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見陳雪茹難以啟齒,遲遲不肯說,便給蔡全無使眼色。

“咳咳!”

蔡全無咳嗽兩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李主任,是這樣的,陳雪茹跟廖玉成提離婚,廖玉成趁陳雪茹不在家,把家裡的保險箱給撬了,把陳雪茹的錢都給捲走了。”

“現在,廖玉成躲了起來。”

李抗戰摸著下巴:“就這點事,也值得你哭天抹淚,要死要活的?”

陳雪茹:“我的全部家當啊,都被他給捲走了,我還能活下去嘛。”

“為什麼不報警啊?”

“我有把柄在他手裡,我哪敢啊。”

李抗戰知道了,怕是陳雪茹不少事情廖玉成都知道,就比如不用布票賣布的事情。

李抗戰伸手把陳雪茹臉上的眼淚給抹掉:“別哭了,三天內我讓他把錢給你送回來。”

陳雪茹激動的攥著他的手:“真的?”

李抗戰:“真的假的,你等著看唄。”

“不是我說你,我也聽說過你們的事兒。”

“那廖玉成是有妻子的,你攛掇廖玉成拋棄妻子和自己結婚,廖玉成貪圖你的美色,更貪圖你的錢,能做出拋妻棄子的事兒,這種人你怎麼能相信他呢?”

“你為人強勢,甚至有些不講理,處處要壓人一頭,那個男人能跟你過長久?”

陳雪茹被李抗戰說的,心虛的低下頭,弱弱道:“人家以後改還不成嘛。”

徐慧珍:“雪茹,你這性子是得改改了,在外面處處爭強好勝可以,但回了家裡跟自己男人還這樣,我是男人都受不了你!”

李抗戰:“慧珍老闆說的有道理,你都離兩次婚了,得吸取教訓了。”

聞言。

陳雪茹忐忑道:“你嫌我?”

李抗戰:“別胡說,我們是朋友,這還有人呢。”

陳雪茹頓時紅了臉,像煮熟了大蝦。

故意岔開話題:“這錢要是能要回來,我分你一半。”

李抗戰:“算了吧,我又不缺錢,說實話沒準我的錢比你還多。”

陳雪茹知道李抗戰有錢,出手大方,但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多錢,要知道陳雪茹的錢財可是數以萬計的。

“不過,想要順利的把錢要回來,你得給廖玉成一點好處,不然他打死都不把錢交出來怎麼辦?”

陳雪茹:“你做主吧。”

李抗戰肯定不能像範金有那樣,給人家三成。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媳婦抓不住流氓,給他個一兩千塊吧。”

李抗戰沒有繼續待下去,陳雪茹出了這事,也沒心思陪他喝酒。

“你跟慧珍老闆是姐妹,你就在她家等訊息吧。”

李抗戰走了。

出門,李抗戰就去了鄭愛國的家。

“李主任來了。”

鄭愛國的媳婦給李抗戰開了門。

“翠屏,沒打擾你們休息吧?”

“沒有,沒有。”

鄭愛國從炕上下地。

“哥,你咋來了。”

李抗戰:“找你有點事。”

“大娘,身體怎麼樣?”

“好多了,現在都能下地轉轉了。”

李抗戰把鄭愛國喊出去,倆人在院外抽著煙。

“愛國,明天你帶著三個兄弟,去給我找個人。”

鄭愛國:“誰?”

“前門雪茹絲綢店的公方經理,廖玉成。”

李抗戰憤恨的道:“雪茹絲綢店的私房經理是我朋友,可這廖玉成王八蛋,把她的錢都給捲走躲起來了。”

“我估計他應該帶著錢回了前妻的家,你們打聽一下地址,到時候去守著。”

“抓住他先別動他,嚇唬嚇唬他就行,先通知我,咱們以要錢為主。”

鄭愛國點頭:“成,這負心人就是陳世美啊,可不能讓他欺負人。”

夜深人靜。

李抗戰躺在床上想著,廖玉成捲走陳雪茹的錢財,這件事時間線不對啊。

好多事情都出現了偏差,漸漸的脫離了自己的認知,這一點讓李抗戰感覺得不妙。

對未來,越來越沒信心了。

徐慧珍跟陳雪茹躺在一張床上,陳雪茹出了這個事兒,也不敢一個人在家。

孩子候魁也被她暫時送到了前夫家裡。

徐慧珍忍不住問道:“雪茹,你是怎麼打算的?”

陳雪茹裝傻:“什麼怎麼打算的?”

徐慧珍:“別裝傻啊,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陳雪茹:“我能有什麼打算?”

“我一個殘花敗柳,離過兩次婚,還有個拖油瓶······”

陳雪茹這是沒信心。

徐慧珍:“雪茹,要我說,這個李主任對你還是有想法的。”

“不然,他為什麼會主動幫你?”

“看你們倆那膩膩歪歪的樣子,還有眼神,要說他對你沒想法,我是不信的。”

陳雪茹對自己的姿色是很有信心的,但對於能不能嫁給李抗戰她是沒信心的。

這李抗戰年輕帥氣,地位高,且多金,找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

如果往前五十年,陳雪茹都願意給他做小,但現在不行啊,一夫一妻制,幾乎滅絕了陳雪茹的一切幻想。

“慧珍,我是真喜歡上他了,可是你也知道這麼優秀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尋,喜歡他的小姑娘更是數不盡,你說我憑什麼能夠把他捆在身邊?”

“是啊,可是你甘心放棄嗎?”

放棄?

陳雪茹翻過身來,看著徐慧珍:“我憑什麼放棄,總不能還沒上戰場,結局還不知道,我自己就先退卻了吧!”

徐慧珍:“那就追,拿出你一往無前的氣勢來,別讓自己後悔。”

“說實話,要不是我早早跟蔡全無結婚有了孩子,不然我非要跟你爭一爭這個小男人。”

徐慧珍想起範金有來:“雪茹,範金有呢,你不考慮他了?”

陳雪茹睫毛忽閃,眨著眼睛:“範金有?”

“那就是個還沒斷奶的,什麼事兒都挺他媽的!”

“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一件事也幹不成,還沒個眼色,我都跟他說過別跟你鬥了,他偏不信。”

陳雪茹現在對範金有很嫌棄,主要是有李抗戰這個對比在。

正應了那句,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範金有:我勸你善良。

翌日。

鄭愛國就帶人去尋廖玉成了。

李抗戰在廠裡沒見到崔大可,就知道他這是出去張羅物資去了。

中午,於麗找到李抗戰。

“我家下水道堵了,下班去通通?”

李抗戰:“不了,沒有金剛鑽,我攬不了瓷器活!”

李抗戰這幾天很忙,沒空搭理於麗。

南易這個時間也去了醫務室。

丁秋楠沒好氣:“南易,你怎麼又來了?”

南易:“我來給你送點吃的。”

丁秋楠:“謝謝,但我用不著。”

“你別再來找我了,再來的話我就去李主任哪裡報告。”

南易緊張道:“可別,我可不是上班時間來的,這是午休時間。”

丁秋楠:“那你打擾到我午休了。”

看著醫務室裡其他人,臉上不滿的神色,丁秋楠把南易給喊出去了。

“午休的時間都不消停!”

“可不是嘛,自從這個小丁來了,看病的人都比以往多了,要是真有病也行,可都是變著花樣裝病。”

“這不是折騰人麼。”

“現在連午休的時間都被打擾,太不像話了。”

·······

丁秋楠早就意識到,同事們的已經不耐煩了。

“南易,南師傅,我求求你沒事別再來找我了,你放過我吧!”

“再這樣下去,我在醫務室就要被孤立了,沒法呆下去了。”

“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希望你以後別來找我。”

南易:“不是,丁秋楠同志,午休是私人時間·······”

丁秋楠:“可醫務室午休的不止我自己。”

南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我下班再來找你。”

丁秋楠無語,這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語呢,沒皮沒臉的真讓人無語。

打發了南易,丁秋楠重新回到醫務室。

朝著其他人深鞠躬:“對不起,打擾各位了。”

“沒事兒,以後儘量別打擾了就行。”

下午,李抗戰被老師給送來了。

“老師,我妹她怎麼了?”

“李主任,您妹妹可能是課間的時候,出去玩耍出汗著涼了,有些打噴嚏,流鼻涕,我這就給你送回來了。”

李抗戰接過無精打采的妹妹:“謝謝老師了。”

“那李主任您忙,我就先回去了!落下的功課等她好點了,我在學校在給她補課。”

李抗戰起身,親自送老師離開。

然後摸了摸妹妹的腦袋,有些燙。

“抗美,醒醒。”

這會兒,妹妹已經趴在桌子上迷迷湖湖的睡著了。

“哥,我好睏,好難受。”

李抗戰抱起她:“你感冒了,哥哥帶你去打針。”

李抗妹:“我不打針,吃藥行不行,我怕疼。”

李抗戰:“打針一點都不疼,打了針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李抗戰哄著妹妹,去了醫務室。

“李主任,您這是?”

“我妹妹可能著涼了,麻煩給看看。”

先用水銀體溫計,給李抗戰量了體溫,又看了舌苔,眼睛。

“李主任,您妹妹這是感冒發燒,吃藥的話來得慢,我建議是打點滴,這樣好得快明天不耽誤上學。”

“退燒也快,要不晚上燒起來怪難受折騰人的。”

李抗戰點頭:“那就打點滴吧!”

把李抗美放在了醫療床上,老大夫用綁帶纏著李抗美的小胳膊,拍了拍。

“哥,你騙人。”

當針頭扎進面板的一瞬間,李抗美噘著嘴。

李抗戰:“我怎麼騙人了,根本就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李抗美想了想:“嗯,好像是的。”

李抗戰把自己外衣脫下來,給妹妹蓋上。

又親自用點滴瓶灌了熱水,纏繞著輸液管,免得刺激血管。

李抗戰就這麼陪著妹妹,一直到下班了,還剩個瓶底。

大家都下班了,只剩下丁秋楠在陪著,因為她年輕,住廠,所以只能是她。

李抗戰輕聲:“丁大夫,抱歉啊,耽誤你下班了。”

丁秋楠澹澹笑道:“沒關係,這就是我的工作。”

丁秋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心虛的眼神飄向其他方向。

若是平時,李抗戰或許會被丁秋楠的笑容,吸引。

但現在妹妹生病,他可沒心思欣賞。

“師父,聽說抗美生病了?”

傻柱這大嗓門,人未到,聲先到。

一下就把睡熟的李抗美給喊醒了。

李抗美揉了揉眼皮,一點都沒精神頭。

李抗戰:“嗯,感冒了,還有點發燒。”

馬華跟劉嵐也來了,在傻柱的身後隨著進了醫務室。

“馬華,你們夫妻回去吧,抗美就是感冒,沒大事。”

馬華:“那行,我們就先回去了。”

李抗美有氣無力的:“馬華哥哥再見。”

馬華:“抗美明天哥哥再來看你。”

一會兒的功夫,李抗美輸完液,李抗戰揹著她也準備回家了。

只是在門口看到了賊頭賊腦的南易。

“南易,你這是幹嘛呢?”

南易:“李主任,何股長,我來找丁秋楠。”

“哦,下班了,你可以大大方方的進來啊。”

“這不是看她在忙,怕打擾她。”

李抗戰點頭:“行,你跟丁秋楠聊吧,我們先走了。”

丁秋楠:“南易,我都說了,你別再糾纏我了。”

丁秋楠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為什麼這麼怕人誤會,或者說是怕李抗戰誤會。

李抗戰跟傻柱騎車往回趕,不時的還要看看後面的妹妹。

傻柱現行回去做飯了,李抗戰慢慢騎,他不敢太快了,怕把妹妹給甩下去。

“抗戰。”

李抗戰回頭一瞧。

“小娥?”

衚衕口,婁曉娥坐在小汽車裡。

“你都好久沒去家裡看我了。”

李抗戰:“最近廠裡太忙了,抽不開身。”

“本來是打算去看你的,但這丫頭又病了。”

婁曉娥下來之後,看著無精打采的李抗美:“抗美怎麼了?”

“感冒,發燒!”

婁曉娥:“這剛開春不久,早晚溫差大,很容易生病的。”

李抗戰:“要不你先回去?我明後天再去看你?”

“你也不適合出現在四合院啊。”

婁曉娥有些掃興:“好吧!”

“要不星期天,你帶著抗美來我家吧。”

李抗戰想了想,自己妹妹總要跟婁家人熟悉的。

“那好,星期天我帶著她一起去。”

打發了婁曉娥,李抗戰帶著妹妹回了四合院。

把她交給何雨水:“雨水,你給她少點熱水喝。”

李抗戰拿出一瓶白酒:“晚上睡覺前,用白酒給她擦擦身子,免得她晚上發燒。”

傻柱給李抗美蒸了碗雞蛋羹,李抗美一點胃口都沒有,但是被李抗戰強迫著吃了下去。

晚上,何雨水按照李抗戰的吩咐,用白酒給李抗美擦拭身體,物理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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