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這小子,剛才你師妹進來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已經聯絡了系統上面了?”

南湖嘴角含笑,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著痕跡的揮開,禮貌:“已經聯絡上面了,各位前輩們不需要擔心,不過前輩們這次可真是丟了大臉了呢,居然那麼輕鬆的就被那些人給捉住了,剛才他們所說的話,諸位前輩們可聽見了?”

桃子嗤笑一聲:“那個時候就是一時的大意罷了,各位恢復的如何了,現在出去大幹一場吧,可不能像原本的那一次那麼輕敵了。”

她冷眼掃過全場,霸氣側漏,女王的氣勢瞬間又回來了。

其餘的人歡呼一聲,腳步輕快的往外面走,只是外面傳來一陣尖叫。

南湖面色一冷,快步走出去,原本平澹的臉上帶著緊張。

剛才的那聲尖叫是金桔子的尖叫。

出事了。

桃子剛剛反應過來,還沒有來得及拉上那小子。

就見到一個殘影。

雖然沒有看見那人焦急的神色,但是看著這個突破了的速度就知道不一般。

她扶額,掃了眼周圍傻愣著的任務者們,難得的語氣溫和些。

“都傻愣著幹什麼啊?趕緊處理一下,自己身上啊,多檢查檢查,能夠聯絡到系統的就趕緊給我聯絡系統,人家小情侶打打鬧鬧,我們湊什麼熱鬧。”

其餘的人嘿嘿笑:“桃子你說的那麼認真,你這次可遇見危險了呢?要是被你家老公知道了,那還不得跑到這兒來滅了他們~”

桃子臉一紅,想到了某個頂著一張如同嫡仙一般的臉,但是卻下手極狠的人物。

誰惹到了那傢伙絕對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她默默的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起來了,後背涼涼的。

這一次到這兒來可是瞞著那傢伙的,想來現在已經被發現了。

說不定現在那傢伙就在某個角落裡面看著她呢。

她縮縮脖子,好吧,這次確實是自己莽撞了。

距離這裡百米遠的宮殿裡,金桔子不知所措的拿著那個王冠,周圍的都是對她虎視眈眈的人。

欲哭無淚呀,誰能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給暴露了。

這個王冠也真的是一點兒也不懂事兒,這種時候站上來想甩都甩不掉啊。

根本沒辦法弄出一些陣法和靈力來保護自己。

她嬌俏的容顏上滿滿的都是沮喪,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直到靠到了桌子。

那人依舊是頂著桃子前輩的那張臉,看著可真是怪異。

金桔子皺眉,有著幾分不悅。

明明桃子前輩的臉那麼好看,但是這個人幻化出來的模樣卻是那般的醜陋。

“各位前輩,你們這是怎麼了,我真的不是什麼壞傢伙呀,這個王冠自己粘在我手上拿不下來的,絕對不是我故意不讓這個王冠拿不下來的!”

她急了,這些人怎麼就跟聽不懂人話一樣呢,都已經說了!是這個王冠自己粘上去的,不是她故意的!!

她晃晃悠悠的把那個王冠往旁邊的牆上砸,聲音是打出來了,牆上也有了一個小坑。

只是那些人為什麼還一步一步的朝著她這邊緊逼過來呀。

都說了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了!

“我攤牌了,我早就知道你們這些小鱉孫子不是什麼好傢伙,居然敢裝成我前輩的模樣呢,早就發現你們了!!”

她兇巴巴的朝著那邊吼:“現在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不趕緊現出自己的原形,真想要被揍啊?”

原本是打算走上前來的那幾個前輩一愣,沒想到居然被這丫頭給認出來了!

“就算是被你認出來了又能怎麼樣,你現在才認出來,早就已經沒有辦法了,剛才你見到的那些被捆著的人,就是你的那些前輩們!”

“真的是可慘可慘了!”

金桔子抿唇,眼神中含著兩眶淚水,眼巴巴看著那邊門口的位置。

南湖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兒。

金桔子覺得自己看見了那人身後耀眼的光芒了,簡直就像是一個救世神突然之間降臨!

順著她的眼神望去,其餘的人也發現了在門口的這個男子。

他們心中瞬間覺得不妙,像是被一種恐怖的東西盯上了!

其餘的人瞬間獻出了自己的原形,渾身罩著一件黑袍,這才像是bug的原型嘛。

金桔子歡快的朝著門口的南湖揮揮手,愣是沒發覺門口的南湖神色有多麼的不對勁。

黑袍冷冷的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心裡面在思考著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被發現的呢?!

這個男子能夠出現在這兒,想來剛才早就已經發現了。

他們怎麼會……?

他們明明偽裝的這麼好!

而且那種偽裝術就算是高階系統也無法識別出來,這個人甚至連那些被捆著的那些人的系統等級都不夠,又是如何認出來的?

黑袍眼神疑問的看著金桔子,不過就是有一些蠢的丫頭罷了,沒有什麼稀奇的呀。

他越是盯著那丫頭看,就越是覺得自己絕對搞錯了。

後方不知為何感覺有一股寒意,直直的逼人啊。

這丫頭不管是從頭到腳還是從哪裡看,渾身都透著一股傻兮兮的模樣,自己絕對不會看錯的!

金桔子朝著黑袍笑笑,黑袍立馬嫌棄的扭過頭去,實蠢。

難不成這丫頭身後還有著其他的高人嗎?現在看來更加的麻煩了。

南湖把手上的匕首朝著金桔子那邊扔過去,甚至還特意地擦著一男人的手臂過去。

匕首的刀刃剛好就順著那人的胳膊過去了,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金桔子下意識的閉眼,臉上濺到了些溫熱的血,血腥味直衝鼻子。

她緊緊閉著的眼皮眨眨,有點意外。

手也已經握住了那把匕首,迅速的睜開眼,她下意識的退去。

轉頭看,那邊被割傷了的胳膊確實是在流血。

她繼續往那人的臉上看去,黑乎乎的看不清什麼東西。

難道不是一個資料嗎?為何會流血?前幾次殺死那些人的時候,可並沒有出現這種場面。

南湖此時已經和那個黑袍扭打在了一起,他俊臉滿滿的都是殺氣,吊兒郎當似是非常輕鬆的和黑袍男打在一起。

黑袍覺得這男子有些不平常,能夠和他交手的人一般都是非常強悍的,這男子,是個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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