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秦致遠和謝信安倒是一次又一次找到邪靈元晶,但讓他們倍受打擊的是,不但每一次都與陸清漓等人撞個正著,而且每一次都晚到一步,甚至有兩次親眼見到陸清漓將最後一朵元晶奇花收入囊中。

陸清漓最初還有心情戲弄他們幾句,到後來自己都覺得欺負人,連戲弄都懶得戲弄了。

可即便這樣,易明軒幾人還是被打擊得差點抓狂,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不覺,十天時間匆匆而過,當易明軒扶著兩位師兄步伐蹣跚的翻過山脊,一眼就看見那片綠如翡翠的殘枝敗葉,還有旁邊那群正在運功恢復、臉上滿是欣喜的仙門中人。

又是這樣,怎麼又是這樣?易明軒腳下一軟,彷彿所有的精氣神瞬間被抽空,無力的跌坐在地。

秦致遠和謝信安早已精疲力盡,也順勢仰面倒在地上。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怎麼每次都遇上她們,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易明軒揪著頭髮,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那哀怨的模樣活像個被人始亂終棄還很不幸大了肚子的千金小姐。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秦致遠突然想到什麼,一臉懊惱的說道。

“什麼,致遠師兄你明白什麼了?”易明軒猛的翻起身來,一把抓住了秦致遠的胳膊。

“都是因為天地異氣的緣故,雖說每一處邪靈元晶都會釋放出氣機,但那氣機有強有弱,與秘境之中的天地異氣水乳交融,所以不管我們還是陸清漓,每次都只能捕捉到其中最強的那一股。

也就是說,除非我們比陸清漓更早一步找到這處邪靈元晶,不然每次都只能跟在她後面吃灰。”秦致遠握起拳頭,重重的錘在地上,一臉憋屈的說道。

這些天全力以赴的耗用神識,他早就堅持不住,吐血都不知道吐了多少回,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他沒有活活氣死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易明軒沒好氣的說道。

雖說他這些天沒怎麼耗費神識,可是一次又一次在陸清漓的面前鬧得灰頭土臉,自尊心也是大受傷害,都快被打擊得沒臉見人了。

秦致遠無語的看了這個寶貝師弟一眼:我要是早點知道,還至於做這麼多無用功,至於把自己累成這樣嗎?

“咳,咳,我們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謝信安提醒兩人道。

“致遠師兄,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易明軒問秦致遠道。

“好像,除了跟陸清漓合作,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秦致遠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對易明軒說道。

“什麼,跟陸清漓合作?”易明軒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上次玄清洞府的事,就是壞在陸清漓的手裡,這次來雲蕩山,又是被陸清漓壞了好事,讓他向陸清漓低頭,他易明軒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明軒師弟,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秦致遠苦笑著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向陸清漓低頭,可是除此之外,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易明軒頓時像破了洞的皮球一樣,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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