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超的易容術也會有破綻,此人有沒有易容。

絕影樓其餘幾人將桌子、房梁各種能藏身的地方都尋了個便,依舊沒有找到人。

他們用手敲了敲牆壁、櫃子,並沒有發現機關。

“頭兒,沒有找到可疑之處,”

“護法,我們也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

紫雷一直盯著謝山珍這張臉看,他想要看出什麼破綻來。

可是此人這張臉看起來太完美了,連他男人看了都不由得心動,根本就沒有易過容的痕跡。

莫非是他弄錯了?

那人是幾日前剛到金丹初階的修為,不可能跑遠的,可是此人如此羸弱,一看就是這個女修圈養的男寵。

修真界以實力至上,實力強大的男修私下會養爐鼎侍妾;當然,也有強大的女修會私養男寵和男爐鼎。

然而修真界大多數女子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的,因此養男寵的女修還是比極少的。

他們聖宮一向自詡正派,對這等旁門左道自然是看不上眼,不過這不是他們分內之事,自然不會多管。

紫雷咬著牙強忍著不適說道:“年輕人,修仙之路要走正途,太過沉溺美色對修行不利,”

說完話後他還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病男子。

步飛煙神色尷尬連連點頭道:“護法所言極是,我以後輕點……哦不,溫柔點……”

“咔嚓…”

衛澤蘭的拳頭不由自主地發出清脆的響聲,絕影樓的人神色警惕地看著他。

“不好意思,一時間沒控制住情緒,”

見衛澤蘭心平氣和地捏著拳頭說出這句話,那人掃了他一眼便沒有多言。

而在她說完這句話後,步飛煙瞬間感覺到一股冷意將她包圍,她連忙抬起頭看過去。

結果那人已經收回了目光。

“夠了別抖了,再抖把你丟出去!”

步飛煙說完話後還時不時地看向床上的男子,嬌弱的男子嚇得瑟瑟發抖地攪著被子。

“不要……求你不要把人家丟出去,”

美人兒眼角含淚的模樣簡直引人憐愛至極。

尤其是那一身的傷疤,成功將步飛煙塑造成一個有特殊癖好的暴躁女修。

絕影樓眾人神色微微一僵硬,隱隱帶著不忍直視的目光,悄悄地看著床上渾身鞭痕的男子。

不過他們是經過嚴格的訓練,面對所有事都要做到不動如山,所以他們自然不會將表情洩露出去。

不過心裡卻在暗想:現在的女修真可怕,這麼嬌弱的男子說不定哪天就被這個女修給玩死了。

實在無法繼續面對這辣目的畫面,紫雷忍無可忍地揮手說道:“我們走!姑娘,畢竟這是一條人命,還望你慎重。”

隨即一群人聞言如獲大赦,毫不留念地轉身離去。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步飛煙二人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真是好險,情急之下她別無辦法,只好出此下策。

絕影樓的人一離開,謝山珍直接從床上跳下來。

“老大,你真是太棒了,剛剛嚇死我了,”

“他是誰,師妹,你難道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靠在門口時不時冒著冷氣的白衣男子,目光銳利地看著謝山珍。

這目光讓見過大風大浪的謝山珍微微懼怕。

壞了,莫非他們不知道老大的身份?謝山珍懊惱地看了步飛煙一眼。

他默默地站到步飛煙身邊,若是這個可怕的男修有什麼舉動,他一定要幫老大。

步飛煙思索著說道:“他是我的小弟,”

“沒錯沒錯,我是她小弟,這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公子想必是老大的同門師兄吧,幸會幸會,”

意識到自己上半身還是果著的,謝山珍撿起上的衣服穿上走向衛澤蘭。

然而衛澤蘭極其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直勾勾地看著步飛煙,並未同有同謝山珍說話的意思。

看他的樣子似乎猜出來了事情的經過。

步飛煙早就想過過會有這一天,可是真到了這一刻,她竟然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他就是剛剛闖進我房間的那人,”

隨即她頓了頓說道:“也是白天在玉膳樓見到的那個,”

步飛煙看著這張陰柔俊美的臉龐稱讚道:“你這張臉真不錯,竟叫人找不出破綻,”

他悄悄地靠近步飛煙說道:“那當然了,因為這張臉是真臉,老大,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話後謝山珍破窗離開,留下步飛煙二人面面相覷。

衛澤蘭出言打破了沉寂:“不必擔心,他們幾個並不知道此人來你的房間,”

他剛剛察覺到不妙,在走過來之前,故意讓秦無眠幾人被絕影樓那些人纏住了,所以他們幾個並未看到謝山珍進來。

“衛師兄,謝謝你,”沒想到衛澤蘭竟然會選擇幫她隱瞞此事。

衛澤蘭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微一暗:“不必謝我,今日一事就當沒發生過,”

說完話後他背過身子不去看她。

至於事情的真相他們二人都心知肚明,只不過誰都沒有捅開這層紙。

步飛煙之前想好的說辭也沒用得上。

“幾位客官實在是不好意思,絕影樓執行任務,小的也是沒有辦法。”

“他們來了,記住了,不要說你見過剛剛那人,”

不管飛煙師妹是不是域外之人,他都不希望她有事。

對於域外之人他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在他看來,那些人只要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就沒必要這般趕盡殺絕。

更何況因為當年那個傳聞,就對所有的域外之人趕盡殺絕,在他看來聖宮的做法簡直是可笑至極。

“飛煙師妹,你這屋子被搜得比我的還要亂,”

秦無眠幾人相繼走了過來。

經歷了剛剛的風波,秦卿卿對絕影樓的所作所為異常不滿。

秦無眠贊同道:“卿卿說的沒錯,這絕影樓行事未免太過於霸道了,深更半夜不顧及男女之彆強行闖入,真是太過分了,”

“秦師妹,你就少說兩句吧,萬一被有心人聽到可就不妙了,”

聽到沈知微的話,幾人沒有再作聲。

“飛煙師妹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動,”

“不曾,”

沈知微若有所思道:“那可能是我弄錯了吧,不過我們還是小心為妙,萬一受到牽連,神劍宗也庇佑不了我們。”

步飛煙眼神微涼道:“沈師姐說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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