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說沒有事兒你不信,我說了你又不高興。”秦錚捏捏她的鼻尖,被她的模樣逗樂了。

葉芸生氣,握拳砸了下他的胸膛,“你還說,你明知道我聽到她的名字會不高興,是不是故意氣我的?”

“沒有沒有……”

秦錚笑壞了。

他越是高興,葉芸心裡就越是不舒服,起身就要離開他的懷抱。

豈料秦錚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摟著她的腰,把她重新按回了懷裡。

男人低頭,用鼻尖眷戀地蹭著她的鼻尖,與她耳鬢廝磨,啞啞嗓音含著一絲笑意地低聲輕哄道:“別生氣,她不是來找我談情說愛的,來找我談工作的。”

嘶……

“正經工作,你想哪去了?”耳垂微微一痛,原是秦錚不滿她嫌棄的目光,似控訴又似懲罰地輕咬了口她耳垂處的軟肉。

這還不夠,男人俯下身子還想一親芳澤。

葉芸連忙推了他一把。

嘴上說著是正經工作,可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正經呢。

秦錚失笑,耐心地溫聲解釋:“她父親轉戰商界,可之前給她定下的聯姻出了岔子,不光男方名聲掃地,連她和她父親也受到了波及,省城之中無人敢跟他們合作,便求上了我和顧瑾。”

嘶……X2

葉芸不禁感嘆,世事無常啊。

一直居高臨下把秦錚呼來喝去的人,把秦錚的工作當做玩物般來回撥動,有一天竟求上了秦錚。

也是,蔡曼妮大婚那日可謂聚集了整個省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新郎在大婚之日當著那麼多權貴的面兒名聲掃地,栽了個大跟頭,都知道是蔡曼妮的手筆。

如今省城的權貴誰不知蔡曼妮是個刺蝟,跟他們家合作,說不定會落得跟新郎一樣的下場,誰會去找死呢?

可蔡老還是想進軍商界的。

尤其在這個開始注重商業發展的時代,為了後輩,他更要為蔡家開啟經商的大門,保住家族的榮譽。

不然百年以後,無人再記得淮城曾經有個蔡家。

“那你是怎麼打算的?”

“我才不管呢。”

秦錚脫口而出,一甩手,從鼻間嗤出了一道冷笑。

“我只負責前線戰鬥,顧瑾負責找關係走後門,合作以及管理公司的事兒都是老高在做,所以她一說明來意我就交了老高應付她,拔腿我就回家了!”

葉芸:6。

“媳婦兒,我做得好不好?”秦錚沾沾自喜,摟著她親了一口。

葉芸連忙又推了他一把。

“你別光顧著推我啊,快誇誇我。”秦錚不放開她,執著地俯身又要親她的臉。

葉芸忍無可忍。

一邊推著男人,一邊咬牙道:“別鬧,還有人在呢……”

嗯?

秦錚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對面,就看到了正處於發呆中的郭麗麗。

發呆中的人並未注意到他們這邊,而是失神地望著窗外,神色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眼底似有一層淡淡的愁容。

秦錚嘖了聲。

很快他眼底浮現一絲興味,俯身在葉芸的耳邊,輕聲道:“媳婦兒,我跟你說個好辦法……”

哦?

葉芸側耳傾聽。

……

翌日,待在小洋樓裡的郭麗麗像姑奶奶似的歪歪斜斜地躺在沙發中,使喚著保姆大姐一會兒給她倒水,一會兒給她切蘋果,氣得從一大早就忙活不停的大姐在廚房裡又摔又打。

“我呸,不知道的還以為回到了大清朝,真當自己是權貴家的大小姐了!”

“把人當狗用,你看看她那個小人得志的樣子!”

“一個早就斷了親的妹妹,把她接到家裡來是人兩口子心善,真以為多親呢?”

“咱要真是個下人,她也不是這家裡的主子,要不是看在芸妹子的份上誰樂意搭理她!”

“真是給她長臉了,真當自己是金枝玉葉了,就該出去告她個階級主義,送她蹲大獄,吃槍子兒!”

大姐罵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你才吃槍子兒!你全家吃槍子兒!”郭麗麗也不甘示弱,起身就罵。

大姐一聽,更是擀麵杖一抄,氣呼呼地衝到廚房門口,舞著擀麵杖朝郭麗麗罵道:“送你去吃槍子兒!你去吃槍子兒!不要臉的東西,給你吃槍子一打一個準兒!”

“你個老東——”

郭麗麗剛想罵回去,忽然一抬頭就見秦錚抱著孩子下了樓。

霎時間她也不敢再多事,生怕秦錚藉此由頭把她趕走,一屁股坐回沙發中,佯裝無事地嗑起了瓜子。

哼,罵唄。

反正無論怎麼罵她,這份福氣她是享到了的。

當保姆的就算把廚房頂罵出個窟窿,她也是伺候人的,而她郭麗麗是被伺候著的。

又不用她幹活,不痛不癢地挨幾句罵算得了什麼。

葉芸也跟著下了樓。

還沒睡醒時她就在房間裡聽見大姐在樓下罵罵咧咧,伴隨著鍋碗瓢盆被摔得啪啪響,吵得她和秦錚連懶覺都沒有睡好。

“芸妹子,我去幫幫大姐吧。”

跟著葉芸和秦錚一起下來的大姐主要負責帶孩子,見同伴被郭麗麗折磨的不輕,主動進廚房幫忙。

葉芸點頭應允她去了。

帶孩子的大姐進入廚房前還無奈地瞥了眼坐在沙發中嗑瓜子的郭麗麗,嘆了口氣,明事理的老闆和老闆娘,怎麼就有這樣上不得檯面的親戚?

郭麗麗只是白眼一翻。

嘁,隨她們怎麼看不慣她,不還是要伺候她啊。

此時秦錚已經抱著孩子進了客廳,看不慣郭麗麗如此刁蠻跋扈的性子,沉聲道:“她們是家裡請來幫忙的,不是下人。”

郭麗麗卻是滿不在乎,“哎呀大哥,保姆不就是下人嘛。”

秦錚的臉色一沉。

郭麗麗仍是愚昧不改,掰著手指頭比劃道:“你看,你給她們工資,你就是她們的老闆,她們給你幹活,不就是讓她們做什麼她們就得做什麼嘛!”

秦錚的臉色已經不能再黑了。

顯而易見,郭麗麗的思想已經到了愚不可昧的地步。

有句話說的真沒錯。

當你處於社會底層之時,你痛恨權貴,恨他們用金錢奴役窮人,壓榨窮人。

可當你成為權貴,你高高在上,認為這一切理所應當。

“你真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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