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邊,帶著棒埂在廠門口讀者傻柱。

“秦淮茹,你還有事兒?”

“柱子,秦姐找你是想問問,棒埂你交給馬華,可馬華也沒教他炒菜啊?”

傻柱咧咧嘴:“秦淮茹,棒埂他連切菜還都沒學呢。”

“這就好比嬰兒,還沒學會爬呢,就想跑?”

“還有,當徒弟那個不是從幹零活開始的?”

秦淮茹:“這麼多說法呢?”

秦淮茹其實心裡明鏡似的,只是故意裝傻。

傻柱也不拆穿她。

“讓棒埂先跟著馬華,還輪不到我出手教他,先跟著馬華打打雜,看看別人是怎麼幹活的,總之多幹多看吧。”

日子匆匆,到了何雨水放假這天。

李抗戰借了廠裡的吉普車,大冷天的,他可不想扛著行李捲。

開著車出現在五道口技術學校,何雨水也不避人,就那麼親暱的摟著李抗戰的胳膊。

這可羨慕壞了一眾人。

當然,對於何雨水有個開小汽車,有本事的男朋友,熟悉她的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其他學生放假可以回老家,也可以選擇不回,可是何雨水家裡就是四九城的,這樣的本地學生,是外地學生最為羨慕的。

李抗戰把何雨水送回四合院,就去廠裡把車還了。

好借好還,再借不難。

到了廠裡看著也沒什麼事,李抗戰又偷偷的翹班了。

這可苦了郝胖子。

郝胖子一見他辦公室沒人,就知道這小子熘了。

可是廠裡剛給他下達了任務,年底要搞一次聚餐。

郝胖子只能去找傻柱。

“傻柱,你師父呢?”

“不知道啊,沒在辦公室嗎?”

郝胖子:“他要是在,我還用來找你。”

傻柱:“我也不知道,我師父去哪裡也不會跟我彙報啊。”

“行了,晚上你回家見到他,就跟他說廠裡年底要會餐,讓他想想辦法。”

“我這邊跟屠宰場想辦法弄兩頭大肥豬,讓他多弄點家禽,雞蛋,山貨這些。”

傻柱等郝胖子走了之後,才罵道:“死肥豬,現在就你還叫我傻柱,別人都不這麼叫了。”

“不對,廚房裡自己親爹,也這麼叫。”

李抗戰這個時候來到了,雪茹絲綢店。

“產業處理的怎麼樣了?”

陳雪茹給他捏著肩膀,像伺候大老爺似的:“差不多了,房子都暗地裡賣了。”

“還剩祖宅,跟絲綢店的股份了。”

李抗戰:“祖宅的房契留著,股份就賣了吧。”

“過了年,開春我就帶你去香江。”

陳雪茹:“我先聯絡幾個商人,賣給他們能多賣點。”

“也只有他們才能拿得出來金條。”

“只是家裡的古玩字畫,怎麼辦?”

李抗戰:“這些你別管,你用箱子都裝好了,到時候我想辦法給你帶走。”

“傢俱的話,只能找人幫忙存放了,等以後回來再說。”

陳雪茹:“聽你的。”

李抗戰沉吟著。

祖宅是一定要留下的,哪怕離開後被人住了,等以後回來投資的時候,只要房契在手,還能要回來,這個不怕。

就怕房子被破壞,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既然陳雪茹都準備好了,就差小芳那邊了。

如果小芳註定跟自己無緣,就問問於麗,看她願不願意。

陳雪茹一個人在香江,他是不放心的,總要給她找個幫手。

到時候讓鄭愛國四個兄弟留在香江,或許還可以招收更多的人來保護她們,不然,香江的治安真的讓人不放心。

李抗戰離開陳雪茹這邊,就去了婁家,一來呢是看孩子,二來是找鄭愛國的。

“愛國,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鄭愛國帶他來到後罩房。

“哥,按照你要求,錢全都花出去了。”

指著地上的幾個箱子:“兩箱子子彈,一箱子手榴彈,另一個小箱裡是毛瑟C96,王八盒子,勃朗寧M1910/1911······”

牆角還立著幾支56式輕機槍!

李抗戰很滿意。

“這些東西,我走的時候會帶走。”

“你幫我放在小汽車裡吧,我晚上開車走。”

李抗戰交代完就進屋去看孩子了,鄭愛國把這些東西都搬運到婁家的小汽車裡。

“小娥,我過了年要去趟香江。”

婁曉娥興奮道:“找到路子走了?”

李抗戰輕輕吐出兩個字:“偷渡。”

婁曉娥一臉緊張:“會不會太過危險了?”

李抗戰:“沒事,我會帶著愛國他們,這一趟我有飛去不可的理由。”

“等我回來會安排好,到時候你就跟孩子去香江。”

“太好了。”婁曉娥歡喜道:“我早就想走了。”

李抗戰:“軋鋼廠的股份過了年,就賣了吧。”

婁曉娥:“還是按照之前說的賣給上面?”

李抗戰:“對,將來咱們還要回來的,落葉歸根!”

“總要留下一些好印象,留下一些後路。”

晚上吃飯,李抗戰把鄭愛國喊過來陪著他喝酒。

“愛國,要過年了。”

李抗戰拿出來一沓錢:“這些錢你收下。”

鄭愛國推脫道:“哥,太多了,再說家裡不缺錢!”

李抗戰:“不光是你自己的,跟其他三個兄弟分一分。”

“雖然你們現在都在後廚,條件是比以前強點了,錢收下過個肥年。”

“你還得照顧你小娥姐呢。”

李抗戰又掏出錢來:“木彩,這是你的。”

“就當哥提前給你過年紅包了,過年的時候回家給家裡人跟自己買點什麼。”

“缺什麼票就跟你小娥姐說。”

郭木彩:“謝謝哥。”

晚上,李抗戰謝絕了婁曉娥留宿的邀請。

開車小車回四合院了,路上把軍火放入隨身倉庫。

有了這些,去香江才有自保之力。

晚上回了家,何雨水在他的屋子裡。

“抗美睡了?”

“嗯,瘋玩了一天,怕是累了。”

李抗戰點點頭:“我去她那屋看看。”

剛準備出門,傻柱就來敲門。

“師父,下午郝胖子找你。”

“找我?”

李抗戰問道:“什麼事兒?”

傻柱:“郝胖子說,年底廠裡準備會餐,他想辦法弄兩頭大肥豬,讓你弄些物資回來。”

李抗戰:“明天你帶著人把小院那邊的東西,都清理了,先給廠裡送去。”

“然後,咱們開車去鄉下。”

不管以後如何,該賺的錢還是要賺得。

臨走前,傻柱表情就給便秘似的,瞥了眼妹妹何雨水。

“你們倆,小心點,還沒登記呢,千萬別鬧出人命來,要是傳出去風言風語的,雨水的名聲就毀了。”

李抗戰臉皮厚,無所謂。

但這話讓何雨水臉紅的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

李抗戰轉身去了隔壁。

看著妹妹雙腿夾著被子,他給妹妹掖了掖被角,把煤爐子壓上,這一晚屋子裡都會暖呼呼的。

接著關上門回到自己房間。

何雨水:“抗戰哥,你明天要去鄉下啊?”

李抗戰:“是啊,你也聽見了,廠裡要會餐。”

“這白撿的錢,為什麼不掙呢。”

顯然,何雨水犯小心眼了,知道他一去鄉下就會見到小芳。

李抗戰掏出錢跟票:“你也放假了,沒事就出去逛逛,要過年了,想買什麼就買!”

“我這裡還有錢呢。”

何雨水把各種票收下了,錢她有很多。

“抗戰哥,你還有沒有菸酒票了?”

李抗戰:“你要菸酒票幹嘛?”

何雨水:“給我爸買啊!”

李抗戰想了想:“別買太好的,容易讓人眼紅。”

“太便宜的煙傷肺,太便宜的酒傷身。”

“這樣,你買大前門,這煙就不便宜了,酒就買兩塊錢一瓶的洋河大麴吧。”

李抗戰把菸酒票都給了何雨水:“這些票都買了吧,我以後也抽大前門,喝大麴。”

何雨水:“那我可拿不動啊!”

李抗戰:“明天我陪你,我開小汽車回來的、”

倆人聊著天,李抗戰燙了腳之後關燈。

“睡吧,不早了。”

第二天,李抗戰給何雨水當了一天的司機。

倆人不僅買了菸酒,還買了瓜子,花生,麥芽糖·····

李抗美愛河汽水,李抗戰直接就買了幾箱,當然,瓶子的押金是要留的。

等倆人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大包小裹的。

東西李抗戰留下一部分,剩下的吃飯的時候拿去了中院。

何雨水摟著何大清的隔壁:“爸,這一箱酒,兩條煙是孝敬您的。”

何大清咧著嘴,笑的跟朵菊花似的:“還是我姑娘好,知道惦記她爸爸。”

傻柱···我對您不好?

何雨水指著身下的一大堆:“哥,嫂子,這些是給你們的。”

李抗戰:“你們想想,還缺什麼,過年之前咱們趁著有時間,就都買齊全了。”

傻柱:“還有我的份呢?”

傻柱驚喜的把剩下的菸酒,搬走,放在了床底下。

李抗戰笑道:“我也有,多買些省得過年的時候出去買。”

何大清:“我看抗戰你是怕,我們惦記你那點好煙好酒。”

“哈哈!”李抗戰笑道:“還是何叔懂我啊。”

齊招娣:“也沒什麼準備的了!”

“雞魚肉蛋,家裡樣樣不缺,孩子們的衣裳也都還能穿。”

何大清:“買點新布料,給老太太做件新衣裳吧。”

聾老太太:“別浪費那個錢,我一個土埋脖子的老太婆用不著。”

何大清:“就因為您土埋脖子,才給您做得!”

“說句不好聽的,您還能穿幾次新衣裳錒!”

“傻柱,再給老太太去內聯升,買一雙新鞋子。”

李抗戰算是明白了,傻柱這毒舌是跟誰學的,隨根啊。

傻柱:“好。”

吃過晚飯,李抗戰把小車送回婁家,把他的腳踏車騎回來。

第二天,李抗戰來到廠裡就準備開著卡車去鄉下。

“李主任。”

“南易!”

“你找我有事?”

南易搓著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李主任,我想打聽個事兒。”

“你說!”

“李主任,咱們廠裡有困難職工補助吧?”

李抗戰一琢磨,明白南易來找他幹什麼了。

“你想申請困難補助?”

“是啊,我們家孩子多·····”

李抗戰:“這事兒不是我說了算的!”

“你先寫個申請吧,至於成不成我不敢保證。”

想著南易跟梁拉娣,家裡四個孩子,如果梁拉娣懷孕還要加一個孕婦,日子的確挺艱難。

這困難補助又不花自己的錢,能幫就幫一把。

南易走後,他又被秦淮茹給堵在屋裡。

“秦淮茹,你找我又有什麼事兒?”

秦淮茹:“抗戰兄弟,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

我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家裡日子難啊!”

李抗戰打斷他:“說重點,我著急出去辦事。”

秦淮茹:“我想申請廠裡的困難補助。”

李抗戰蒙了,怎麼今天一個個都來找自己,申請困難補助呢?

莫非是有什麼事兒,自己不知道?

“秦淮茹,你的工資養活三孩子沒問題的。”

秦淮茹:“棒埂先不說,小當上學要交學費吧,小槐花還小,就我一個人的工資只是吃喝問題不大。”

李抗戰:“你也回去寫個申請,我只負責把申請遞交上去,至於成不成我不知道。”

“秦淮茹,要我說你找個男人得了,家裡有個男人也多了一個人賺錢,也不至於日子過的這麼難。”

秦淮茹大膽的看著他,一雙狐媚的眼睛忒勾人。

“抗戰,其他人我都瞧不上眼,可瞧得上的又看不上我。”

李抗戰知道秦淮茹,這是又對自己動心思了。

“秦淮茹,我都說過了,別打我主意。”

“你要是能放棄你家的小白眼狼,老白眼狼,我能許你一世富貴。”

老白眼狼無所謂,但小白眼狼都是她的命根子,她怎麼可能放棄呢。

“胡說!”

秦淮茹幽怨道:“我要是不管棒埂他們兄妹,他們怎麼辦?”

李抗戰:“所以,你就別打我主意了。”

打發了秦淮茹之後,李抗戰連忙鎖門,走人。

生怕又有什麼事兒,耽擱時間。

來到一食堂:“柱子,走了。”

傻柱:“師父,聽說沒?”

李抗戰:“聽說鎖門?”

傻柱:“廠裡今年增加了五個困難戶的名額。”

李抗戰這下才明白,為什麼一個個都找自己。

原來是今天多出來五個困難戶補助名額。

一個月給五塊錢的補助啊,一年就是六十塊,換做誰不心動?

這廠裡條件不好的人多了去了,多少人一家十幾口子人,上有老下有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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