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死亡即可解除】

【單方死亡即可解除】

【單方修為敬師或者死亡即可解除】

【單方……】

系統的機械音不斷地在腦海中迴盪,讓人越發的煩躁。

金桔子一愣,暴躁的把自己所有的真氣全部都輸入小精靈的體內,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

系統這還有完沒完了?就沒有找到一個正確的嗎?

在大千世界中難道還這麼有一個可以解除的方法?

難道就必須死亡?精靈的封印就這麼沒有質量?

【不要慌不要急,還有好些個世界沒有檢測出來呢,現在的我還就不信了】

【我們到這個世界來好像一直被人欺負著來著,這靈根的仇還沒報,若是又被這精靈給欺負了,那可真的是遭了冤了】

她微微的喘著粗氣,越發的有點力不從心了,樂音的體內真氣簡直就是太糟糕了,亂作了一團,找不到罪魁禍首。

“呵,我還真就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顧清姿冷然的起身,滿身的殺氣,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前面的一個方位。

“啊,這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了麼?”

南湖坐在大大的摺扇上面整理著那一些靈草,慢悠悠的飄過去,慵懶地躺在自己的法器上,桃花眼中的笑意不減。

聯絡時顯示的定位就在這附近,還需要把這些靈藥靈草全部都規整完畢。

師妹絕對是沒有心情來重新分類一下的,要好好和師妹說一下了。

顧清姿冷冷一笑,踩上自己的飛行法器:“沒什麼,只是找到了一個拿了別人東西的傢伙。”

南湖已經離得遠了些,聲音遠遠的飄過來,“那你不趕緊去找?這是我呀,拿了我的東西。”

“並要讓他碎屍萬段。”

顧清姿速度極快的跟上去,追著那精靈的氣息就直衝。

“正有此意!”

此時金桔子正在按照系統的指引,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心頭血送入樂音的嘴裡。

胸口前插著一根冰凌,鮮血浸溼了一半的衣服,血腥味直衝鼻子,燻得人自己都犯迷湖。

她嚴重懷疑,如果不是系統的幫忙,自己現在早就已經流血過多了。

金桔子喃喃自語,臉色蒼白:“我現在是總算是知道心頭血為何這麼難得了。”

這才剛剛插入心口多長時間呢?現在就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再加上剛才輸送了太多的真氣。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我們後臺操作一下吧。】

金桔子把手中昏迷的精靈放到朵朵花軟乎乎的背上。

她叮囑道:“把它放的離我們這邊遠一點。”

朵朵花懂事的點點頭,飄呀飄的帶著人遠去,沒看到一向開朗的主人眼裡有著的一點落寞。

金桔子心裡面清楚的很,之所以會變成這幅模樣,定是他原本認好的主人很生氣了。

【行了行了,現在差不多了,你的氣息亂套了,不過你現在要處理一下你自己了】

【哎,不遠處有兩個金丹期的人正迅速的朝這邊過來,說不定有一個就是它的主人,你讓你的那兩隻異獸守好你。】

系統觀這段時間這個精靈的脾氣就覺得這個脾氣也不像是能好好說話的傢伙,待會報復咋辦?

與此同時,樂音只覺得讓自己感覺到難受的那一股力量消失了,但與之同時消失的還有另一股力量。

他努力的想要清醒過來,但是好像來不及了。

原本的那個主人好像已經在開始和他簽訂契約了……

可是,可是他明明已經是那個女人的精靈了,怎麼回事……

“找到了。”

顧清姿一眼就捕捉到糖在巨大的冰石上面的綠色精靈,那精靈似乎是沉睡的狀態,周圍乾乾淨淨的。

她奇怪的用靈氣探查了一下那個精靈的體內,心下詫異,好生奇。

剛剛探查的時候這個精靈已經是別人的了……

可是為何現在查探的時候居然乾乾淨淨的?

一點簽訂過契約的痕跡都沒有,就像是個新生兒那般?

金桔子躺在山洞裡,靈兔正在用自己的靈力慢慢的幫她止血。

她仰頭看著垂直往下的冰稜,腦海的想法又開始如同脫韁了的野馬開始奔騰,側眸看的時候發現了糟糕的事情。

山洞裡的血跡到處都是,不過之所以會到處都是,那還是因為不省心的異獸到處弄的。

金桔子看到雪白美麗的朵朵花身上到處都是血跡的時候,整個人是崩潰的。

整張嬌俏的小臉滿滿都是崩潰,張著嘴好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恨不得馬上起身去把那孩子弄乾淨。

髒的過分了啊。

你給我還回來呀,我那雪白美麗的朵朵花還能好好的麼。

“師妹?”

南湖的摺扇停在一處地方,鼻尖圍繞著一股血腥味,還有這一股香味兒,心中忽然湧上一絲不妙。

金桔子舔舔蒼白的唇角,躺在地上,側眼往外面看,迷迷湖湖看見一個白衣的人,怎麼感覺好像看見了師兄呢?

南湖冷著一張臉,手指拂過冰面上的血跡,血都被凍僵了。

嗯,有人傷了他師妹。

“嘰嘰喳喳!”小鳥傻乎乎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慢吞吞的想要讓開路。

南湖冷冷的盯著眼前山洞旁邊站著的那隻小鳥,那隻傻鳥身上也到處都是血跡,比以前更難看了。

所以說有人連這些異獸都沒有放過嗎?

這小鳥是不是傻到沒救了的?主人都不知道保護了?嫌棄極了。

南湖動腳踢開那隻小鳥,長腿一邁,精緻如玉的臉上寒霜密佈,任憑著那隻小鳥正在拼死掙扎的站起來。

南湖一踏進那個黑漆漆的山洞就聞到了相當濃烈的血腥味,摺扇抵住鼻子,微微皺眉。

身上的白衣似乎都已經沾染上了血氣,再往前面走幾步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師妹,以及仍在旁邊滿是血跡的冰稜。

他站在那裡握著摺扇緩緩地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肆虐的情緒,紅色的童孔似乎更加的紅,溫柔的很。

“吶吶,師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

金桔子努力的撐起眼睛看了好半天才看清楚那個白衣的男子是自己的師兄。

現在樂的是嘿嘿笑,師兄雖說平常看著不是很靠譜,但很多時候還是很靠譜的,總算是有救了。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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