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楚清寒的緣故,他這些年一直對楚仲舒清心存怨恨,雖然礙於對方言師的身份,表面不敢與他作對,暗地裡卻是陽奉陰違,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會幫自己說話。

也難怪別人能成為儒門之首,而自己永遠只是個家主,這心胸,這氣度,的確非常人可及啊。看著楚仲舒那正氣凜然的臉,言家主眼含淚光,心裡又是慚愧,又是欽佩。

“言家主,那依你之見,他們大概還能堅持多久?”緊接著,楚仲舒又溫言細語的問道,臉上也露出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

“呃……”言家主愣了愣神。

昨天就因為話說得太滿,一不小心就成了眾矢之的,他哪裡還敢胡說八道。

“這個,不太好說。”言家主謹慎的說道。

“言大師可是我們儒門器法的唯一傳人,但說無妨。”楚仲舒笑得更加的爽朗了,也更加的大氣了。

“是啊,我們儒門器法失傳多年,就只有言家主天資過人,尚能有所參悟,但說無妨,無妨。”其他儒門家主也笑著說道,不過那笑容中卻滿是戲謔之意。

這個言清源,小肚雞腸全無半點一家之主的胸襟,仗著學了點儒門器術,更是對言師大人陽奉陰違,他們早就想給他點教訓,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今天終於有了機會,當然不會再跟他客氣。

言清源言大家主頓時老臉一黑。狗屁的心胸,狗屁的氣度,楚仲舒分明就是嫌此前打臉不夠,拾掇著其他儒門中人,還想再給他來上一巴掌。

憑什麼啊,都是儒門同道,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嗎?言清源出離的憤怒了。

“聞人出塵也就罷了,以陸清漓和蕭懷安等人的修為,一天,最多堅持一天!”言清源怒火中燒,豎起一根手指頭,擲地有聲的說道。

區區一個金丹巔峰,一個金丹中期,他就不信他們還能堅持多久。

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他這一次學得聰明多了,時限也放寬了許多。

“既然如此,我們先休息半天,再來重新結陣。”楚仲舒若有深意的望了言清源一眼,說道。

本以為言清源氣憤之下會說出兩三個時辰或者半天之類的話來,他巴掌都已經舉得老高老高了,沒想到最後說出來的卻是一天。

看來,屢屢慘遭打臉,這老頭倒是變得比以前聰明瞭許多,還想接著打臉沒那麼容易啊。楚仲舒不免有點失望。

不知不覺,又是一天過去。十幾名半步紫府仙門中人退到了百丈之外,而無上道宗依舊一人不少。

而後,又是一天,又是一天……五天過後,其他所有仙門中人都已放棄,而無上道宗所有人依舊穩穩的站在丹心池岸邊。

“難怪無上道宗能擊敗璇機仙門,這些門人的悟性,老夫不服也不行啊。”看到這一幕,其他仙門中人自是震驚不已,有人忍不住感慨著說道。

這是一名紫府之境的強者,以他的修為,堅持到這一刻都只能放棄,而無上道宗的陸清漓和蕭懷安等人卻依舊半步未退,她們依靠的顯然不是實力,而是悟性。

儒門修行,最看中的原本就是悟性。

“是啊,一個人有如此悟性也就罷了,居然每一個人都有如此悟性,假以時日,無上道宗便是晉升天品仙門恐怕都不足為奇。”其他人也附和著說道。

“日後可要留意了,誰都可以得罪,萬萬不可得罪了無上道宗。”還有人提醒道。

這顯然就是廢話了,見識過無上道宗上上下下這驚人的悟性,誰還敢去太歲頭上動土,若能與之結交最好,就算無法結交,也沒人會傻乎乎的與其結怨。

其實最為震驚的還不是這些仙門中人,而是以楚仲舒為首的一眾儒門中人。

這些年來,儒門一直韜光養晦,其實也湧現出不少天才奇才,卻也沒有一人能在這仙簡之下堅持整整五天。

要知道這仙簡可是儒門至寶,照理說儒門中人也該在那仙器之威下堅持得更久才對,結果卻被一個新晉地品仙門比了下去。

楚仲舒等人甚至有點懷疑,到底誰才是儒門正統,誰又是仙門傳承?

楚仲舒原本還有點失望,言清源吃一塹長一智,變得聰明瞭許多,這次怕是沒有機會打臉了。直到這時才知道,自己失望得太早了一點。

不過扭頭看了看言清源,他又不忍心再打了。

因為從兩天前開始,一眾儒門長者就開始時不時的望言清源一眼,雖然沒有說話,目光之中卻又是戲謔又是譏諷,就差沒有當面譏笑出聲了。

言清源那張老臉早就被他們這一記記無聲的耳光打腫,羞恥得都快哭了,只可惜面前沒有地縫,不然他肯定毫不猶豫的縱身跳下,就此一了百了。

“言師大人,其他人也就罷了,連蕭懷安這區區金丹中期也能堅持到現在,難道他的悟性真的如此驚人?”一名儒門長者終於忍不住說道。

“你們注意留意陸清漓。”楚仲舒說道。

眾人同時朝陸清漓望去,這才發現,除了陸清漓,無上道宗其他人都是咬牙牙關全身顫抖,一臉的痛苦之色。

尤其蕭懷安和陳朝風,更是面色慘白如紙,嘴角都滲出細細的血絲,顯然已經支撐不下去了。就在這時,陸清漓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兩人的衣衫。

兩人頓時神情一鬆,臉上的痛苦之色飛快消失,緊接著,陸清漓又抓住了江紫雲和應天辰的衣衫,接下來,是江閒雲和蘇子默……

“難怪他們能堅持這麼久,原來都是陸清漓在搗鬼!”言清源一下子又神氣起來,指著陸清漓咬牙切齒的說道。

楚仲舒等人扭過頭,看著他的目光裡都滿是怪異。

“言師大人,我們好心以儒家至寶幫各大仙門提凝神識,這陸清漓竟敢弄虛作假,分明就是不將我們儒門放在眼裡,必須要嚴懲此人以儆效尤。”言清源沒注意到他們的眼神,又“義憤填膺”的說道。

就是這個陸清漓,害得他一次又一次慘遭打臉,害得他在一眾儒門同道的面前顏面無存,這時終於讓他找到報仇機會,當然不會放過了陸清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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