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沙漏,不經意間流逝。

在一個陽光明媚,能把人熱成狗的日子了。

李抗戰收到阿霞要生產的訊息,匆匆趕來的醫院。

“阿霞······”

“抗戰,我想吃鍋包肉了。”

李抗戰:“好,我這就讓人給你送來。”

然後琳母心有餘季的拍著胸口。

“阿霞突然就羊水破了,可把我們嚇壞了,好在阿霞爸爸會開車·····”

李抗戰:“您勸勸阿霞吧,這孩子都出生了,家裡也該有個傭人跟司機伺候了。”

“不放心的話就請個菲傭,家裡的事情菲傭想說出去也語言不通。”

琳母:“好,我勸勸她。”

“不過,等她出了月子我打算帶她回孃家。”

“她也不懂得帶孩子,我幫你們帶孩子!”

李抗戰:“我的好丈母孃喲,你要是能勸她不當明星,不拍戲,我這輩子都感激你。、”

“就讓她好好在家帶孩子,等孩子大一些,我給你她開個公司,不比當明星強多了。”

丈母孃一聽,喜笑顏開。

自己姑娘熬出頭了。

姑爺願意給錢開公司,誰願意當戲子?

瀝青霞:“抗戰,媽,我不會做生意啊!”

李抗戰笑道:“誰天生就會做生意?”

老丈人:“對,不會就學。”

李抗戰:“放心,我給你開個影視公司,這樣你就不用離開喜歡的行業,也不用拍戲,只管投資就行。”

“還有,你先帶孩子,等孩子上學了。”

“內地到時候影視業也繁榮了,到時候去內地開公司。”

沒多久瀝青霞被推進了手術室。

傍晚,李抗戰喜得千金。

李抗戰大撒港紙,醫生護士都有心意送上。

皺皺巴巴的小人兒,李抗戰抱著就不鬆手。

最後還是被丈母孃給搶了去。

瀝青霞笑道:“媽,你現在喜歡,等時間長了小傢伙把你的好性子磨沒了,你就不搶著抱了。”

“那不能,這小傢伙長大了一定跟她媽媽一樣的美。”

“對了,抗戰給孩子起名看吧。”

“就叫愛霞吧。”

聽到這個通俗易懂的名字,瀝青霞心裡美滋滋的。

覺得自己這罪沒白遭。

李抗戰親了親的她的額頭:“辛苦了。”

“不辛苦,只要你以後疼我們娘倆就好。”

晚上,李抗戰回到家裡。

大家看到他這麼高興,問他為什麼,李抗戰也不說。

“大哥,家裡的別墅,直升機,我要借用。”

“公司新電影要用這些出境。”

李抗戰看著妹妹:“抗美啊,你不要整天只知道工作。”

“你是老闆,工作交給下面的人去做。”

李抗美:“我不工作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啊。”

李抗戰:“你可以去談戀愛啊。”

“跟人出去約會,吃飯,逛街,看電影。”

“開家裡的遊艇出去海釣·····”

李抗美:“我跟誰啊?”

李抗戰:“以前我認為金寶配不上你,但現在來看把你交給金寶我才放心。”

“大哥,你別說了!”

“不,妹子,你聽哥說!”

“金寶那小子咱們從小看到他,什麼品行咱們心裡都清楚,這小子喜歡你喜歡的緊,到現在都沒有找女朋友,怕是你不嫁人,他不會考慮自己的事情。”

“你聽勸,先跟人家相處試試看。”

“實在不行,哥也不強迫你,你看可以吧,不然你這一直不嫁人,我也沒辦法跟咱們過世的爹媽交代啊。”

說道父母,李抗美很想回憶父母的樣子。

只是她的記憶裡,沒有母親,就連父親都已經澹忘了。

“哥,咱們回去一趟吧。”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該給爸媽上墳了。”

李抗戰點頭:“好。”

“咱們今年,就回內地過年。”

雖然李抗美是在轉移話題,但李抗戰也知道自己妹子的性格。

自己要是不做點什麼,她的終身大事怕是還會繼續拖下去。

回到書房,李抗戰給齊金寶打了個電話。

“金寶。”

李抗戰的聲音,齊金寶一聽便知。

“董事長!”

“金寶,明天你來我家一趟,我想跟你聊聊抗美的事兒。”

“她怎麼了?”

聽到李抗美三個字,齊金寶頓時緊張起來。

“她很好,有什麼話明天見面聊吧。”

掛了電話,李抗戰就去睡了。

只是齊金寶失眠了。

李抗美是他心裡過不去的坎,倒在床上。

齊金寶忍不住回想過去,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姑娘的呢?

或許是從大姐嫁到四合院,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吧。

回憶中,第一次見到李抗美,她的穿戴都很好,像個小公主。

自己那個時候在她面前就是個自卑的小男孩。

還有記憶裡的棒埂,每當這個壞孩子欺負自己,都是李抗美替自己出頭。

想著想著,齊金寶的嘴角都翹起來了,笑而不自知。

只是自己一直暗戀人家,不敢表白。

每當鼓起勇氣的時候,都在最後關頭退縮。

他只是怕表白了之後,倆人連朋友的都做不成了。

愛得太卑微了,上學的時候想著再大一些的時候表白,等到大了,李抗美卻出去留學了。

那個時候想著等李抗美,回來的時候在表白。

只是等人家回來,就進了集團成了高官,自己更自卑了。

一直等啊等,大姐二姐都為自己的終身大事急的團團轉。

等到了三十出頭,李抗美竟然有了男朋友。

對比之下,齊金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比不上,這個時候他才豁然明白,不是自身條件的問題。

就是不愛。

要是讓自己接受一個不愛的人,怕是自己也不願意吧。

就在他已經打算放棄了,隨便找一個女人結婚,給齊家傳宗接代的時候,李抗戰來電話了。

隱隱的,齊金寶能猜到李抗戰的打算。

李抗美跟王海波分手的訊息,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四九城。

秦京茹手裡拿著雞毛撣子,正對著雙胞胎重重抬起,輕輕放下。

“你們倆倒是配合我一下啊。”

秦京茹不斷給孩子擠眉弄眼,小聲道。

“媽,我們知道了。”

“哎喲,好疼啊,”

“媽,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以後努力,您別打了。”

強子坐在餐廳裡,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

眼皮都不抬一下。

心裡暗道,秦京茹你就演戲吧,你要是能捨得打他們就怪了。

強子如今賺錢了,也不在四合院住了,四合院的房子用來當倉裡了。

現在也住進了樓房裡,日子過的瀟灑極了。

“秦京茹,來我教教你如何打孩子。”

強子放下酒盅,來到客廳。

伸出手,朝著孩子的後腦勺一人一巴掌。

“這才叫打孩子。”

秦京茹反應過來後,攔住強子。

“你坐著喝酒就好,打孩子就不麻煩你了。”

強子氣笑了。

“我不動手,就讓你們娘仨一直給我演戲?”

拉著凳子,強子大馬金刀坐在上面。

“我也不為難你們了,你們學習不是給我學的!”

“爸,我們也想上進,可就是學不進去啊。”

“要不我們跟您做生意,賺大錢吧。”

“碰!”

強子拍了一下前面的茶几。

“你們才多大,就想著做生意,賺大錢。”

“我不管,你們必須給我考上大學,不然別怪我跟你們斷絕關係。”

接著強子看著秦京茹。

“還有你,慈母多敗兒。”

“他們如今這麼廢物,全都是你的功勞。”

秦京茹:“你別什麼都刮拉這我,跟我有什麼關係。”

強子:“不是你慣著,不讓我打?”

“老話講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你就護著吧。”

“還有,我不是開玩笑的,掙錢養家我來。”

“你們必須給我考上大學,給我長長臉。”

“哪怕是個大專呢。”

“不然,以後我的錢一分都不給你們。”

“秦京茹,我正式通知你,以後你不許給了他們零花錢,還有家裡的財政大權你給我交出來。”

“我以後就每月給你一些生活費,我看他們沒錢了,還出不出去得瑟了。”

秦京茹:“別啊,男主外,女主內·····”

強子:“就這麼決定了,你孃家不是要蓋紅磚大瓦房嗎,以後你聽我的,我就給你孃家五千塊錢,讓他們蓋房子。”

“記住,這是給的,不是借的。”

主要是強子每次借錢,這秦家也不還啊。

連提都不提,索性就直接大方的給了。

誰讓秦京茹生了雙胞胎,說話硬氣呢。

秦京茹是小氣的,五千塊直接白送她也捨不得,但誰讓她愛攀比了。

秦淮茹回來之後,因為沒了棒埂,也想跟家裡緩和關係,就出錢給家裡蓋房子來討好孃家。

這樣孃家才重新接受了她,而且,還把她跟倆姑娘當了座上賓。

秦京茹的父母眼紅了,也想要個面子,但兒子沒出息只能找嫁出去的女兒了,誰讓女婿有本事呢。

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這麼多年借錢也沒還過一分。

現在直接借三千塊,人家能借太陽都得打西邊出來。

“強子,也不是我非要貼補孃家。”

“還不是我姐給孃家改了新房,家裡坐不住了嘛、”

“再說,我都被她給比下去了,你的臉上也無光啊。”

強子:“京茹,話咱們得說明白。”

“你爸媽有兒子養老,這錢本不該咱們出!”

“可你說這房子院子的蓋起來,算誰的?”

“將來也都是給你哥了。”

“但咱們要說好,這五千塊我就當丟了,餵狗了。”

“以後你孃家的事兒,你也別回來說,你要是再提其他要求,就傷了咱們夫妻情分了。”

“我不想人到中年,還要跟你去辦離婚手續。”

秦京茹聽到這話心裡一驚!

一想到要是有人佔了自己的男人,打自己的孩子,花本該屬於自己的錢,秦京茹就渾身不舒服。

但也知道,自己的確要求過分了。

現在工人的工資平均還不到一百塊一個月呢,自己就要往家裡拿幾千塊,換成誰都會生氣有想法。

要不是自己男人強子能幹,家裡也過不上這麼富裕的日子。

要是真跟自己離婚了,自己上哪找這麼好的日子去?

“強子哥,你放心,這是最後一次。”

“以後他們要什麼,我都不答應。”

強子:“你最好有記性。”

“行了,你們倆也別跪在這裡礙眼了。”

“爸,你真的不給我們零花錢了啊。”

“對,不給了。”

“爸,拿你的錢誰替你花啊。”

強子氣的一人賞了一腳。

“大不了,老子再生一個,將來家產都留給他。”

“啊?”

“媽,你可不能聽我爸的。”

強子:“她不聽話,我就休了她,再娶個聽話的。”

“誰能給我長臉,我以後就把家產留給誰。”

“就你們倆這樣不著調的,我寧願把錢都捐給孤兒院。”

趕走了倆不成器的孩子,強子跟秦京茹回了臥室。

“京茹,你幹嘛?”

秦京茹無辜道:“你不是要再生一個嗎?”

······

“我是嚇唬他們倆的,你還當真了啊。”

秦京茹繼續解釦子:“我還年輕,才三十多歲,現在生了也能帶。”

強子:“可別,有他們倆我都夠糟心了。”

“不過,小當跟槐花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這都有人跟我打聽了。”

秦京茹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

“小槐花不著急,但小當可都二十大幾了。”

強子:“就是啊,也不知道秦淮茹如何打算的。”

現在強子跟秦淮茹一起合夥做生意,關係處的還算比較融洽。

主要是沒了棒埂,跟賈張氏,秦淮茹早就變了個人一般,沒有那麼白蓮花了。

“不過這倆姑娘生的不錯,跟你姐年輕時候似的,水靈。”

秦京茹:“這倆丫頭以前還嚷著要回香江,現在也不嚷著回去了。”

強子:“你姐不放他們走,他們能走嗎?”

“不說這個了,這倆丫頭長相隨你姐,就連心眼子也隨你姐,將來肯定不是吃虧的主。”

秦京茹:“年前咱們去鄉下一趟吧。”

“提前給賈張氏上墳。”

強子:“這老虔婆硬是吃藥,把身體吃垮了,不然也不能走的這麼早。”

“不過話說回來,她對咱們家這倆不成器的還不錯,房子也給咱們留了,工作也給你了。”

“不管她多麼討人嫌,對咱們家還可以,咱們得給她上墳。”

“沒有她,這倆玩意當初都沒人帶,。”

秦京茹:“嗨,她是因為棒埂沒了,所以把對棒埂的感情轉移到了咱們孩子身上。”

“不過,你說的對,有了她我才那麼輕鬆的。”

四合院裡也就有他們家還念著,賈張氏。

因為賈張氏對其他鄰居,依舊還是以前的態度。

賈張氏因為器官衰竭,已經化作一捧黃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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