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戰去了婁曉娥哪裡,發現何雨水也在,倆人正在商議工作上的事情。

“喲呵,你們倆都在啊!”

婁曉娥:“我跟雨水正在商量,如何開拓內地市場。”

何雨水:“我們的集團的產品,目前只能跟供銷社,國營商場合作,才有出售的機會!”

李抗戰點頭:“這只是一方面,經濟改革,會有很多二道販子南下,這也是我們銷售的渠道。”

婁曉娥:“這···不合規矩吧?”

何雨水:“我到覺得沒什麼,只要人家拿的出錢來,我們是商人憑什麼不賣?”

李抗戰也讚道:“說得好。”

“我們是商人,沒理由錢都送上門了,不收!”

“不過,凡事都得講究策略。”

“服裝,電器都不貼標,就當成走私品來賣,不管如何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翌日。

李抗戰洗漱完,吃過早飯,就去了關關哪裡。

說過的話要做到,他來的時候關關穿著粉色的絲質睡衣,正在床上熟睡。

李抗戰用頭髮在他臉上不斷拂過!

關關感覺鼻子,臉上好癢。

睜開一條眼縫,看到是他翻個身,抱著她繼續睡覺。

李抗戰只好放下她的頭髮,讓她好好休息。

中午的時候,關關是被飯香味給勾醒的。

趿拉著脫鞋來到廚房,倚在門框上:“達令,辛苦咯。”

李抗戰笑道:“快去洗漱吧,我們吃飯。”

關關洗漱完,李抗戰最後一道菜也端上來。

吃過飯後,午休了一會兒!

下午,李抗戰陪著她去採購,主要是冰箱裡沒什麼吃的。

傍晚,李抗戰去了趙娘子的家裡。

趙娘子就懂事多了,下工回來手上還拎著從超市選購的食物。

進屋就手腳麻利的做飯。

李抗戰:“先別做飯,我還不餓。”

趙娘子:“那我把湯煲上!”

趙娘子化身美廚娘,李抗戰來了興致,廚房也成為了另一個戰場!

“大人,民女知錯了。”

“晚了,就地正法,左右,棍棒伺候!”

李抗戰不禁有些想念,遠渡重洋的瞄阿秀。

瞄阿秀的身材比例,那一雙能玩不知多久的大長腿,都是其他人不具備的。

李抗戰就像趕場子,隔日又去找了阿霞。

只是跟阿霞的相處就不同了,倆人在一起就算什麼都不做,一個看書,一個陪著看書,很溫馨。

“解成,謝謝你!”

“於麗,什麼都別說了,只要你能讓我多見見孩子就好。”

倆人的婚姻終於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拜拜!”

“再見。”

於麗說的是拜拜,意味著再也不見。

只閻解成心中不捨,說出再見兒子,心裡還是期盼著日後能夠重新相見。

於麗轉身瀟灑的離去,閻解成也想如此,只是他很沒出息,很喜歡於麗。

遠遠望去,背影顯得是那麼的蕭瑟。

於麗回到於海棠家裡。

於海棠問道:“辦完了?”

於麗點頭:“十幾年婚姻終於結束了。”

於海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於麗:“出去找房子,你這裡太小了,我們三個住著都擁擠。”

“再說了,廠裡效益不好,你也辭職吧。”

於海棠:“那我們不是坐吃山空?”

於麗:“抗戰留下那麼多錢,足夠咱們花銷了。”

“再等等,等他下次回來,必然會安排我們。”

於海棠同意了姐姐的提議,姐妹倆開始出去找房子。

這個時期有很多人想要出手房子,舉家搬遷,大部分都選擇去了國外。

於家姐妹倆很輕鬆的,就買了一套兩百平米的小院子。

閻敏:“媽,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啊?”

於麗:“這就是家。”

“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裡。”

閻敏:“我爸呢?”

於海棠:“你爸不要我們了,以後別提他了。”

於海棠不想跟女兒離心離德,只能讓閻解成背鍋了。

而且,她也不打算讓女兒跟閻解成再見面了。

閻敏的情緒有些滴落,於海棠也跟著安慰外甥女。

“小敏,原先的家那麼小,你都沒有自己的房間,這裡這麼大,你挑一間房,小姨給你收拾出來。”

閻敏被於海棠推著去選房間。

於麗心下無奈,閻解成對孩子百依百順,父女倆的感情很好,一時間割捨不開也正常。

強子這邊也開始忙碌起來,因為四九城這邊的廠子已經開始建造了。

“光天,光福,秦淮茹,既然咱們決定一起做事。”

“那就得正規一些,按照出錢比例分紅。”

劉光天:“強子哥,我聽你的。”

劉光福:“俺也一樣。”

秦淮茹:“對,這個方法公平公正,誰出得錢多,誰就佔得股多。”

“那好,就這麼決定了。”

“現在咱們的服裝廠辦在哪裡?”

劉光天:“要不就在強子哥你家的幾間空房裡?。”

秦淮茹:“不行,得出去租房子。”

秦淮茹的話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在她的身上。

秦淮茹捋了捋髮絲:“你們不知道,在香江,南方,李氏服飾銷售有多火爆。”

“我們要是小打小鬧賺不到錢不說,還耽誤時間,到時候還要重新找房子,太費時間了。”

“時間就是金錢,我們一次性弄到位了!”

強子:“那行,我去找地方。”

“咱們按照二十臺縫紉機來尋找場地?”

“二十?”

秦淮茹:“一百臺吧。”

“強子,你聽我的準沒錯,如果可以兩百臺更好。”

強子:“可是上哪招手那麼多人啊?”

秦淮茹:“就算不會裁剪也沒關係,可以老帶新,流水線作業,每人負責的工作不同·····”

秦淮茹把自己在香江見聞,給大家講解一遍。

四個人的服裝加工廠,也準備成立了。

每個人都朝氣蓬勃,只有閻解成每天都垂頭喪氣。

閻埠貴:“老大,你這是怎麼了?”

三大媽:“於麗跟孩子回孃家時間不短了,你該去把她們娘倆接回來了。”

閻解成本就心裡煩悶,聽了這話之後轉身就走了。

只是這態度讓閻埠貴跟三大媽,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老大這狀態不對啊。”

“老頭子,要不我打聽一下?這孩子八成是出什麼事兒了!”

閻埠貴:“你去一趟於家。”

三大媽摘下圍裙:“好,我這就去。”

易中海準備出門買酒,不過被兩個陌生人撞得‘哎喲’一聲。

“你們找誰?”

“我們找我媽。”

看著陌生的面孔,以及穿戴,易中海就知道這是從鄉下來的。

皺著眉:“這裡沒有你媽。”

白家兄弟嚷嚷道:“怎麼沒有,我有證據。”

原來是白家兄弟,收到白寡婦的錢後,猜到母親跟著何大清現在發達了。

倆人日子過的窮苦,連飯都要吃不上了,還欠了一屁股債,特別是吃喝賭,用白寡婦的錢還了欠債,一合計就來找白寡婦了。

只是錢還了債,他們只能重新借錢。

東挪西湊,借了點錢,但也不夠買車票的,只能在天津下車,然後一路乞討。

弄得灰頭垢面,跟叫花子沒什麼兩樣,易中海才會覺得這倆人不懷好意。

探親,哪有這樣的?

很快,四合院裡的人都被吸引過來。、

閻埠貴:“老易啊,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易中海指著白家兄弟:“這兩個乞丐要硬闖咱們四合院。”

“還差點把我裝個跟頭。”

一大媽聞言,緊張的:“老易,那你沒事吧?”

“不礙事,但這倆叫花子說要來咱們院找他們的媽,正好你們都在,你們誰認識他們?”

眾人一聽,一個個連忙搖頭擺手,這平白無故的可沒人願意認下兩個老兒子。

為什麼用老,因為他們比傻柱的年紀還大。

易中海看著白家兄弟:“你們瞧,我們院的人都不認識你們,你們趕緊走吧。”

“要是再鬧下去,我就報官抓你們。”

白家兄弟急了。

“老同志,我們不是叫花子,”

“對,我們不是乞丐!”

“我們真的是來找人的。、”

閻埠貴:“找人?”

“那好,你們找誰?”

白家老大:“找我媽啊!”

老二:“我媽是白寡婦!”

所有人聞言,都瞪大了眼睛!

白寡婦···何大清···

這下子,大家都不吱聲了。

人家還真是來找人的,關鍵是,何大清跟白寡婦早就不在了。

“你們是白寡婦的兒子?”

“對,老同志,我們兄弟沒騙人吧。”

“哈哈,老同志你讓開,讓我們進去。”

易中海:“我跟你媽說,白寡婦早就不在四九城了。”

“騙人!”

“我沒騙人,真的不在啊。”

白家兄弟拿出匯款單:“你看!”

易中海解釋:“白寡婦跟著何大清去了香江很多年了,前段時間回來探親一次,沒幾天就走了。”

“不信的話,你們問問大傢伙。”

這一問不要緊,得知結果白家兄弟傻眼了。

只是他們不甘心,進了四合院一頓喊,只是沒人給與回應。

但白家兄弟已經沒錢了,連回去的路費都沒了。

總不能一路乞討回去吧?

“大哥,咱們就住在何大清的家裡。”

“對,不然咱們兄弟也回不去了。”

只是他們這個想法,給他們惹了大禍。

如今的易中海根本不管事,白家兄弟知道何大清家之後,竟然撬鎖進去了。

易中海在心裡為他們的魯莽行為默哀,就何雨水跟傻柱兄妹能放過他們?

怕是不能善了。

強子不能看著啊,就要帶著劉家兄弟上門把人打出去。

但被秦淮茹給攔住了。

“你去幹嗎?”

“打人犯法。”

強子:“那也不能看著他們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住進何家啊。”

秦淮茹:“你去郵局打電話,同志李抗戰。”

秦京茹也勸道:“對,你先問問抗戰哥。”

賈張氏努努嘴沒說什麼,因為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很糟糕,連說話都嫌累得慌。

轉身進屋去吃止痛片了。

只有吃了止痛片,她才渾身有力量。

“光天,光福,你們兄弟看著點,別讓他們把家裡東西帶走。”

“如果他們敢,就去報官。”

強子跑著來到郵局,呼哧帶喘的撥通了,香江的電話。

“喂,我是李抗戰。”

“哥,我是強子啊、”

“強子啊,聽你這聲音,發生什麼急事了?”

強子深呼吸幾口,平穩了一下:“哥,白寡婦的兒子找上門來了。”

李抗戰皺眉:“然後呢。”

強子繼續道:“都跟他們說了,白寡婦不在。”

“可他們硬闖,砸了傻柱家的房門,進去了,還說不走了,何大清是他們後爹,他們有權利住在這個家裡。”

李抗戰:“我知道了,謝謝啊強子、。”

“哥,您這麼說,我·····”

“好了,我就是表達一下謝意,你看你那麼較真幹嘛。”

“對了,最近收到寶貝了嗎?”

強子:“不多,現在市場上出現了很多贗品,而且好東西越來越少了。”

李抗戰:“嗯,咱們不強求。”

“對了,酒店那邊工程怎麼樣?”

“打地基呢,一切順利,但是哥我不知道該不該講。”

李抗戰:“咱們是自己人,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強子:“哥,我不是故意背後說人閒話,您派來的人有些高調了。”

“詳細說說是。”

“這個人每天倒是回來工地轉轉,露個面,但我聽說他天天都跟當地領匯出去吃喝玩樂。”

李抗戰:“只是聽說?”

強子:“也遇見過那麼幾次。”

李抗戰明白了,強子這還是往輕了說。

“強子,我這就派人取代他,以後你幫我觀察一下,如果人不行我再換。”

跟強子結束通話電話,李抗戰就給傻柱打電話。

“要中午了,做幾個菜送集團來,好久沒吃你做的菜了。”

傻柱:“那成,我一會兒就送過去。”

李抗戰:“喊著你媳婦一起來,我正好有事跟你們說。”

傻柱:“好,師父,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傻柱就去找齊招娣:“媳婦,中午跟我去集團,師父說有事。”

齊招娣點頭,然後看著齊金寶:“我跟你姐夫不在,你看著點,下午再去其他店走一走。”

齊金寶:“好,我知道了。”

看傻柱匆匆要走,齊招娣喊道:“你幹嘛去?”

“我去做幾個菜給師父帶去。”

等傻柱夫妻來到集團,李抗戰把婁曉娥跟何雨水喊過來,大家一起吃午飯。

吃飯的時候李抗戰什麼都沒說,怕影響他們的胃口。

吃完後,徐靜理進來收拾殘羹剩飯。

“柱子,招娣,我有個事兒告訴你們。”

“剛才強子聯絡我,白寡婦的倆兒子去了四合院!”

傻柱:“他們去四合院幹啥?”

何雨水:傻哥啊,他們當然是來找白寡婦的。

齊招娣:“可是他們這麼多年都沒來尋親,這次怎麼就來了呢?”

李抗戰:“強子說了,是白寡婦給他們匯錢了。”

何雨水一個個氣鼓鼓的,心裡憋屈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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