成美金。

“小娥,美金堅挺!”

李抗戰也只能如此解釋了。

“你先兌換一百萬美金的港幣吧,目前公司需要發展,香江各區必須要有咱們的戲院。”

“告訴雨水,無錫嚎要是想要結算工程款,每裝修一家戲院之後才能結算,並且要預留百分之二十的尾款,如果他裝修的工程沒問題,半年後再把百分之二十的尾款給他。”

婁曉娥:“這就是你說的規矩?”

“對!”

李抗戰道:“無規矩不成方圓。”

“在香江炒地皮,蓋房子才是最賺錢的,咱們以後肯定要涉足其中,百分之二十的尾款,無論是誰都不能破壞這條規定。”

“金店目前就不擴張了,就這幾家,其他區龍蛇混雜,治安不好,如果出現什麼意外,我們的損失太大了。”

“等到愛國這邊忍受充足,並且值得信任了,再擴張。”

“我們目前的對手是,周大幅,雖然不打價格戰,但咱們的款式新穎,此消彼長的情況下,咱們的金店將會是香江的第一。”

婁曉娥看著看款款而談,且自信的李抗戰,眼睛裡的愛意都湧出來了。

摟著李抗戰的胳膊,腦袋搭在李抗戰的肩膀上。

倆人回到家裡。

李抗戰就吩咐忠伯。

“忠伯,今天我們要宴請滙豐的沉先生,麻煩您老去菜市場買一些食材,我要親自下廚。”

忠伯:“好的,老爺您放心。”

忠伯帶著家裡的傭人去了菜市場。

路上:“忠伯,買菜的活老爺還讓您折騰一趟,下次您就交給我。”

忠伯:“交給你?”

“老爺要宴請貴客,就你這毛毛躁躁的樣子,怎麼能放心交給你?”

忠伯能夠理解,家裡的傭人都是在香江僱傭的,李抗戰肯定是不放心的。

婁曉娥回到樓上。

“木彩,孩子交給我吧。”

“不用,小娥姐我不累,您去忙吧。”

婁曉娥親了親女兒的小臉蛋,去了書房開始工作了。

“喂,你好!”

婁曉娥撥通了,無錫嚎的電話。

“這裡是李家,我找一下無錫嚎。”

另一邊原本有些吵鬧,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好的,李夫人,您稍等,”

無錫嚎的小弟慌忙的跑出去,

“大哥,李夫人找您。”

無錫嚎對著身邊小弟:“你們看著點,我去裡面接電話。、”

“李夫人。”

“阿豪,組織工人去昃臣道,我會讓雨水去那邊等你,那邊是李氏自己蓋大廈之前的辦公地點!”

無錫嚎:“夫人放心,我馬上就去。”

婁曉娥:“裝修一定要快,當然要保質保量,戲院那邊可以先放一放,要先把金店跟公司這邊裝修完。”

在無錫嚎的保證下,婁曉娥結束通話了電話。

無錫嚎聽著電話的忙音,這才把話筒放下。

要不說無錫嚎會做人,從放電話的細節上,就能看得出來,無錫嚎做人就倆字,懂事兒。

李抗戰把裝修工程交給無錫嚎,一來是感謝無錫嚎。

二來是,香江的社團遍地都是,很多裝修老都是社團的人,這些人雖然混社團,但幹活沒毛病。

至於無錫嚎以後會不會成為白粉老,就跟他沒關係了。

他們只是僱傭關係,我出錢,你幹活,僅此而已。

你講義氣,給我好好幹活,我付你錢,純粹的合作關係。

“大老,我能不能也去當裝修工?”

無錫嚎:“當裝修工有什麼出息?”

“大老啊,是沒什麼出息,但掙錢啊!”

無錫嚎陷入了沉思,自己開賭檔雖然也賺錢,但賺的錢大部分都用來養活手下了。

可是手下人也不富裕,還真的沒有擋裝修工人工錢高。

“吶,大家都聽著。”

“你們要是不怕吃苦,有心思呢,就去當裝修老,但我說好,當了裝修老就不能混社團,以後好好給我幹活。”

聞言,不少人都蠢蠢欲動。

當矮騾子為什麼?還不是沒工作!

若說威風?

哪有賺錢來的實在,誰不是拖家帶口,上有老下有小的。

吳錫豪的小弟一個個都表示願意當裝修老,只有那些年輕的不愛出力的,願意留下繼續看守賭檔。

每個人的選擇不同,吳錫豪也不干預。

相當矮騾子的人有的是,既然自己的小弟想走正道,吳錫豪給他們機會。

吳錫豪來到他的皮包公司。

“阿英,組織人去昃臣道·······”

阿英一聽:“還是我親自去吧,你就別去了。”

交給自己老婆,吳錫豪很安心。

“這幾個人想要當裝修老,你帶著他們吧。”

“大嫂!”

阿英皺著眉:“別叫大嫂,叫經理。”

“記著,給李老闆開工,就要好好幹活,人家是正經商人來著。”

“阿豪,這麼多工程一起開工,咱們的錢?”

吳錫豪:“戲院那邊先停下,李夫人說了,先緊著金店跟公司先來。”

阿英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不然咱們這點錢杯水車薪,還真不夠用。”

吳錫豪:“錢不夠我想辦法,但不能拖延工人的薪水,不然會給李老闆的名上摸黑。”

阿英白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

婁家這邊,婁曉娥也讓何雨水去等著無錫嚎。

並且交代,如何裝修。

李抗戰等忠伯回來,就開始親自動手。

每一道菜都是地道的華夏美食。

當然,他買的烤鴨也拿出來了,為了找到沉弼,吃地道華夏美食,喝茅臺。

傍晚,沉弼來了。

忠伯來到廚房:“老爺,沉先生來了。”

此時李抗戰做好最後一道菜,摘下圍裙。

“開飯。”

忠伯把最後一道菜端走,他洗了洗手。

然後出來。

“沉先生,您請坐,我剛從廚房出來,一身油煙味,我去換下衣裳。”

沉弼沒想到李抗戰會親自下廚招待自己,他覺得很有面子。

甚至有些小感動,如今的沉弼可不是未來的大班,能被人如此看重,主人家親自下廚招待,合情合理。

他決定,就算一會兒,飯菜難以下嚥。

自己也要違心的誇一誇。

李抗戰換衣裳,沉弼就由婁曉娥招待。

因為晚上在家裡招待沉弼,陳雪茹也提前回來了。

婁曉娥笑著給沉弼介紹到:“沉先生,這位是陳雪茹,是我孩子的姨娘,也是李氏金店的經理。”

沉弼很紳士:“陳女士。”

陳雪茹大方的跟沉弼握手:“沉先生,久聞大名。”

接著是何雨水回來,婁曉娥又介紹一遍。

只有丁秋楠不喜歡這種場合,沒有出現。

對於香江的富人生活問題,沉弼早就見怪不怪了。

李抗戰換完衣裳出來,親自給沉弼倒酒。

“沉先生,嚐嚐我從內地帶來的茅臺。”

沉弼對於白酒可是深有體會。

看著沉弼似乎不適應白酒,已經醒好了的紅酒倒入高腳杯裡。

“沉先生,還是喝紅酒吧。”

沉弼:“這白酒很醇香,但酒勁太大。”

“吃菜,嚐嚐我們華夏的美食。”

沉弼去過彎彎,所以他也吃過華夏美食。

但李抗戰做的菜入口之後,沉弼神色有了變化。

“李先生,棒,太棒了。”

沉弼不知道怎麼來形容。

“既然沉先生喜歡,歡迎常來李家作客。”

李抗戰跟沉弼暢談的時候,內地的傻柱下了班,偷偷去了丁家。

這次不僅是給錢,給票,更是完成李抗戰對他的交代。

傻柱回了家之後,何大清唸叨著。

“也不知,雨水怎麼樣了。”

傻柱:“您放心,肯定比咱們過的好。”

何大清:“你怎麼知道?”

傻柱:“師父走的時候,可是帶走了·······”

傻柱頓時住嘴,不說了。

何大清:“你這說話說一半是什麼毛病?”

傻柱:“反正您放心就成了。”

可何大清卻不依不饒。

“說話說半截,你是皮癢了?”

傻柱:“爸,我都多大人了,你還想打我啊?”

何大清:“那你就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齊招娣也看著他:“大家都擔心雨水,你知道什麼就說唄,免得大家擔心。”

聾老太太:“柱子,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何大清:“老太太,您老別給他找理由。”

“這屋裡都是自己人,他有什麼不能說的?”

聾老太太習慣性的偏心眼,大家都習慣了。

“哎!”

傻柱嘆道:“說就說。”

“師父走的時候不僅帶走了他這些年積攢的財富,還有婁家的錢財。”

“這些年師父除了喜歡收藏,剩下的錢都換成了黃金。”

傻柱突然小聲道:“我跟你們說,師父走的時候還給了我金條,讓我留著以後要是遇見難事的時候用。”

“師父多有錢我不說你們也知道,這些年估計怎麼也攢個十萬八萬的。”

“每次跟廠裡交易,師父都能賺個千八百塊······”

“還有那婁家,可是號稱婁半城啊,這得多少錢啊?”

“師父帶著不少人去香江,估計婁家的財富都被師父換成了金銀珠寶,被這些人給帶走了。”

何大清:“十輩子也花不完。”

“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老實人,果然不僅咱們雨水一個。”

聾老太太:“大清啊,想開點。”

“從古至今,那個有本事的男人不招蜂引蝶?”

“就是不知道這小子,什麼時候跟婁家的姑娘勾搭上的。”

齊招娣:“以前有個謝芳,雨水還一直放著人家,卻不成想謝芳是放備了,但這又出現個婁曉娥。”

傻柱:“我之前都不知道。”

“再說,這是雨水自己的選擇,師父對雨水也是真的好,不然我也不能同意。”

“香江什麼樣你們也知道,就算沒有婁曉娥,師父去了香江,在那邊合理合法的咱們也鞭長莫及。”

何雨水這個時候要是在,肯定會說:“唉,傻哥,你又會說成語了。”

齊招娣:“只要師父對咱們雨水好就成。”

何大清對李抗戰還是很滿意的,李抗戰走的時候家裡什麼都沒帶走,都給他留下了。

“柱子,今晚咱們就把門鎖砸開,偷偷住進去。”

傻柱:“我看行,拖下去萬一要是廠裡分給了別人呢。”

“您也得買一把新鎖頭。”

何大清:“早就買好了,要是等你想起來,什麼都晚了。”

傻柱:“那明天,咱就去廠裡找廠長,把這房子的事兒落實了。”

“免得別人眼紅,到時候背後說閒話,對這兩間房子還有什麼想法。”

何大清:“抗戰這兩間房好啊。”

“可比倒座房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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