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也不算特別的針對棒埂,就是正常的傳授技藝。

學廚,先幹雜活是肯定的,然後學切墩。

馬華切了成品之後,交給棒埂,告訴棒埂什麼時候切成這樣,才算是合格,入門。

傻柱也是料定,棒埂他堅持不了多久,雖然棒埂這次讓人很意外,但甚至棒埂的脾氣秉性,他總有一天會受不了。

知難而退的。

晚上,閻家就已經開始準備了。

後院的買許大茂家的一間房,已經貼上了大紅喜字,閻解成還弄了綵帶,也算是用了心了。

閻埠貴沒給準備新衣裳,只是讓閻解成穿工裝,嗯,這不算什麼。

穿工裝也算是這個時代結婚的一大特色。

至於食材這些,三大媽要去收拾出來。

閻埠貴:“等明天讓左鄰右舍,院裡大傢伙幫忙。”

三大媽:“咱們一點都不幹,不好吧?”

閻埠貴:“有什麼不好的,明天不是請大傢伙吃席麼。”

三大媽:“可是人家也都隨了禮份子。”

閻埠貴:“就咱們院這些人的情況,你還指望他們能隨多少錢?”

就在閻埠貴算計的時候,李抗戰去了婁家,把婁家的古玩,瓷器,字畫,一樣樣的往出搬運。

當然,對婁曉娥的解釋是藏起來,其實不過都放在了他的隨身倉庫。

這些東西全是寶貝,就算是交給傻柱保管他都不放心。

如今的婁家已經被他幾乎搬空了,連明清傢俱都在這些日子裡,一樣樣的搬走了。

只剩下一箱箱的金銀珠寶了。

偌大的婁家,空蕩蕩的,就連院子裡的石凋都沒放過。

“抗戰,今天還回去啊?”

“小娥,明天三大爺家辦喜事!”

婁曉娥噘著嘴,有些不滿意:“好吧!”

“咱們家的阿大,阿二怎麼辦?”

李抗戰:“吃肉還捨不得,到時候送人吧。”

“我回去問問,看傻柱願不願意養。”

婁曉娥:“讓傻柱精心點伺候著。”

李抗戰:“放心吧,他在食堂工作,阿大,阿二是餓不著的。”

“只是,四合院也不適合養狗啊!”

婁曉娥:“要是能把阿大,阿二帶走就好了。”

李抗戰摸著下巴:“也不是不行,把阿大,阿二,裝在箱子裡!”

這個時期的人坐火車,還有帶家禽的呢,自己帶兩隻狗小心點,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就是兩隻狗的吃喝拉撒,不太好解決。

李抗戰臨走前,去了院子裡。

給阿大,阿二扔了兩根帶肉的骨肉。

拍拍狗頭:“保護好女主人。”

“汪汪汪·····”

阿大,阿二似乎聽懂了一般。

叼著骨頭,搖著尾巴,回到狗窩裡啃食去了。

回到四合院,李抗戰沒發現何雨水。

“抗美,雨水呢?”

“嫂子去後院跟聾老太太嘮嗑去了。”

李抗戰也沒多想,這離要離開越來越近了。

何雨水去跟大家多親熱也是正常的。

坐在椅子上,李抗戰想著小宋他們,收到香江的電報,小宋他們現在都住在別墅,婁母的意思是等他們回去了。

讓他自己安排這些人,陳雪茹的金店生日也是蒸蒸日上,有自己那些未來的款式,生意很好。

婁曉娥這邊也在不斷的洽談,只是雙方對最終的價格都不滿意。

婁家破落了,誰都想上來咬一口,這個能理解。

傻柱家,聾老太太拉著她的手。

“雨水啊,你跟著抗戰去了香江,就不要再讀書了。”

何雨水詫異道:“為什麼啊?”

“抗戰哥說,我去了香江也能讀大學的。”

聾老太太:“傻妮子,讀書有什麼好的?”

“你沒聽他說在那邊已經做生意,開了金店?”

“你得成為他的賢內助,最好能幫著他打理生意,讓他離不開你。”

“然後在給他生一窩孩子······”

何雨水:“您是把我當成豬了,還生一窩?”

聾老太太:“能生是福,女人啊,總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孩子多就不一樣了。”

“他有再大的家業,總要有繼承人不是?”

“你讀過書,不知道母憑子貴的道理?”

傻柱這個時候插言:“聽奶奶的,奶奶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都多。”

“我聽師傅說了,香江那邊是一夫多妻制,還延續滿清的那一套呢。”

齊招娣:“雨水,這方面你可得長點心眼,知道嗎?”

“就師傅那俊俏的模樣,再加上有錢,有能力,外面的女人恨不能吃了他,你可得看緊點。”

傻柱聽著話,怎麼聽,怎麼彆扭。

可是照了鏡子後,默默的承受著。

何雨水點頭硬是:“我記住了。”

“爸,我們走了之後,抗戰哥說,傢俱,三轉一響都給你留下。”

“他說屋裡的傢俱,都是明清的,桌椅板凳都是上好的木頭,讓您老可別當成破爛。”

何大清:“放心吧,我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哥,抗戰哥還說讓你小心對門,賈張氏也快回來了,別被她們家佔了便宜去。”

齊招娣:“這個讓師父放心,有我在呢。”

正事說完,開始說起了閒話。

“明天閻家辦喜事,隨多少禮份子啊?”

傻柱:“一塊錢吧。”

何大清:“你哥給了,我就不用給了。”

聾老太太:“他們得主動請我來。”

傻柱:“師父給的多吧?”

何雨水:“抗戰哥說,在閻家身上也賺了不少錢了,要把我的腳踏車給閻家當禮物。”

白寡婦聽到後,心疼死了。

“雨水啊,這送的禮太重了吧?”

“你的腳踏車聽說是抗戰送你的,是你上大學的禮物,這才買了二年不到啊。”

何雨水:“算了,送就送吧。”

“抗戰哥說,香江那邊家裡有小汽車,這腳踏車我們也帶不走。”

白寡婦:“你爸還騎你的舊腳踏車呢!”

“要不,你跟你爸換一下,把你爸的舊腳踏車送給閻家?”

聾老太太:“竟瞎出主意。”

何大清:“別亂說。”

“抗戰是個要臉面的人,不能這麼做。”

傻柱:“爸,我腳踏車是新買的,要不你騎我的?”

何大清:“不用,我就騎舊車。”

“又沒壞,能用就行。”

“再說,我還能騎幾年?”

“等我退休了,也就用不上了。”

說起退休。

何大清滿臉的笑容:“等我退休了,我大孫子就上學了,正好我他兩天接送我大孫子。”

“你們倆也抓緊多生幾胎,我跟小白給你們帶孩子。”

現在的齊招娣已經不想去上班了,沒辦法,全家人都不讓。

民意難違啊,不過有聾老太太,還有白寡婦幫忙,她在家帶孩子也不累。

傻柱拿出來兩罐茶葉。

“雨水,這個給師父拿回去,這是大領導給的,這麼金貴的我怕我喝了後,嘴巴養刁了。”

“不用,你留著。”

何雨水想到李抗戰這些日子的買買買。

便道:“抗戰哥,這些日子可是買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茶葉。”

傻柱:“那成。”

“爸,這茶葉,咱們爺倆一人一罐。”

何大清:“你留著吧,之前抗戰就給了我好幾斤茶葉,我還沒喝完呢。”

“不過,你說的有道理,現在喝好茶和習慣了,再讓我喝高碎,怕是喝不下去了。”

齊招娣:“咱們家現在也不缺錢,茶葉沒了,我去買。”

“就是茶葉票不太好弄。”

傻柱:“沒事,大不了去鴿子市走一趟。”

何雨水:“以前於麗看不上閻家,這麼久過去了,沒想到她還嫁進四合院了。”

傻柱:“你是沒看到,閻老大那舔狗的模樣,天天去食堂找於麗。”

“不過,於麗也是個會過日子的人,等她嫁進閻家以後有熱鬧瞧了。”

何大清:“就老閻能算計到骨頭渣子裡的盡頭,估計以後婆媳不和是常態了。”

“雨水,你們走了,咱們怎麼聯絡?”

離別在即,何雨水心裡有些不捨:“不能聯絡,抗戰哥說了,如果聯絡了,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

“不過抗戰哥也說了,最多十幾年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回來。”

晚上,李抗美睡著了,何雨水來到李抗戰的屋裡。

只是李抗戰已經沉睡,何雨水躡手躡腳沒有吵醒他。

第二天醒來。

何雨水就下地燒水,做飯。

小米粥,饅頭夾煎雞蛋,一片午餐肉,小鹹菜。

飯好了,又喊李家兄妹起來吃飯。

因為是公休日,他們起來的有點晚。

吃飯的時候,閻家已經把新娘子接回來了。

閻解成用腳踏車給馱回來的。

於麗穿著紅色的襖子,頭上還插著一朵假花。

臉上擦粉,抹著紅嘴唇。

只是這新娘子一進四合院,眼神就總往前院的某間房飄。

一點都看不出新婚的熱情,喜悅。

孩子們圍繞著,喊著。

閻解成給孩子們發糖來打發孩子們。

來到後院的新房,於麗坐在床上,心事重重,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四合院裡的左鄰右舍,都來看新娘子。

於麗不得不堆出笑臉來,應對,畢竟以後還要生活在這裡的。

三大媽開始喊人幫忙洗菜,摘菜,和麵。

閻埠貴去傻柱家喊人。

“柱子,出來瞧瞧,還有什麼準備不足的嗎?”

傻柱從床上起來,趿拉著鞋子,叼著菸捲:“走,去瞧瞧。”

“霍,三大爺,就這麼點東西,可做不出來三桌酒席啊。”

“就說這雞,難道一桌半隻?”

這閻埠貴也太摳門了。

就這麼點肉跟菜,這菜碼得多小啊。

閻埠貴:“勻乎勻乎就成。”

傻柱:“您是主家,我聽您的。”

“不過,三大爺,我提醒您啊,大喜的日子,別因為省倆錢,弄出晦氣的事兒來。”

“我勸您,現在時間還來得及,趕緊出去再買點肉,青菜,豆腐······”

閻埠貴想了想,看來這錢不能省了,他還想收禮金賺點呢,看來不賠錢就不錯了。

“等等,三大爺,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閻埠貴:“忘不了,一會兒你二大媽就給你家送二斤大肥肉。”

“還有呢,你得給廚子上煙啊。”

三大爺:“嗨,我也不抽菸,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傻柱:“不忙,一會兒灶臺燒火前,給我補上就行。”

閻埠貴暗道:怎麼就沒湖弄過去呢。

有了傻柱的交代,閻埠貴騎車馬不停蹄的又出去採購了。

李抗戰這邊吃完早飯。

“雨水,我刷碗吧,你去閻家瞧瞧。”

何雨水放下碗快:“那成,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何雨水出門就是閻家。

三大媽:“雨水,吃過了嗎?”

何雨水:“吃過了。”

“三大媽,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

三大媽:“可不敢讓大學生幹粗活,你跟於麗也認識,去後院陪她說說話吧。”

何雨水笑著去了後院。

“於麗姐。”

“是雨水啊,快坐。”

何雨水看著於麗:“你今天可真美。”

於麗笑的很勉強:“是嗎?”

“等你結婚的時候,會更美的。”

何雨水:“海棠怎麼沒來呢?”

於麗:“等會她跟我爸媽一起過來。”

在前院帶人忙活的三大媽,看到閻埠貴買了一大堆東西回來。

“你這是·······”

閻埠貴:“別問了。”

“我帶著老大去找易中海。”

閻埠貴喊著閻解成:“走,跟我去老易家。”

閻解成:“去他家幹嘛?”

閻埠貴:“趁著今天你大喜的日子,讓他當你師父,帶帶你。”

“易中海可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有了他當你師父,你小子也能快點轉正,以後晉升漲工資也能容易些。”

閻解成一拍腦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閻埠貴:“要不怎麼我是你爸爸呢。”

閻解成:“爸,咱們走,今天我娶媳婦,他肯定不會拒絕,我要是當了他徒弟,他的禮金也要翻一番。”

閻埠貴點頭:“孺子可教也。”

閻家父子倆去了易中海家。

“老易,哄孩子呢。”

易中海樂呵呵的扶著兒子,生怕滿屋子亂竄的兒子跌倒。

“老閻,今天是解成大喜的日子,你不在外面忙乎?”

閻埠貴:“有個事,得求你。”

“解成去軋鋼廠也有日子了,但一直沒個師父,我想拜託你收他當徒弟。”

“他現在也成家立業了,媳婦還是正式工,他還是個臨時工,為了孩子的未來幸福,得麻煩老易你了。”

易中海抬頭,看著閻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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