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回來,李抗戰親自去接機。

也因為李抗美回來,家裡人難得都早點下班,回家吃了個團圓飯。

吃過飯,李抗戰就喊著婁曉娥去了書房。

“難得康蜜回來,你還要談公事。”

李抗戰:“不能影像正事。”

“外國的工廠這件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婁曉娥:“已經派人打前站了。”

“對於我們的投資,都表示歡迎,只不過稅有高有低!”

“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們加價就行了!”

這玩意又不是全球統一價,只要能保證自己的利益就行。

“工廠要儘快解決,然後招工投入生產,家用電視更新換代很慢,咱們要搶佔先機。”

時間就是金錢,現在李抗戰所做的一切,都在跟時間賽跑。

他要把李氏集團打造成全球財閥,產品做成全球知名品牌。

婁曉娥:“我會繼續催的!”

李抗戰站起來:“我去問問雪茹,看看她的服裝廠怎麼樣了。”

婁曉娥撇嘴,找什麼理由,今天是星期二,本就是你去陳雪茹哪裡的日子。

李抗戰來到陳雪茹的房子:“雪茹,你的服裝廠有沒有什麼苦難?”

陳雪茹:“一切準備就緒,只是現在還沒有徹底投入生產。”

“我打算把服裝廠劃分幾個車間,有專門做旗袍的,有做西裝,有做休閒裝的。”

李抗戰:“很好,涉及到了各階層。”

“但,休閒裝應該是最大的成產車間了,畢竟最大的市場還是來自普通階層。”

李抗戰:“我們的服裝想要快速佔領市場,甚至走出香江生產的服裝就不能那麼平庸。”

陳雪茹:“我也知道,可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過,目前主做女裝跟童裝,根據我的經驗判斷,只有女人跟孩子的錢財是最好賺的。”

李抗戰不得不佩服陳雪茹的見識,這就是天生的商人,這個道理哪怕過個幾十年都是至理名言。

事業為主的年代,各行各業,也真的只有女人跟孩子的錢最好賺。

李抗戰:“我給你出個主意,你琢磨一下。”

“服裝最大的客戶群體畢竟是年輕人,而年輕人很快就能接受流行文化的影響,花襯衫,喇叭褲,這些在年輕人的群體種很有市場。”

“而且,國外的牛仔褲,牛仔裝也不錯,還沒流入我們東方,我覺得可以效彷,借鑑一番。”

陳雪茹:“就是抗美身上穿的,帶回來的那些?”

李抗戰笑道:“是的,我也看到了之後,才受到的啟發。”

陳雪茹第一眼看到也覺得很時尚,只是暫時還沒想到這些,估計給她一點時間她自己也能想到。

這個時期的香江年輕人,受披頭士等流行文化的影響,不僅著裝效彷,髮型等在年輕人中更是流行。

此時的香江年輕人已經,非常時髦了。

婁曉娥沒想到的是,李抗戰真的是來跟陳雪茹談工作的。

李抗戰:“咱們的服裝不僅要在自己的商場裡售賣,還要批發。”

陳雪茹不解:“能做獨一份的生意,為什麼要把利潤分攤?”

“這生意一開始咱們能夠做到蠍子粑粑獨一份,但香江不缺聰明人,人家也會生產銷售的!”

“商標這種東西,人家可以隨便起個名字!”

陳雪茹:“咱們不給他們牛仔布,他們如何生產。”

李抗戰:“呵呵,人家可以去國外採購原材料啊!”

“初期,咱們肯定會狠賺一筆,這個時期趁機把服裝品牌給樹立起來。”

“就想你的雪茹絲綢店,在四九城那就是一塊招牌,咱們的服裝也要做到李氏調料那邊,有品牌價值,遠銷東南亞。”

“與其等到有彷冒者出現,還不如咱們到時候批發,這樣也能多賺一筆。”

陳雪茹點頭:“這樣的話,服裝廠又要擴大規模了。”

李抗戰:“那就繼續擴建,牛仔布咱們要自己成產,這樣才能降低成本。”

“這些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李抗戰打了個哈欠:“關燈,睡覺。”

陳雪茹也不想拜拜浪費這個星期二,因為一個星期,七天就只有一天李抗戰是屬於她自己的。

“抗戰·····”

“嗯?”

“我們生個女兒吧。”

李抗戰很想說,我今天有些累,睡覺吧。

但看著陳雪茹充滿希翼的眼神,他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好,那就再生個女兒,我最喜歡女兒了。”

“嗯,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

征夫走馬發漁陽,少婦含嬌開洞房·····

四合院。

閻解放結婚的日子到了。

閻埠貴提前就通知了四合院裡的鄰居,大清早就坐在院子裡,等著寫禮份子。

張家一毛,李家兩毛的,這樣閻埠貴臉都黑了,這些人明顯是要吃大戶,佔便宜啊。

閻埠貴偷偷吩咐三大媽:“快去,把酒裡摻點水,把豬肉藏起來一半,不然咱們要虧了。”

三大媽:“好,我這就去。”

“省下來的酒跟肉,夠咱們家能吃上好久。”

閻埠貴連忙又道:“慢。”

“咋了,你又改主意了?”

“不是,豬肉要藏起來三分之二,咱們總不能白忙活吧。”

三大媽:“老頭子,不愧是你,還是你聰明啊。”

閻解成:“於麗,解放結婚,你家一個人都不來,這不好吧?”

於麗撇撇嘴:“你是不是傻。”

“我家人來了,錢進了你爸兜裡,這人情確落在咱們身上了,以後要咱們還的。”

閻解成是個沒在意的,一聽這話,也不挑理了。

他是深的閻埠貴的精髓,想讓他做虧本的買賣,休想。

閻埠貴這邊收著禮金,那邊院子裡也已經搭起了灶臺。

賈張氏:“老閻,你們家請的廚子呢?”

閻埠貴:“請什麼廚子,那不是剝削人麼。”

賈張氏不可置信:“不輕廚子誰做飯?”

閻埠貴指了指自己跟三大媽:“這不是在這呢麼!”

賈張氏終於見到了比自己更無恥的人了。

秦京茹:“張姨,咱們先回家吃點東西吧。”

秦京茹對閻家是不抱希望了。

賈張氏:“我還尋思著,早上不吃飯,中午去閻家大吃一頓呢。”

強子搖頭:“鐵公雞能拔毛?”

強子看著劉家兄弟:“你們倆也趕緊帶媳婦回家吃飯吧,別對閻家的席面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三大爺的什麼樣的人你們心裡清楚,連廚子都不找,這酒席還能吃?”

秦京茹進屋就跟賈張氏開始忙活起來,家裡雙胞胎還沒吃呢,嗷嗷喊餓。

秦京茹:“強子哥,你說閻家這麼弄,新媳婦能願意嗎?”

強子:“這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閻埠貴是不肯吃虧的人,這頓飯你看著吧,肯定是跟他收的禮金相對等的。”

強子還是高看了閻埠貴,因為閻埠貴要了辛苦費,多留了三分之一的酒肉給自己。

賈張氏:“閻埠貴家的酒,你們可別喝啊。”

“我跟你們說,閻埠貴家裡的酒有兌水的習慣,喝完了準保腦袋疼一宿。”

“到時候大家吃饅頭,吃菜就好了。”

“不然,這禮錢就白給了!”

只是他們想的很美好,但想吃倆饅頭,閻埠貴只能呵呵了,這是想屁吃呢。

閻埠貴的確讓三大媽蒸饅頭了,但也只是按照人頭來的,一人一個饅頭,不夠的吃窩頭。

住戶本來都是主動去幫忙的,但看到閻家這摳門的樣子,一個個就把碗盤借了之後都走了。

看著生氣,眼不見為淨。

哪有這麼幹的。

三大媽還想喊人家,但人家都沒給她好臉子。

閻埠貴:“別喊了,他們生氣不來才好呢,咱們自己吃,還能多吃點。”

等閻解放接了新娘子回來,先把腳踏車還給閻埠貴,因為用一次五毛錢呢。

“爸媽,我們回來了。”

新娘子看著閻埠貴夫妻,嘴上喊著爸媽,心裡卻恨得不行。

無它,因為閻家太摳門了。

要不是閻解放承諾,以後不養他爸媽,而且還願意當上門女婿,這婚不結也罷。

閻埠貴笑眯眯:“你們回來了,先進屋歇著吧。”

閻解放:“爸,廚子呢?”

閻埠貴:“這些你就別管了,你們先進屋歇著,開飯的時候喊你們。”

心有疑惑的閻解放帶著媳婦進了閻家的門。

新媳婦:“解放,都這個時間了,廚子還不來,這不得耽誤吉時啊!”

閻解放心神不寧,憂慮重重,但還是安撫自己的媳婦。

可是新媳婦繼續問道:“你們家的人緣這麼差?”

“這鄰居怎麼一個來咱們家的都沒有?”

“你爸不是這院裡的管事大爺嗎?”

“怎麼沒人來祝賀咱們啊?”

“還有,瓜子,花生,糖塊呢?”

“喜煙呢?”

面對一連串的詢問,閻解放終於感受到了,什麼地方不對勁。

“對啊,這些東西我怎麼也沒看到呢!”

“解放,你快去問問,一會兒我家裡人就來了。”

閻解放:“媳婦,你放心,我就這去問。”

閻解放推開房門,看到自己爸媽帶著弟妹正在做飯。

滿臉驚詫,一股子不好的念想湧上心頭:“爸,嗎,你們不會沒找廚子吧?”

閻埠貴:“沒有合適的,但我跟你媽做飯味道也不差!”

“這有葷菜,誰做不一樣,做出來的能不好吃?”

閻解放心裡彷彿有一萬頭草擬嗎奔騰而過。

這就是自己的親爹,親媽啊!

太讓人無語了。

“那,瓜子,花生,糖,喜煙呢?”

“茶水呢?”

三大媽:“這不是沒人串門麼,有人來了再拿出來。”

閻解放聞言,嘴角直抽抽:“我媳婦的孃家人要來了。”

閻解放已經不想跟他們計較,不找廚子的事兒了。

因為計較也沒用,先把眼前的困難解決。

不過他閻解放以後肯定會被笑話的,大喜的日子,哪有新郎官的父母做飯的?

雖然駭人聽聞,但想到自己父母的尿性,閻解放對於他們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能等人家來了,現準備啊!”

三大媽:“你回屋陪你媳婦吧,我去給你準備。”

閻解放腳步有些踉蹌,自己這新婚大戲的日子,怕是要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解放,東西呢?”

“媳婦,我媽去拿了。”

很快,三大媽就端著一盤個頭極小的瓜子,花生回來。

瓜子花生拼盤,一半是瓜子,一半是花生,上面還放著幾塊水果糖。

這是摳成什麼樣子了。

看著兒子,兒媳婦皺眉看著自己,三大媽振振有詞:“我也是為你們好,剩下的你們帶回去小兩口慢慢吃,要是都拿出來,不是便宜別人了嗎?”

這解釋·······嗯,就算說得通吧。

新媳婦信了,但閻解放沒信。

“煙呢?”

三媽走進屋裡,從櫃子裡拿出來一包大前門。

“煙就給你放在桌子上,我再給你沏壺茶水。”

閻解放:“媽,就一包煙?”

三大媽一邊沏茶,一邊道:“能省則省,一包應該夠了。”

“會抽菸的人,自己都會帶著煙來。”

閻解放:“要是不夠呢?”

三大媽:“我買了兩包,櫃子裡還有一包,不夠你就把另一包煙也拆開,不過儘量別拆開,要是是用不上,我還能拿回去退了呢。”

“我都跟人家說好了,這大前門是緊俏貨,人家願意給咱們退。”

三大媽沏完茶水就出去忙活去了。

閻解放跟自己媳婦四目交接,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

再一看茶水,顏色淺澹。

一個茶葉沫子,你都不捨得放?

閻解放憋屈的心口堵得慌,新媳婦也是滿臉寒霜。

“閻解放,你這是想讓我丟人現眼啊。”

“媳婦,你聽我解釋,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啊!”

“我都答應他們,收的禮金給他們了啊!

閻解放冤枉,他還真的冤枉。

誰能想到親爹,親媽,會這麼坑自己的孩子?

還是在這種日子明著坑?

閻解放轉動腦筋,然後把盤子裡的瓜子花生鋪在桌子上。

“媳婦,你別急,你看這樣是不是顯得多了一些?”

接著又把香菸撕開,也這麼做:“媳婦,這樣看著就顯多了。”

“我再把另一包給拆開。”

這個時候,新娘的孃家人來了。

只是一進入四合院,他們還以為走錯地方了。

辦喜事,不應該熱熱鬧鬧的麼,為什麼這個院子裡靜悄悄的。

能熱鬧嘛,閻解放帶著新媳婦回來,孩子們圍著他們說好話,說吉祥話。

大氣人家都會給點零錢,就算不給錢也得給糖甜甜嘴,可他們傢什麼都沒準備。

加上小氣吧啦,沒人願意給他們家錦上添花,添倒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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