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眠擼起袖子將樹洞裡的男子抱了出來。

他看了看仙氣飄飄的衛澤蘭,再看看柔弱消瘦的葛宏然後開口問道:“誰抱著朱二公子?”

步飛煙和歐陽珠珠是女子,他自然不會問她們,他的目光看向衛澤蘭和葛宏二人。

他總覺得這樣抱著一個大男人感覺怪怪的。

衛澤蘭冷漠地瞥了他一眼露出嫌棄的表情,隨即他轉身說道:“我們先去朱家,”

得了,看他的樣子似乎很嫌棄朱堯文。

“葛兄,要不你來抱著他?他很輕的,”秦無眠笑嘻嘻地看著葛宏。

葛宏眼珠子一轉,立刻捂著胸口有氣無力地說道:“咳咳~葛某身體不適,秦兄,這一路上就委屈你抱著朱二公子了,”

隨後他還弱弱地補充一句:“其實你還可以用背的。”

步飛煙強忍著嘴邊的笑意,打趣地看著他。

秦無眠瞬間感覺自己的智商被人嘲笑了。

四人動作一致地轉過身就走,秦無眠撇了撇嘴看著睡得死死的朱堯文。

“喂~我說你們兩個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不過就是抱個男人而已,你們兩個至於嗎?”

看到秦無眠氣呼呼的模樣,歐陽珠珠避開纏繞白布的地方,捂著嘴巴狡黠地笑著。

秦無眠罵罵咧咧地揹著昏迷不醒的朱堯文。

“哼,就知道睡,能讓本公子抱你是你幾年修來的福氣,”

昏迷不醒的朱堯文:(……)

——

朱家。

眉眼方正的中年玄衣男人坐在座椅上,一雙手不停地敲打著桌面,他抬起頭時不時地向外望去。

男人一雙蹙起濃密的眉毛,眼神中毫不掩飾地透漏著焦急的神情。

“噠噠噠……”

大廳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只見小廝恭敬地對著中年男子說道:“家主,有五位自稱的神劍宗的前輩想要見您,”

朱政聞言眼睛一亮連忙站起來說道:“快快請他們進來,”

說完話後他也跟著站了起來。

“是!”

步飛煙五人在小廝的帶領下來到朱家的大廳內。

因為這件事背後的原因恐怕不簡單,所以這一路上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很早就來了。

並沒有人知道朱堯文還活著,並且被他們帶回來了。

只見一玄衣男人匆忙從大廳裡走出來。

“文兒,”朱政急切地走向秦無眠,旁邊的小廝從秦無眠手中接過昏迷不醒的朱堯文。

看他微微起伏的胸口,朱政眼眶微微發紅。

“多謝各位道友對犬子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朱某沒齒難忘,幾位前道友道而來想必一路上辛苦了,快請裡面坐,”

正好他們有事要問,步飛煙幾人相互點了點頭跟著朱政進入大廳。

“幾位道友請坐,”

步飛煙幾人坐在座椅上。

衛澤蘭直入主題道:“朱家主,實不相瞞,我們這次來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們幫忙,”

朱政倒是個爽快人,他毫不猶豫地說道:“幾位道友不用客氣,你們對犬子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有什麼需要到朱某的儘管說。”

秦無眠翹著二郎腿,單手拄著桌子說道:“朱家主,你可知這些遇害之人的身份,還有他們死前一段時間都做過什麼?”

朱政如實說道:“這些遇害之人以散修或者小家族人居多,所有遇害人的身份朱某記在了這個冊子上;據說他們去玉棲山是為了打獵,”

衛澤蘭接過藍皮冊子翻看起來,步飛煙幾人湊了上來。

朱家將這幾人的身份住處以及家裡有幾口人詳細地記錄在冊子上。

果然同朱政說的一樣,這些人都是生活貧苦的散修,一直都是以打獵靈獸或者賣靈植來獲得修煉資源。

幾人翻來覆去,並沒有從這上面看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想到夢魘獸絕望地看著摔碎的晶體,將腐爛的屍體叼走。

難不成是因為他們將夢魘獸的幼崽弄死了,所以它對這些人展開報復?

步飛煙想了想問道:“朱家主,最近鄱陽城中有發生過什麼怪事或者新鮮事嗎?”

說到這個朱政倒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

“對了,最近鄱陽城內有位叫白朮的煉丹師很出名,據說他煉製的靈元丹不僅便宜而且效果很好,很受鄱陽城修士們的喜愛。”

身為藥師的葛宏自認了解許多丹藥的藥性,可是他只聽過晉元丹,這靈元丹他還真沒有聽過。

帶著好奇心的葛宏不解地問道:“朱家主,不知這靈元丹是?”

朱政解釋道:“這靈元丹是我們鄱陽城一位煉丹師最近新研製的一種丹藥。

“這是一種適合低階修士進階的丹藥,許多貧窮的散修買不起閣春堂的丹藥,靈元丹的出現不僅受到散修們的追捧,就連大家族也經常從白朮煉丹師那裡買丹藥。”

小廝特意取出一粒他新買的靈元丹恭敬地遞給葛宏。

看著手心這顆紅色的丹藥,葛宏將丹藥湊到鼻子邊聞它的成分。

步飛煙幾人就看到葛宏聞著聞著眉頭微皺。

秦無眠一隻手臂搭在葛宏的肩膀上問道:“葛兄,這丹藥有什麼問題嗎?”

葛宏眉頭依舊緊鎖道:“奇怪,這丹藥中為何會夾雜著一縷血腥味?”

隨後他接過小廝的藥瓶,將所有的靈元丹都聞了一遍。

果不其然,每顆丹藥都夾雜著一縷淡淡的血腥味。

這縷血腥味極其地淡,一般人是聞不出來它,除了像他這種嗅覺敏銳之人才能聞得出來。

“葛兄,你確定你沒聞錯嗎?”

秦無眠的質疑讓葛宏惱火道:“我的醫術在藥峰也說得過去,況且我醫治過的弟子無數,難道區區血腥味我還聞不出來嗎?”

朱政略感不安地問道:“莫非這丹藥有問題?”

他們朱家許多弟子都服用過這種丹藥,若是真的有問題的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葛宏搖了搖頭說道:“我暫時沒發現這丹藥對人的問題,不過一般很少有丹藥會用新生的血做藥引,能用血做藥引的基本上都是一些逆天之藥或者是禁藥。”

“禁藥?”步飛煙幾人聞言神色凝重起來。

葛宏所說的她也有所耳聞,莫非這白朮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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