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給我出來。”

秦京茹帶著倆孩子來到中院,掐腰站在秦淮茹家門前。

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憤怒,像一隻暴怒的獅子!

賈張氏聽到秦京茹的聲音,就想穿鞋下地,與之對線。

秦淮茹拉住賈張氏:“媽,還是我出去勸勸京茹吧。”

小當跟小槐花心裡也在暗裡埋怨賈張氏,奶奶為什麼要得罪小姨,欺負弟弟。

得罪小姨,以後我們還怎麼去小姨家,蹭吃蹭喝,希望小姨不會生氣吧。

賈張氏其實對於秦京茹心裡也發憷,主要是年紀上自己吃虧,而且秦京茹還有男人給她撐腰。

“那好,她是你堂妹,你出去說說她,我是長輩,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長輩?

你算哪門子長輩?

秦淮茹心裡忍不住吐槽。

“吱嘎。”

開啟門後,秦淮茹走了出來。

秦京茹還以為是賈張氏呢,剛要開噴。

“姐······”

秦京茹十分不滿的拉著長音:“我跟你說,賈張氏欺負我兒子,你別摻和。”

“京茹啊,不管怎麼說她是我婆婆,跟你也勉強算是沾親帶故,你跟她吵起來,打起來,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秦淮茹繼續勸道:“你跟個老虔婆較什麼真!”

秦京茹氣呼呼:“誰讓她欺負我兒子了,我跟你說,我跟她沒完。”

“想欺負我兒子沒門!”

秦京茹朝著窗戶喊道:“你以為你是誰!”:

“要不是看待秦淮茹的面子上,我早就收拾你了!”

“也不怕走夜路的時候······”

強子早就來了,只是一直沒出現,讓自己媳婦罵罵出出氣也好。

自己的雙胞胎,自己平時都捨不得打罵。

不過眼瞧著要變成潑婦罵街了,強子只能走出來。

“行了。”

秦淮茹趁機:“強子,帶我妹回去吧。”

“雖然是我婆婆錯了,但鬧出笑話來,咱們兩家都丟臉子。”

強子:“京茹,咱們帶著孩子回吧。”

秦京茹:“便宜這個老虔婆了。、”

屋子裡的賈張氏很憋屈,但她生生的忍住了。

她才剛回四合院,就惹出麻煩,萬一自己撒潑打滾,被院子裡的人針對,被院裡大爺再給轟走,就得不償失了。

賈張氏選擇了隱忍,就不信以後沒機會把場子找回來。

劉光天跟劉光福倆兄弟出來了。

“強子哥,嫂子,咋回事?”

強子:“沒事。”

秦京茹嘴快:“怎麼沒事。”

“你們的侄子讓賈張氏給欺負了。”

“什麼?”

劉家兄弟對視一眼:“賈張氏回來了?”

秦京茹:“你們不知道啊?”

“嫂子,我們才下班回來。”

秦京茹:“今天回來的,這不回來就欺負我兒子。”

“老不要臉,欺負孩子算什麼,還搶孩子的糖。”

劉光天:“嫂子你跟強子哥回吧。”

然後他走到窗戶前,看著屋子裡裝死的賈張氏,拍著窗戶,指著她:“別裝死,我知道你聽得見。”

“以後再敢招惹嫂子,侄子,賈張氏我們兄弟就要你好看!”

賈張氏想反駁,但看到了他們兄弟胳膊上帶著袖標,一下子蔫了。

她是在鄉下種地,但還不至於與世隔絕,外面的世界她也知道一些的。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

賈張氏倒在炕上,蓋著被子,用被子把腦袋給蒙起來,裝起了鴕鳥。

一副,任打任罵,愛咋咋地的態度!

等到人群散去,各家各戶都在感嘆,這賈張氏還真是個不安定因素。

這一回來就開始惹麻煩,開來以後麻煩不斷了。

賈張氏透過玻璃看到這些人退去了,心安了。

看到對門傻柱家竟然換人了?

“秦淮茹,傻柱家?”

秦淮茹:“傻柱家跟聾老太太的房子,被劉家兄弟給佔了。”

賈張氏:“憑什麼?”

“咱們家這麼多人,你怎麼不去佔一間?”

秦淮茹:“你以為我不想嗎?”

“只是我下手晚了。”

賈張氏:“要你什麼用?”

“還得我親自出馬。”

秦淮茹連忙道:“你可別惹事了。”

“要是能把房子要出來,還能輪得到您?”

秦淮茹心很累,恨不能立刻離開。

一晚上,過去。

第二天,強子去上班,在門口跟秦淮茹相遇。

其實強子是故意等秦淮茹的。

“秦淮茹,我可以幫你開介紹信,甚至也把抗戰哥的香江地址告訴你,但我不支援你去找他。”

“你也知道,他很討厭你,甚至更煩你家的孩子,別到時候他不幫你,你們就真的流落街頭。”

“這一路上去香江也不輕鬆,先坐火車,然後做漁船偷渡,還是很危險的。”

秦淮茹的確有點怕了。

但是想到未來暗無天日的生活,秦淮茹不想退縮,也不能退縮。

“強子,我想好了,我不能留下了,要是留下以後會被賈張氏欺負死的。”

強子點頭:“晚上,我會把介紹信給你帶回來。”

倆人在衚衕口分開。

強子去廢品回收站上班,秦淮茹也去了軋鋼廠。

她來到軋鋼廠,第一件事就是去廠裡財務借錢,預支工資。

秦淮茹家裡困難,人盡皆知,但她一次性借三個月的,財務沒有同意。

“秦淮茹,廠裡從沒有預支工資的先例,更何況你還預支三個月,這不可能。”

“領導,我家裡都沒米下鍋了。”

秦淮茹可憐兮兮:“我兒子走了,把家裡一下又掏空了。”

“秦淮茹,雖然我能理解你,但規矩就是規矩,沒人能破壞。”

“廠裡只能預支你一個月的工資。”

“你要是想多借點,也不是沒有辦法。”

秦淮茹看著眼前男人眼裡那,毫不掩飾,恨不能吞了自己的目光,她拒絕了。

“那就預支一個月的吧。”

得了錢,秦淮茹離開了。

“小娘皮,你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你傢什麼情況我清楚地很,我就不信你不乖乖就範。”

秦淮茹預支了工資,繼續請了一天假。

她要回家準備行囊,以及路上的乾糧。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回來,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你不上班,怎麼回來了?”

秦淮茹不想跟賈張氏發生衝突,因為再忍忍她就要遠走高飛了。

“我去了廠裡才發現,我還有一天假期。”

賈張氏:“既然你回來了,那你把我衣裳洗了,把飯做了。”

“還有,看著倆賠錢貨,別打擾我休息。”

秦淮茹以前逆來順受慣了,賈張氏也覺得自己沒做錯,但偏偏這更加堅定了,秦淮茹要逃離的決心。

秦淮茹不僅做了棒子麵粥,還把家裡的糧食都給做了。

蒸了幾鍋的窩窩頭。

看著家裡已經沒什麼之前物件了,秦淮茹藉著洗衣服的理由,把自己跟小當,槐花的衣裳都給洗了。

走的時候一併帶走,什麼都不給賈張氏留下。

至於被褥,算了,不洗了。

等走的時候打上行李捲,用尿素袋子或者麻袋裝起來,扛著就走。

另一邊,陳管家已經來到了廣州的碼頭,上了無錫嚎的漁船。

跟著物資一起被運到了香江。

李抗戰這個時候帶著陳雪茹,坐在車裡靜靜的等待著。

晚上九點,李抗戰跟陳雪茹見到了陳管家。

“小姐,姑爺!”

陳雪茹有些激動:“老管家,你終於來了。”

李抗戰攬著陳雪茹的香肩,柔聲道:“有什麼話回去說吧。”

陳雪茹點頭:“走,咱們回家。”

“陳管家,你跟我們一起,上我們的車。”

“姑爺,這不好。”

李抗戰笑道:“沒事,路上雪茹方便跟你聊天。”

“那好吧,我僭越了。”

上了車,陳雪茹迫不及待問道:“您老這次怎麼想通了?”

“小姐,不想通也不行啊。”

“咱們陳家的絲綢店已經改名了,而且生意一天不如一天,現在已經淪落到·······”

陳雪茹:“我早就知道守不住的。”

陳管家:“我在陳家生活一輩子了,在絲綢店工作一輩子了,實在是捨不得。”

車子回到李家別墅,路上陳雪茹已經把家裡的情況跟陳管家說過了。

並且香江大概的情況,陳管家也都知道,陳雪茹去香江後,陳管家就開始打聽。

“忠伯,這是雪茹的家人,陳家的管家。”

“陳管家,這是忠伯,是咱們家現在的管家。”

倆人互相點點頭。

李抗戰吩咐:“忠伯,讓傭人給陳管家做點吃喝,給他安排房間。”

雖然家裡有了管家,陳管家心裡有些迷茫,不知道以後自己能在這個家裡做什麼,但畢竟人老成精,面上沒有表露。

陳雪茹陪著陳管家回到房間。

“小姐,家裡已經有了管家,我·····”

陳雪茹:“你往後跟著我做生意。”

“咱們家現在大生意做的很大,抗戰的李氏集團資金兩千多億,在全球都是有名的大集團。”

陳管家著實吃了一驚:“小姐,兩千多···億?”

陳雪茹點頭:“是的,說咱們家是香江第一富豪,首富也不為過,甚至東南亞很少有比咱們家還富有的了。”

“我跟抗戰來到香江之初,就做了金銀珠寶的生意,現在不僅香江開了很多店面,而且還在濠江,新加坡等地也開了分店。”

“您老就放心,有用得著您的地方。”

陳管家想了想,這李抗戰也忒有本事了。

對於李抗戰的多情,他沒覺得有什麼,畢竟有本事的男人都這樣。

以前陳家老爺在的時候,也不是隻有陳雪茹母親一個夫人,更何況香江還沒有廢除一夫多妻的制度。

李抗戰坐在沙發上:“忠伯,以後陳管家會跟著雪茹!”

聞言,忠伯笑了,心裡也放鬆了、畢竟有人威脅了自己的位置。

現在危機解除了,值得開心。

雖然這個李家的管家不跟著出去做生意,但管家這身份可不簡單。

在古代屬於主家的心腹,不由那麼句話麼,在向門前七品官。

忠伯在外面的一言一行都代表李家,外面的人對他客氣的很。

再說,他可是大房婁曉娥,婁家的管家,他的位置要是被動了,婁曉娥母女臉上也無光。

這些道理李抗戰也知道,所以他就沒有過其他念頭。

“忠伯,咱們家的擴建工程迫在眉睫,你催催無錫嚎,讓他的人動作快點,就在後面蓋棟房子拖得時間有點久了。”

忠伯解釋:“按理說,進度不慢了。”

“主要是無錫嚎給出的圖紙我看了,加蓋的房子是歐式風格。”

“看圖紙很漂亮的小洋樓,比咱們現在住的還要漂亮,我正打算問您呢,是不是以後您帶著老夫人,夫人,還有其他夫人一起搬過去?”

李抗戰想了想:“等建成我看看再說吧。”

“如果真有你說的那麼漂亮,就由不得我自己做主了。”

真要是漂亮的跟城堡一樣,家裡的女人們就會張羅了。

而且,前面空出來還可以讓給家裡的傭人住。

現在就一個陳管家,誰知道以後還有多少人?

“忠伯,建大一點,咱們家人多,將來孩子多了的話,怕是小了住不開。”

忠伯:“我也是這麼想的。”

“圖紙上還規劃了後面的室外建築,有花園,草地,游泳池,鞦韆,觀景臺······”

聞言李抗戰點點頭,表示自己很滿意。

忠伯似乎想起來了什麼:“老爺,室內要裝幾部電梯?”

四層建築,肯定是要有電梯的。

李抗戰想了想:“就一部電梯,儘量還是讓大家多運動。”

“讓無錫嚎弄一些室外的健身器械,天好大家能在室外做運動,天不好就在室內的健身室。”

李抗戰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應該建六層?

每個人一層!

思維散發,然後又想到,以後孩子大了終歸會不方便。

去書房仔細瞧了瞧圖紙,的確是城堡式的建築。

“阿豪啊!”

“李先生!”

“阿豪,你這圖紙設計的不錯,只是忽略了,四層不夠用啊!”

無錫嚎算了算的確不夠用。

“李先生是我疏忽了。”

李抗戰笑道:“你不用自責,我又沒怪你。”

“你就按照這個圖紙,從新規劃一下,建兩層的建築,在別墅現有的地皮上,建六棟一模一樣的。”

無錫嚎秒懂,這是每一位單獨住一棟。

掛了電話,李抗戰覺得自家別墅的地皮有點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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