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一聽步飛煙的話連忙下跪。

看著被重兵把守在水榭閣樓附近,時不時有人將目光投向這邊,步飛煙神色微微凝重。

她的目光似有若無地打量著四周的巡邏情況,見此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天兆為了看住她真是煞費苦心,他想要將自己變成手中的傀儡,可惜這個結果註定會讓他失望了。

倒是純櫻,這次幫了她,步飛煙絕對不會忘記她的恩情。

想到這裡她神色複雜,之前她還一直懷疑純櫻會同天兆一般,如今想來步飛煙心裡不免有一番愧疚之情。

[女人,你的袖子裡面一點都不通風,小爺我快被憋死了,再憋下去小爺我就要變成一隻死鬼了。]

[白夜,你再忍忍,我們馬上就要逃出去了。]

步飛煙右邊的衣袖微微鼓起,她的左手搭在上面掩蓋住凸起的部分。

“不知郡主要出去做什麼,城主吩咐過郡主近日最好不要亂走,否則屬下也不好交代,”

步飛煙聞言眼中劃過一絲冷意,她模仿純櫻嬌縱的模樣,皺起柳眉叉著腰,神色不愉道:“真是好大的膽子,本郡主要做些什麼還要向你們彙報?”說著就要抽出腰間的鞭子。

袖子裡的白夜差點兒沒兜住,險些掉出來,她換個動作掩蓋著袖子的鼓起部位。

純櫻的脾氣整個鬼火城無人不知無人不知,見她發火,屬下們紛紛膽戰心驚。

一個個自然沒有注意到她袖子的不妥。

旁邊的侍衛見狀連忙拉著此人低下頭道:“請郡主恕罪,他是新來的不懂事,”

步飛煙眯著眼睛打量著此人:“新來的?又是新來的,每次有人犯錯都說是新來的有沒有一點新意?”

跟在純櫻身邊這段時間,步飛煙已經摸清了她的一些習慣以及說話語氣,除了天兆,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麼問題的。

“呵呵……郡主教訓得是……都怪下人不懂事,屬下這就好好教訓他!”

隨即他連忙拍了那人的頭,用眼神暗示,著那人:“還不快向郡主道歉!”

被打的下人看到他的眼神連忙說道:“郡主恕罪,都是屬下……”

步飛煙神色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製止道:“行了行了,下次注意點,你們幾個趕緊起來吧,本郡主還要出去辦事,耽誤了本郡主辦事你們擔待得起嗎?”

“是是是!”

原本圍在周圍的侍衛見此連忙向兩側避開,為她讓出一條路來。

步飛煙昂首挺胸,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在她離開城主府後,立即轉身到偏僻的巷子裡。

片刻後,一個臉色蠟黃,嘴角一顆大痣的中年男子飛速往鬼火城往門外走去。

在她離開之後,那個侍衛神色不解地看著勸說他的統領說道:“大人,城主不是吩咐過不準任何人出入嗎?”

其餘人同樣也是面露不解的神色,萬一城主大人責怪下來該怎麼辦?

統領恨鐵不成鋼地拍著他的腦門兒說道:“你真是笨死了,純櫻郡主可是城主大人的寶貝,他最寵愛這個女兒了,郡主能和一般人比嗎?”

這個小祖宗性情喜怒無常,若是一不小心惹了她,可有他們好果子吃?

士兵們聞言紛紛拍馬屁道:“還是統領大人機智,我等自愧不如,”

被手下誇獎的統領聞言為自己的聰明而沾沾自喜。

正當一群人沾沾自喜時,就看到管家走了過來,這群士兵連忙停住嘴巴,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管家看著士兵們訊問道:“今日水榭閣樓那位可有醒過來?”

侍衛回應道:“回管家的話,步公子並未醒來,”

管家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們記住絕不可以讓任何人出入水榭閣樓,若是有什麼人來一定向本管家和城主大人彙報,”

此話一出,所有侍衛紛紛面面相覷,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同一個想法,那就是他們闖大禍了。

管家見狀說道:“你們有什麼話直說,吞吞吐吐的做甚?”

統領大感事情不妙,卻不敢張開嘴說出實情。

就在這時,之前那個阻攔步飛煙計程車兵站了出來,統領見狀暗暗咒罵一聲,卻不敢多言。

“你有什麼話便直說。”

士兵看了看統領一眼便說道:“回大人的話,剛剛純櫻郡主來過了……”

“該死,她是何時來的,你們怎麼不早點說?”

管家聞言暴跳如雷,當即走到水榭閣門前。

“管家大人!”

他並未理會婢女,一腳踹向房門。

“大人且慢,郡主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公子休息……”

“給我讓開,城主吩咐過此事,誰若是敢阻攔格殺勿論!”

聽到他的話後,所有人都不敢上前阻攔。

只聽‘咣噹’一聲,房門直接被人從外面踹飛,可見這一腳的用力極大。

然而這麼大的動靜,床上的人依舊是睡得死沉沉的。

下次跟隨在後面的眾人都意識到事情不妙。

管家對手下說道:“去叫城主大人來,就說有很嚴重的事發生。”

“是!”

那個手下聞言以最快的速度向大殿跑去。

“步公子?”

管家嘗試著呼叫兩聲,結果床上的人並未回應他。

徐磊意識到事情的不妙,一把掀開床上的被子,只見美豔的女子安靜地躺在床上,宛若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

“郡主,郡主!你醒醒。”

“醫師呢,快傳喚醫師過來,純櫻郡主暈倒了!”

“大人,醫師來了,”

只見白聞在眾人的圍繞下,拎著藥箱走了過來。

管家神色恭敬地說道:“白老,麻煩你給郡主看一看,”

白聞說道:“放心吧,此事就交給老夫了。”

說完話後,他便坐在床榻邊一隻手搭在純櫻郡主的脈搏上,片刻後,他輕輕在純櫻郡主身上的穴位點了一下。

原本昏迷不醒的人,如扇子般的睫毛輕輕晃動。

緊接著,她眼睛緩緩睜開,在看到屋內圍滿了人後,彷彿想起了什麼,連忙從床上起身。

“糟糕,飛煙呢?”

“哼,你還知道問,本城主倒要問問你她人究竟哪裡去了,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只見天兆神色惱怒地看著她。

純櫻從來沒見過天兆用這麼重的語氣對她說話,這也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這麼冷漠地自稱本城主。

她的一顆心當即像是被冰冷的水澆過一般,冷冰冰的,毫無溫度。

“城主大人稍安勿躁,還是先問問郡主究竟發生何事,再追究也不遲,”

聽到管家的話後,他冷哼一聲看著純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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