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如今的天地靈氣雖然已有不小復甦,但還遠遠沒有恢復到末法時代的水平,湧現出一個南宮宇瞻這麼年輕的劫變強者不是易事,她是真不希望南宮宇瞻被步輕辰那兩巴掌扇出心魔,修行之道毀於一旦,所以才苦口相勸。

但現在看來,她這一翻苦心註定是白費了。

“陸清漓,若是你光明正大的與我交手,或許我還會放你一馬,可你居然玩出這種陰險伎倆,那就別怨我心狠手辣了!”既然看穿了陸清漓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南宮宇瞻當然沒興趣再跟她廢話,飛身而起,揚起長劍就朝她一劍劈來。

七彩琉璃之色的仙元之力瞬間佈滿全身,那柄古老的長劍發出一聲充滿靈意的悅耳清鳴,也燃燒起一片七彩的火焰。

天地變色,就連無形的空間,都隨著他一劍揮出,出現一條神秘的裂縫。

“陸姑娘小心!”盧世澤和幾名聖元仙宗長老齊聲高呼,身體也瞬間繃緊。

作為三大地品仙門之一,聖元仙宗也曾有過一位劫變之境的太上長老,他們年輕時便曾見過那位太上長老出手,並且為他那強悍的實力感到深深的震撼和神往。

那位太上長老去世多年之後,他們都忘不掉他那一劍的風華,這也成為他們努力修煉的最大動力。

直到這時看到南宮宇瞻這一劍,他們才知道,那位靠著秘法強行將修為提升到劫變之境的太上長老,和真正的劫變強者有多大的差距。

南宮宇瞻這一劍勢如長虹天地驚變,根本就不是他們那位太上長老可比的。

雖說陸清漓也已晉升劫變,卻為時尚短,她又能不能擋住南宮宇瞻這一劍?

而對面的項鼎天等人見狀則是眼前一亮,他們倒是隱約聽說過南宮宇瞻出自邪域仙門,卻也沒有想到,他這一劍會是如此的驚豔,如此的勢不可擋。

“好,好,這個陸清漓不將我們古劍仙門放在眼裡也就罷了,還敢屢壞南宮公子的大事,這下她死定了。”一名長老說道。

“身為仙門中人,行事如此不知進退,不知天高地厚,死了都活該。”項鼎天也冷笑著說道。

“可惜這樣死了,倒是便宜她了,老夫還指望南宮公子手下留情,日後也好尋個由頭為和蓉報仇雪恨,這下看來是沒有機……”常震雄則是一聲長嘆。

雖然今天是不好意思、同時也沒有膽子和南宮宇瞻搶這個出手的機會,但只要陸清漓不死,他總能找到由頭幫女兒出氣。以古劍仙門的一貫的霸道,甚至由頭都不需要,直接打上無上道宗就行了。

可看看南宮宇瞻這一劍,陸清漓十有八九性命不保,他又哪有下一次機會。

說話的時候,常震雄自是一臉的遺憾,一臉的不甘。

“啪!”就在這時,一聲脆響傳來。

身在半空勢不可擋的南宮宇瞻,突然身體一橫,直挺挺的飛了出去。

蒼茫天地,瞬間又是一片死寂。

常震雄那一聲長嘆戛然而止,後面的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其他人也是一臉呆滯,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被扇飛了,堂堂劫變之境的南宮公子,又被人一巴掌扇飛了……咦,為什麼要說個“又”字呢,哦對了,是因為據說他以前也曾被人這樣一巴掌扇飛過,而且還是兩次。

疼,陸清漓沒有說錯,被人這樣一巴掌扇飛,就算劫變之境的強者應該都會很疼!看著還未落地,臉上就已經飛快浮現出五條鮮紅指印的南宮宇瞻,眾人都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了臉頰。“砰!”足足飛出十餘丈外,南宮宇瞻才重重的跌落在地。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捂著臉喃喃自語的說道,眼中除了震驚和駭然,更多的還是恥辱。

雖然上次也被步輕辰接連兩巴掌拍飛,但他自己知道,那只是拍在身上,和旁人想象的扇飛根本就不是一碼子事。

但是今天,陸清漓這一記耳光,卻是實實在在的扇在了他的臉上。

伸手捂著臉頰,他都能感到五條指印正在飛快的腫起,同時傳來火燒火辣的疼痛。

他可是劫變之境的強者啊,怎麼可能被一個半步劫變如此輕鬆的一巴掌扇飛,而且還是扇臉?

“對不住啊,你修為強了點,我全力出手難免有失分寸,不小心打到你臉了。”陸清漓歉意的說道。

她當然也知道,身為修真之人被人這樣打臉是怎樣的恥辱,但是沒辦法,南宮宇瞻實力在那裡擺著,她就算還保留著前世的記憶,也同樣不敢大意,只能選最好下手的地方狠打。

南宮宇瞻一劍出手,全身上下都被那七彩琉璃的仙元之力護得嚴嚴實實,也只有這張臉最好打了。

聽到她很沒有誠意的道歉,南宮宇瞻突然有點想哭:合著我被你打臉,都是我的錯,都怨我修為太高了,難道我苦苦修煉有錯,修為越高,就越該被人打臉嗎?

“陸清漓,你竟敢如此羞辱於我,今日我南宮宇瞻與你不死不休!”南宮宇瞻越想越是委屈,越想越是悲憤,再次高舉長劍飛身而起。

像剛才一樣,這一劍依舊氣勢滔天威不可擋,七色琉璃之光如火焰燃燒,威勢甚至比剛才那一劍還要強出五成不止。

所有人都感覺心頭一緊呼吸停滯,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劍之下靜止下來。

“啪!”脆響聲再次傳入耳中。

又飛了,又飛了……項鼎天等人都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呢,就看見南宮宇瞻再次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那張本來還算有幾分英俊的臉,也再次浮現出五條鮮紅的指印,不過剛才是在左邊,這一次卻是在右邊。

不但臉被扇腫,而且他束髮的束帶也被扇飛,一頭散發隨著他那高高飛起的身影隨風狂舞。

“轟!”這一巴掌明顯扇得更重,所以南宮宇瞻飛得更遠,也砸得更狠。

足足飛出了二十餘丈,他才象流星一樣砸落地面。轟然巨響聲中,碎石四射塵土飛揚,堅實的地面都被他砸出一個方圓近丈的土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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