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埂:“您就別問那麼多了!”

棒埂總歸是秦淮茹的孩子,秦淮茹立馬就要去找錢。

可還是晚了。

家裡一下子闖入了幾個身穿制服的人。

“棒埂,看你往哪跑。”

“不要,不要抓我。”

棒埂躲在了秦淮茹的身後。

秦淮茹露出一個比苦還難看的笑容:“同志,我們家棒埂怎麼了?”

“他就是最近四九城,名聲鵲起的佛手。”

秦淮茹的笑容漸漸凝固了。

近幾個月,四九城很多人家都被人光顧過,就是被這個佛手給順手牽羊,家家戶戶損失慘重。

這個佛手風頭很勁,但秦淮茹萬萬沒想到,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小偷,竟然是自己的兒子。

這一刻,秦淮茹很後悔,她寧願用繩子把棒埂綁起來,每天給他喂水餵飯,都不願意棒埂二進宮。

可,天下哪有賣後悔藥的?

“同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秦淮茹帶著希望的問道:“是不是你們弄錯了?”

聞言,大簷帽同志瞬間臉黑了。

你這是在質疑我們啊!

“女同志,請你讓開,不要妨礙我們捉拿犯人。”

秦淮茹不知道該怎辦了。

棒埂看著秦淮茹的樣子,感覺指望不上了。

就跑到賈張氏的身前:“奶奶,救我。”

賈張氏死死護著棒埂,像老母雞護著小雞仔似的。

但她努努嘴,在大簷帽同志凌厲的眼神下,終究沒能說出什麼來。

她才剛放出來,可不想再進去了。

此時的她剛剛經過改造,能跟左鄰右舍撒潑打滾,但面對正義的使者,賈張氏有心無膽。

棒埂見賈張氏也指望不上,施展了,終極絕招,戰士的技能,野蠻衝撞。

只是門口都被堵住了,他怎麼可能逃脫呢。

被抓住的棒埂,手口並用。

扣人,咬人,無所不用其極。

“我不要再進去了······”

等銀手鐲考上的那一刻,棒埂的希望徹底破滅了。

賈家這麼熱鬧,四合院的人聽見,都圍了過來。

李抗戰等人也都站在傻柱家的門口,看向對面。

棒埂從屋裡被帶出來。

這個時候,賈張氏顧不上穿鞋,光著腳竄出來。

“我的棒埂啊·······”

然後有人發現,屋裡的秦淮茹昏厥了。

“秦淮茹暈過去了。”

院子裡一陣雞飛狗跳,這一切都跟李抗戰無關。

他沒想到,竟然還能看到一場戲。

賈張氏出獄,棒埂跟她做交接,接棒。

奶奶出來,孫子進去。

嗯,這很合理。

賈張氏坐在地上,哭天抹淚,沒人理會。

大家都知道她的脾氣秉性,沒人願意搭理他。

閻埠貴讓三大媽進屋,去掐秦淮茹的人中,先把人弄醒。

賈張氏坐在地上:“我的棒埂喲,我的大孫喲,我的心肝喲·····”

秦淮茹醒過來,整個人呆呆的。

李抗戰扒拉一下傻柱:“做飯去吧!”

傻柱:“師父,不看會兒熱鬧了?”

李抗戰:“看什麼看啊,抓緊做飯。”

只是李抗戰轉身的時候,發現了一道倩影。、

四目交接,於麗映入眼簾。

只是李抗戰看到已經大肚子的於麗,心裡也暗道可惜了這麼好的PY。

於麗朝著他張張口,然後眼神瞟了瞟外面。

李抗戰本不想出去,但於麗已經大大方方的出去了。

閻埠貴:“老大家的你幹什麼去?”

於麗:“我上廁所。”

閻埠貴:“你等下,我喊你媽陪著你。”

於麗拒絕道:“不用,別折騰我的婆婆了。”

於麗出去不就,李抗戰也悄無聲息的走出四合院。

衚衕裡。

於麗:“抗戰,我好想你。”

李抗戰:“閻太太,請自重。”

人家都結婚,即將生產了,李抗戰不可能再跟她有什麼瓜葛了。

這聲太太請自重,讓於麗一下子破防了。

“李抗戰,你不是人。”

李抗戰:“不要人身攻擊。、”

於麗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

“閻解成是天閹。”

李抗戰不可置信:“太監?”

於麗用力點頭:“他從未碰過我身子。”

李抗戰:“那你怎麼懷孕的?”

於麗白了他一眼:“你說呢。”

李抗戰突然停住腳步,整個人宛如雷擊。

“你···你···你····”

於麗:“就是你想的那樣。”

李抗戰:“於麗,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於麗:“你是不信吧。”

“我跟閻解成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我用了雞血來騙他,他喝的爛醉如泥,就沒懷疑我。”

“可我也沒拖幾天,本打算認命了,可誰知道他不行,到現在他都在偷偷喝中藥。”

李抗戰:“你想怎麼辦?”

李抗戰知道,於麗不會拿這件事開玩笑。

於麗:“我就想告訴你,我們有孩子了。”

李抗戰:“跟我走?”

於麗搖頭:“我走了,我父母還怎麼活?”

“就讓閻家幫我們養孩子吧。”

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不僅給閻解成戴帽子,還要讓他養別人的孩子。

李抗戰:“你彆著急拒絕,我過兩天就回去了,回去之前告訴我就行。”

倆人是藉著出來上廁所的理由,沒有太多時間敘舊。

等回到四合院,李抗戰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這孩子如果真是自己的,自己要怎麼辦?

留在閻家,讓閻家幫自己養孩子?

自己又不是養不起,就閻家摳門的家風,這孩子生活條件可以想象。

但,於麗不跟自己走,也不能怪人家。

傻柱:“師父,想什麼呢,那麼入神,吃飯了。”

李抗戰:“哦,哦!”

“酒不著急喝,我吩咐你的事兒,你辦了嗎?”

傻柱:“丁家二老說願意跟你走。”

李抗戰點頭:“晚上你去一趟,讓他們就帶一些貴重的物品,其他都別帶了,到了香江買新的。”

“還有你是怎麼打算的?”

傻柱:“我跟招娣帶著孩子去香江。”

“爸留下來,照顧老太太。”

李抗戰點頭:“成,你也帶著貴重物品,其他都別帶。”

何大清:“抗戰,你們都走了,這房子怎辦?”

李抗戰:“何叔,你別怕守不住,我跟領導都打過招呼了,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

李抗戰都跟自己姑娘那啥了,還不該口叫爸,何大清也無奈,他也不敢提啊。

吃過飯,傻柱偷偷摸摸的把金條拿出來。

“師父,這金條也沒用上。”

李抗戰:“沒用上你留給老太太吧!”

“老太太,這金條你收好,留著你們應個急。”

聾老太太明白,為什麼不給何大清,人精似的她知道這是防備白寡婦呢。

“好,我收著,”

李抗戰有道:“柱子,把家裡的錢留下一些,到了那邊咱們不缺錢!”

何大清:“不用留,窮家富路,出門在外身上哪能少了錢財傍身。”

聞言,白寡婦偷偷的捅咕了一下何大清。

何大清瞪了她一眼。

“我有工資,老太太有補助,足夠了!”

李抗戰:“柱子,給你爸留下幾百塊錢,來娣跟金寶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還有,你們跟我走了,這房間到時候讓他們住進來。”

跟傻柱等人商量完,傻柱就去替李抗戰跑腿,給丁家傳話去了。

李抗戰出門,拎著點禮物去了後院(原許大茂家!)

“鼕鼕冬·····”

“誰啊?”

於麗開門,發現是李抗戰。

“解成沒在家啊?”

於麗:“沒有,還沒回來。”

“可能是廠里加班了吧!”

李抗戰點點頭:“進屋說!”

關上門,東西剛放在桌子上,於麗就撲上來。

一通勐啃,以解相思。

“你穩著點,注意孩子!”

於麗:“愛我!”

此時無聲勝有聲,已經懷孕幾個月了,李抗戰也就勉為其難答應了。

“真的不好好考慮一下了?”

“不了,你不說十年八年就回來嘛?”

於麗摸著自己的肚子:“等你回來的時候孩子也大了。”

“我就跟他離婚,讓你們父子相認。”

李抗戰打趣:“你怎麼只知道是男孩?”

於麗:“必須是男孩,他也只能是男孩。”

看著有些偏執的於麗:“其實,我更喜歡女兒。”

於麗······

我求爺爺告奶奶,每天誠信禱告生兒子,你竟然喜歡女兒!

李抗戰:“我走了!”

“這些錢你留著,閻家的家風你知道,沒事就偷偷買點好吃好喝,別虧著自己跟孩子。、”

於麗:“好吧,之前你給我的還沒用。”

李抗戰:“留著吧,有備無患。”

李抗戰給於麗留下來一筆錢,夠他們娘倆吃喝不愁了。

這邊剛回到中院,秦淮茹就找來了。

“李抗戰,我求你了,你救救我兒子。”

李抗戰:“秦淮茹,對不起,恕我無能為力。”

秦淮茹不放棄,跪在李抗戰面前,抓著他的褲腳。

“抗戰,我知道你有,你幫幫他吧!”

李抗戰蹲下來:“秦淮茹,就算我有,我也不會救他的。”

“救他就等於在坑害其他人,會有更多人受到傷害,所以,你別痴心妄想了!”

“棒埂這孩子廢了,他在裡面比在外面好,之前的教訓還不足夠深刻,不然他出來後怎麼還會這個樣子?”

“秦淮茹,你就當做做好事,可憐一下其他人家,別再讓你兒子出來禍害人了。”

賈張氏對於李抗戰是骨子裡的怕,看到李抗戰拒絕,她是不敢上來張牙舞爪的。

李抗戰回到釣魚臺賓館,火鷹東找到他。

“老弟,我可是漲了見識啊,這不到長城非好漢,我······”

火鷹東激動的語無倫次。

李抗戰笑道:“老哥,明天參加完慶典,你再去故宮轉轉,更壯觀。”

火鷹東:“哈哈,我倒是完了,老弟你就是四九城人。”

李抗戰:“老哥,明天你儘量低調點吧。”

“不然,被有心人發現,回了香江,你會受到新一輪的打壓。”

火鷹東:“這幫洋鬼子,總有一天,我們也要把他們踩在腳下。”

李抗戰只能善意的提醒一下,至於火鷹東如何做,他也管不了。

晚上,睡覺之前。

李抗戰把他準備的中山裝,皮鞋,都給準備出來。

因為,大家都穿著中山裝,你穿一身西服,那不是人群裡的禿子頭,顯眼麼。

自己小胳膊小腿的,還不能跟老鷹的人翻臉,還沒到時候。

猥瑣發育,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李抗戰本以為自己會坦然面對,但他發現自己失眠了。

嗯,多少還有些小激動的。

這是一份榮譽,一份能夠傳給子孫的榮譽。

只是自己沒準備照相機,明天看來得讓人給自己照幾張相片,到時候流傳下去。

至於,李抗戰為什麼不想其他香江華商,對參加慶典躲避不及。

因為他知道,未來的發展,形式。

錢他不缺,會越來越多,但成為紅頂商人的機會,如果自己不僅僅抓住,那就太可惜了。

富貴險中求,商人最喜歡的就是賭,所以他要為自己的子孫後代,賭出來一條康莊大道。

晚上,閻解成回到家裡。

鼻子嗅了嗅,怎麼屋子裡有一股子怪怪的味道?

不過他也沒多想,因為他對這個味道不熟悉,誰讓他是天閹呢。

本來四合院裡的許大茂不能生孩子,大家都忽略了閻解成為什麼沒孩子。

現在看來,許大茂還有個難兄難弟。

“於麗,這糕點,罐頭,誰送來的啊?”

閻解成知道自己父母是什麼德行,都沒往他們身上想。

於麗:“李抗戰回來了,聽說我懷孕了,就來後院瞧瞧。”

閻解成:“李抗戰回來了?”

“不是走了嗎?”

於麗:“我也不清楚,你不在家,他放下東西就走了。”

“我也沒來得及打聽。”

“不過,聽說,他是回來參加十五週年慶典的······”

閻解成沒想到,幾個月李抗戰如今都是領導的座上賓了。

能受邀參加十五週年的慶典,這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待遇?

是要站在天安門城樓上的,這是多麼大的榮譽啊。

“何雨水沒跟他一起回來啊?”

於麗搖頭:“沒看到何雨水。”

閻解成打趣:“我小姨子,你妹妹於海棠不是一直惦記李抗戰麼。”

“你沒告訴她,她的夢中情人回來了?”

於麗翻了個白眼;“告訴她幹嘛?”

“去給人家當小三,當外室,姨太太啊?”

“趕緊洗洗涮涮,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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