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特麼C了!”

金桔子罵出一句優美的話,整個人下意識的縮排了馬車上的毛毯裡,整個毛毯都跟著她小小的顫抖,五官扭成了一團。

“這還有完沒完?天氣冷就能隨便上別人的馬車嗎?!”她低罵一聲,剛剛就像電影般戲劇。

你能夠想象到剛剛掀開馬車的門簾想要看看外面的情況是怎麼樣,就看見一張大臉嗎?

即使那張臉長得好像挺不錯,只是在這種天氣的情況下……

不對,那張臉有點眼熟!

她唰的一下把毛毯給扯開,腦子暗暗的開始思索接下來該怎麼辦了,模模湖湖的瞧見車子裡面已經坐了一個人了。

身著白衣身姿飄逸的一個熟人……

“師,師兄?”她聲音中帶著點顫抖。

南湖呵呵一笑,隨手就把一直沒有點燃的火盆給點燃了,那張精緻的臉上一片的慘白。

“沒想到還居然記得我呀,剛剛是把我當做什麼了。”

金桔子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心下納悶南湖怎麼會找到這種地方來?並不是很驚訝,遲早的事。

記得今天出去的時候雖然已經夠晚了,但是馬車走的路也挺遠了的呀。

金桔子慢慢的挪過去:“師兄為何會在這種地方啊?”

南湖反問:“那師妹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啊?”

金桔子被問住了,默默的湊到火光那裡去烤火,木炭被點燃以後,馬車似乎都更加的亮了。

南湖把手中的羅盤遞給她,身子懶懶地往後靠,馬車上的暖意讓他好受些,桃花眼微挑。

“你是怎麼知道天氣會一下子下降這麼多的?”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不回去麼?”她覺得好奇極了,“或許問問我為什麼會有靈力,為什麼不聯絡你?”

南湖反看了她一眼,拿過桌子上的水壺,一點也不嫌棄的就喝了,慢悠悠的擦乾嘴邊的水漬。

“那麼,我問了你,你會好好回答麼?”

金桔子一噎,低頭,心虛的回答:“不會。”

南湖冷嗤,“你都說了你不會回答,問你有用麼,先回答我原來的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會降溫的。”

她指了指馬車的車頂,小心翼翼的,“其實我被剝奪靈根之後就有一種特殊的聲音一直在指引著我。”

“不管是現在的風靈根,還是這個天氣,全部都是那位天者告訴我的。”

南湖把變小了的咕咕放出來,看著它正像是一個跳樑小醜一樣的在哪裡摸摸自己的兒子,她趕忙招呼。

“沒事哈,小鳥就是透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師兄收到我的靈信就趕過來了麼?”

南湖把還是溫熱的燒餅掏出來遞給她,“不然呢,不過還好,門裡的糧食應該不會缺。”

“你覺得我相信你剛剛說的話麼?”

金桔子瞬間就懵了,咬咬嘴唇,馬車裡一片靜寂,就連咕咕都不說話了,氣氛瞬間緊張起來了。

“師妹,你瞞著的東西太多了,有點不受控制了。”

金桔子臉上出現一個小小的笑容,些些狡黠,咬了一口還在冒著熱氣的燒餅。

“師兄,我就是打了個比喻,現實是差不多的,關鍵就是你信或者不信。”

畢竟,把在這個世界高於一切的系統這麼描述好像也沒有錯哎?

南湖那張精緻的臉上帶上了幾分趣味,手中出現一片翠綠欲滴的樹葉,很小,小到就像是路邊都不會注意到的一種。

“看看這個,這片樹葉接觸到外面的雪就會變成灰色,那麼,現在的解釋是什麼呢?”

金桔子傻了,徹底的傻了,嘴裡唸唸有詞地接過那片樹葉,不是什麼情況都可以解決的好麼。

金桔子:“那位天者只是告訴我會降溫,這些事情我是一概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或許,你不應該問我。”

她掀開簾子往外面看,路面上已經有了薄薄的一層雪,“師兄,一起走麼。”

他點頭,盯著少女白嫩嫩的臉,明明知道是一個小騙子,但是沒辦法反駁呢。

手指敲了敲馬車的木杆,“馬呢。”

金桔子閉眼,手指撫著自己的手鍊,裝作是在手鍊裡拿出來的,外面馬長鳴一聲,不遠處的鳥類被驚動了大半,寂靜的夜熱鬧了一會。

“師兄麻煩你弄個小小的法術護著這兩匹馬,以後都要靠它們了。”

南湖很樂意幫忙,一點也不想告訴師妹,咕咕只需要一晚上就可以到達千里之外的京城。

“沒受傷?”

南湖默不作聲的把她掃描般的察看,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金桔子搖頭,想起小島上的大堆法寶,有些尷尬:“沒受傷,就是…”

“那些法寶你都沒有帶出來?”

馬開始跑動,馬車有著輕微的動靜,金桔子握著馬車的木杆,眼神躲閃,好,好嚇人的嘞。

“你怎麼知道?”

“那些不歸我管,給你就是你的,你想怎麼處置是你自己的事情。”

南湖手指握住她的手腕,細細地看著那隻白皙好看的手腕上的手鍊:“師妹,在我這裡,你好像沒秘密?”

我去,這人有毒啊。

她使勁的把手扯出來,他手握著她手的時候總覺得要起雞皮疙瘩了。

“有秘密的,你不知道的超大秘密,但我永遠也不會說的。”

“那個,那些法寶的事情真的很抱歉,但是過不了多久,我覺得我們可以擁有更多的。”

她堅定的點點頭,把懷裡的靈兔遞給南湖,微微笑。

“那麼你呢,你在琢磨一些什麼呢?”

“你,一開始其實是想殺我,你本來就不是溫柔的人,披著一層皮是想要幹什麼,我的靈根還是我的命?或者我自身不知道的事情?”

金桔子現在是直接和南湖攤牌了,小圓眼裡完全沒有了怯懦,慌張,帶著一種自信。

她把小桌上冷掉了的茶水推過去,像是個刺蝟一樣把自己的詞豎起來。

“我和你很像,但是和你也不是很像。

南湖撐著下巴,倒了杯茶,眸子中不帶多餘的情緒,啟唇:“那麼,是什麼呢。”

“你是神經病,我是個偶爾神經病的傢伙。”

“哦不。”她把身上的毛毯裹緊了點,極為的認真的看向南湖。

“你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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