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母:“這孩子的嘴巴像小娥,眉眼像你。”

說起女兒,李抗戰笑的很開心:“媽,這孩子可好了,不哭不鬧的。”

婁母:“你是怎麼打算的?”

李抗戰:“這次來就是看看這邊到底什麼情況,安頓好了之後就回去把軋鋼廠的股份賣了,再把小娥跟孩子帶來。”

婁母:“你帶來的女人是?”

李抗戰直言不諱:“媽,雪茹是小娥的姐妹。”

婁母知道,李抗戰這般有本事的男人,絕不會一棵樹上吊死,看來自己的女兒以後要有姐妹了。

“雪茹是前門絲綢店的東家,也是京城的老商戶了。”

婁母:“是姓陳的絲綢商人?”

李抗戰點頭。

婁母:“你爸在的時候,跟他們家有往來。”

李抗戰決定把話攤開說。

“媽,雪茹這次來也帶來了幾箱子金條,足夠在香江立足了。”

“我向您保證,以後絕不會冷落小娥的。”

“我只求,家寨安寧。”

婁母點頭:“我懂得,以前你爸不也是如此麼。”

李抗戰:“媽,雪茹是做生意的好手,不然我也不好收了她,有她在以後也能幫著小娥。”

李抗戰話裡話外,都是以婁曉娥為主,定下了婁曉娥正房大婦的地位,也算是給婁母吃顆定心丸。

婁曉娥作為自己第一個女人,第一個給自己生孩子的女人,這是應有的。

不過,在他的心裡,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婁母:“既然你來了,說說日後的打算吧。”

“咱們家不能就這麼坐吃山空。”

李抗戰點頭:“我準備先考察一番,然後再決定。”

婁母:“行,你也先休息休息,晚上咱們去你姑姑家。”

李抗戰:“媽,讓忠伯給我們出去辦身份證。”

婁母:“這點小事,忠伯自然會給你們辦理的。”

別人需要親自去,但李抗戰他們不需要,這就是香江,這就是金錢至上的社會。

風塵僕僕一路,李抗戰終於躺在了溫軟的床上。

這一睡,直接就睡到了晚上。

起來後,李抗戰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

換上婁母給準備的白襯衫,西褲,李抗戰來到一樓餐廳。

“哥·····”

李抗戰看著愛國他們:“你們也起來了啊。”

婁母坐在沙發上,拉著陳雪茹的手正在聊天。

李抗戰心裡忍不住暗想,婁母是個聰明人啊。

明知無法阻擋,選擇了迂迴戰術。

只是陳雪茹可是一隻小狐狸,二人鬥法,李抗戰也不知道誰輸誰贏。

婁母:“你可算醒了!”

“忠伯,開飯吧。”

陳雪茹笑道:“婁姨說你不醒,就一直等你。”

李抗戰:“嗨,下次別這樣了!”

“媽,我們年輕人沒關係,可您這身體可經不起折騰。”

李抗戰本來要坐在左下手的位置,但婁母卻把他推上了主位。

“媽,您這是幹嘛?”

“你是男人,是家裡的頂樑柱,家裡你做主。”

李抗戰無奈:“可您是長輩!”

婁母:“我坐你對面也一樣。”

吃過飯。

婁母:“咱們去姑姑家?”

李抗戰:“那好,我去準備點禮物。”

婁母:“好,我在樓下等你。”

李抗戰回到房間,關好門。

從隨身倉庫裡拿出來一支簪子。

看著這支簪子,李抗戰有些不捨的,這是他準備等女兒笑笑大一點,送給她的禮物,將來是要作為嫁妝的。

翠玉透凋盤龍髮簪,它是由一整塊翡翠凋刻而成的,通體翠綠,幾乎看不見瑕疵,盤龍簪首以珍珠和紅寶石點綴,就好似一條盤踞的龍嘴裡含著珠子一般,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很是奢華。

它原本是一對,但另一支無跡可尋,但哪怕是就是這一支也是極具收藏價值的寶貝。

因為這支簪子是慈禧用過的翡翠飾品,它象徵著至高無上的皇權,同時也寓意著子嗣的延綿不斷。

婁母在香江受到了人家照顧,自然是要送一些貴重的禮物。

李抗戰下了樓,把簪子交給忠伯。

“忠伯,找個盒子把它包起來吧。”

婁母跟陳雪茹看到這支簪子,驚訝道:“抗戰,你出手這麼重?”

李抗戰:“本不想的,但沒有其他適合的。”

“這隻簪子是慈禧用過的,我原本是打算給笑笑的,當做嫁妝中的一件······”

“何況,媽跟忠伯來到這邊,一直都是人家幫忙照顧,禮送輕了不合適。”

李抗戰解釋完,也沒人說什麼了。

只是大家隱隱的心裡有些疼,李抗戰也心疼啊!

婁母:“姑姑家就住在附近,咱們走路去吧。”

李抗戰:“您先請。”

倆人走路來到婁雪梅家。

按響門鈴,有傭人開門。

“夫人!”

婁母點點頭:“抗戰,咱們進去吧。”

面對傭人,婁母又恢復了她大家閨秀,豪門小姐的姿態。

看著穿著白上衣,扎著馬尾辮的女傭,李抗戰發現自家以及婁雪梅家,都沒有請菲傭。

進了別墅的屋裡。

婁雪梅迎上來:“大嫂。”

“咦,抗戰!”

“雪梅姑姑。”

李抗戰主動笑著打招呼。

婁曉娥歡喜道:“我們婁家的姑爺來了,小娥呢?”

李抗戰解釋:“我是先來探探路,等我回去就把小娥帶來。”

婁雪梅:“理應如此,你是怎麼來的?”

“偷渡。”

“這太危險了。”

李抗戰:“沒辦法啊。”

婁雪梅:“來,坐下說!”

“上茶。”

“來個人去書房喊老爺下來。”

這個時候,李抗戰拿出來禮物。

“姑,這是送您的一件小玩意,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說多了就太見外了。”

婁雪梅開啟盒子,看著翡翠簪子、

“抗戰,這簪子成色可真好。”

婁母解釋:“這是慈禧御用的簪子,抗戰專門為你準備的。”

婁雪梅一聽:“這可不成,太貴重了。”

婁母:“翡翠有價,情義無價,咱們都是一家人······”

“雪梅,還是聽大嫂的吧。”

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

婁曉娥站起身來,攙著男人的胳膊:“抗戰,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姑父。”

“承宗,這是抗戰,大哥家的姑爺。”

李抗戰自然是點頭問好。

魏承宗:“嗯,一表人才,不錯不錯。”

“既然來了香江,先不要著急投資,先熟悉一下香江的環境,這裡跟內地有很大的不同。”

“我當年來了這裡,一開始也不適應!”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傭人:“老爺電話。”

魏承宗:“大嫂,抗戰你們聊,我去接個電話。”

魏承宗接了電話之後:“我去書房給你撥回去!”

“不好意思,生意上的事兒,招待不周,雪梅你替我好好招待大嫂跟抗戰。”

“抗戰,如果在香江遇到什麼難題,就跟姑父說。”

李抗戰:“好的姑父。”

接下來大多數都是婁曉娥問,李抗戰答。

最多的還是說婁曉娥跟孩子,婁母還把孩子的照片拿來了。

兩個女人,嫂子跟小姑子,開始討論起來。

李抗戰很無聊,但還不能走。

或許是說累了,她們終於結束了討論。

婁雪梅:“抗戰,你跟小娥還年輕,下一胎再要個兒子。”

“姑!”

李抗戰解釋道:“我對生男生女沒什麼想法,其實說真的我挺喜歡女兒的。”

婁雪梅就當李抗戰在說漂亮話呢,只是李抗戰說的心裡話啊。

婁母看了看時間。

“雪梅,我們先回去了。”

“大嫂我送送你們。”

婁母:“別送了,離得這麼近,也沒幾步路。”

李抗戰跟著婁母又回到了婁家。

李抗戰:“媽,您先去休息吧。”

“我們睡了一天了,晚上我帶著大傢伙出去轉轉。”

忠伯:“姑爺,我給你們開車吧。”

李抗戰想了想:“好,不過咱們人多,一輛車怕是坐不下。”

忠伯:“沒關係,咱們家剛來的時候,姑奶奶送了一輛舊車代步,只是咱們買了新車後,舊車就放在車庫裡了。”

家裡的傭人把車庫裡的豐田皇冠給開了出來,鄭愛國等人坐了上去。

李抗戰則是帶著陳雪茹,坐上了賓士。

雖然這年月汽車很老,看著不時尚,但這是他作為過來人的眼光。

但其他人可就不這麼想了。

陳雪茹:“多少年了,還是我笑的時候坐過汽車。”

李抗戰笑道:“這就是香江的不同,只要有錢怎麼樣都行。”

鄭愛國在四九城就開過婁家的小汽車,早就見怪不怪。

只是郭木彩等人卻是第一次,一個個都興奮極了。

“班長,這小汽車就是不一樣。”

鄭愛國:“少見多怪,你忘了哥在四九城也有一輛小汽車!”

郭木彩:“沒忘,只是哥跟小娥姐太低調,平時也不開啊。”

“我們也沒機會坐一坐。”

忠伯:“姑爺,咱們去那?”

“聽說香江灣仔的夜生活比較豐富,咱們去那邊瞧瞧。”

忠伯:“那就去灣仔,因為國外電影蘇絲黃的世界走紅,灣仔那邊現在全是酒吧。”

小汽車以時速六十公里的速度行駛著,別驚訝,就是這個速度。

來到灣仔後,停在了路邊。

李抗戰等人下車,忠伯跟家裡的司機在外面等著。

李抗戰看著一排排酒吧,挑選了最大的一家,迎著BAR商標的酒吧走進去。

門童主動推開大門,請他們走進去。

入眼的是男男女女,一片花花世界。

女人穿著花花綠綠的迷你裙,燙過的頭髮被髮膠弄得老高,穿著高跟鞋,這種裝扮俗稱:堆雲裝。

男人穿著夏威夷T恤,頭髮也用髮膠摸成背頭,俗稱:油脂裝。

當然,也不缺少想李抗戰這般穿著西裝的人。

外圍是吧檯卡座,中間是舞池,還有舞女在唱歌。

郭木彩:“媽媽咪呀,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界。”

李抗戰在服務生的帶領下,自然是坐卡座。

“先生,請問喝什麼酒?”

李抗戰:“喜力。”

香江人喜歡喝外國品牌的拼酒,例如,喜力,生力等。

李抗戰看著大家好奇的某樣、

“好奇的話,可以去舞池裡跳一會。”

鄭愛國搖頭:“我不去,我不會跳舞,去了也是丟人現眼。”

李抗戰:“不會可以學啊。”

啤酒上來,大家敞開了喝,藉著酒勁。

李抗戰摟著陳雪茹去跳舞去了。

美人近在眼前,在這種氛圍下,李抗戰忍不住輕啄了上去。

“啊······”

陳雪茹突然嬌喝一聲。

李抗戰:“怎麼了?”

有個人剛才摸我屁股。

“嗯?”

李抗戰頓時冷了臉。

望向陳雪茹的身後,一個流裡流氣的人,遊走在舞池裡,嬉笑怒罵,一看神態就不對。

李抗戰感嘆,這裡是香江,這男人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李抗戰拉著陳雪茹回了卡座。

“木生,看沒看到那個穿格子衫的人?”

郭木生:“看到了。”

“把他拖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

“雪茹,他那隻手摸得你?”

陳雪茹:“我也沒看到啊。”

李抗戰冷笑:“打斷他兩隻手。”

郭木生一聽,就知道陳雪茹被人佔了便宜。

氣勢洶洶的站起身來,帶人就躥了出去。

李抗戰又道:“儘量別弄出響動來。”

郭木生明白了,這是不想動槍。

花格子男人,突然被郭木生從後面摟住。

“幹嘛,幹嘛?”

“兄弟,來,我們出去講話。”

“大陸仔······”

這副瞧不起人的模樣,更是刺激了郭木生。

隨後,這男人被郭木生帶人左右架著胳膊拖出去了。

或許有人發現了,但沒人為這個男人出頭。

過了一會兒,來了幾個人,拎著啤酒。

“這位先生,這場子是我罩的,我是······”

對於自報家門的矮騾子,李抗戰沒興趣。

“說事!”

看著高傲的李抗戰,這些人雖然不爽,但也沒發火,畢竟從穿戴上就能看出來一些問題。

更何況,人家還帶著保鏢。

這能是一般人?

“能不能給我個面子,別在酒吧惹事,您今天的單我買了。”

李抗戰笑道:“我是缺這三瓜倆棗的人嗎?”

“還有,明白的告訴你,剛才那個人摸了我女人,我要他雙手沒要他命,已經很善良了。”

善良?

你要了人家雙手,還能說出這般無恥的話來?

您這跟善良不沾邊好吧。

聽到這話,矮騾子臉皮都抽了抽。

李抗戰懶得跟他掰扯。

“沒事兒了吧?”

“愛國!”

鄭愛國聽到招呼,站起身來,一副生人莫近的表情。

矮騾子不爽了,想要試探一下。

只是他們不瞭解鄭愛國的為人,鄭愛國是那種很勇的人。

見到這些人竟然敢上前一步,鄭愛國從腰後把槍摸出來。

“再進一步,死!”

如今的香江混混,都還是拿刀砍人,突然就被人用槍給頂上了,全都有些懵。

並且,他們還不止,一把槍。

這都是哪裡來的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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